第90章 真的碰上冤家了

作品:《嫡女策,不嫁腹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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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司徒闵半信半疑的目光看着梦玉书,他可是听说梦悠儿早就跟皇家没了关系,梦玉书这个当爹的怎会做不了主?

    梦玉书见司徒闵这般脸色,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不错的挡箭牌,又淡淡地说道:“司徒老爷信不信都无妨,不过本相可以告诉你。.l[]太子爷跟悠儿青梅竹马,皇后娘娘也很喜欢悠儿。若是让娘娘知道司徒老爷上门提亲,不知道皇后娘娘……”

    厉害!

    有这样精明的头脑才有资格做她梦悠儿的爹,连皇后都摆出来了,这回看司徒闵还敢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梦悠儿心里一阵高兴,半眯着眼睛看着司徒闵,等待着司徒闵如何开口?

    居然会有这事?

    探子来报的时候可没提起过,只是知道梦悠儿跟御王爷是青梅竹马,后来被棒打了鸳鸯。如今御王爷已娶了相府二小姐为妃,就算想打梦悠儿的主意,恐怕梦玉书也不会同意。

    这半路杀出个太子,让司徒闵心生为难得脸色发黑,又是一副半信半疑的眼神看着梦玉书。

    “怎么?司徒老爷还不相信?”梦玉书有些生气,顿了顿,再次开口口气变得很不耐烦:“罢了!信不信随你了。总而言之,司徒公子跟我们家悠儿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这缘分,司徒老爷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死心!

    他司徒闵能死心,可司徒颜青能死心吗?

    早知如此,他该多打听清楚才带颜青上门,这下倒好,亲事没谈成反倒惹来梦玉书的不满。

    眼见司徒闵还未开口答复,梦玉书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道:“司徒老爷,本相出门几天,许多公务需要审阅,就不留您了。”

    “相爷!”司徒冥听到逐客令,脸上再也挂不住。站起身目光透出愤怒,在梦玉书开门之前又开了口:“,听闻相府还有两位千金还未出阁,若是颜青不能成为您的大女婿,也可考虑将其他两位之中的一位许给我们颜青。”

    梦玉书气愤地挑了挑眉,这老东西居然还敢打他其他两个女儿的主意。看来,真像自己猜测的那样,提亲只是个幌子。

    回头,他也干脆直接了当地说个明白:“司徒老爷,那本相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本相一直为朝廷效力,对女婿的却有所要求,恐怕司徒老爷做不到。”

    “只要能结下相府这门亲事,老朽多少银子都不在乎。”司徒闵急切地看向梦玉书。

    梦玉书早就知道司徒闵的弱点,开口直接点了他的死穴:“梦家的女婿必须是官场之人。”

    这……

    此话一出,果然把司徒闵难住了。世人都知他司徒家不跟官家打交道,若不是另有原因他不会来攀相府这门亲事,这多半是梦玉书故作刁蛮。

    “司徒老爷,您还是请回吧!”梦玉书又往前迈了几步,伸手就要开门,又听司徒闵开了口。

    “相爷,可否有个例外?”司徒闵迥然的目光中渗出几分寒意,似乎正在做出个不一般的决定。

    “没有例外!”梦玉书嘴角勾起冷冷的笑,用力拉开了房门。

    “听闻相爷对画颇有研究,若是老朽提亲的聘礼中多一副麒麟图,不知相爷可愿例外?”司徒闵果然是打出了一张不同凡响的红牌,此话一出,就见梦玉书迈出门槛的脚步又缩了回来。老东西手上居然有麒麟图?

    梦悠儿瞪大眼看着立在门口呆滞的梦玉书,许久,梦玉书回头看了司徒闵一眼,眼眸中布满了阴森的寒光。

    “如何?”司徒闵见梦玉书回头,心中燃起了熊熊希望。

    梦玉书冷然一笑,又把头扭了回去,步子迈出门槛又停了下来:“司徒老爷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只会失望告终,奉劝您一句,得不偿失的滋味不好受。”

    话毕,梦玉书迈开大步走了,留下一脸怒气的司徒闵。起身,他半眯的眼睛中燃烧着浓浓杀气,拽紧的拳头抬到半空。看似要用力捶下,又见他咬着牙轻轻地将手放了下来。

    “司徒老爷,请!”敬叔满脸笑容地站在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哼!

    司徒闵火大地甩着袖子,不甘心地走出房门。刚走出房门,他又被敬叔拦了下来:“司徒老爷,相爷吩咐过,让您把带来的东西拿回去。”

    司徒闵斜了敬叔一眼,从鼻子里吐了口大气,冲着身边的随从喝了一声:“没听到管家的话,还不把东西给本老爷带回去!”

    随从看着老爷脸黑,迅速跑进屋子把拿来的东西全都抬出房门,跟在司徒闵身后走出院子。

    敬叔看着司徒闵的背影,脸上一阵阴霾。抬头,看向窗户的地方,他的脸上又浮现出和蔼的笑。

    乖乖!

    敬叔是在对自己笑,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藏在了书房后面偷听。

    梦悠儿撅起小嘴,挠了挠脑袋,突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不知道爹是不是也发现了自己,只是装作没看到而已?

    回过神,透过窗户上的窟窿看向门口,敬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大门也被打开,会客厅又恢复了原样。

    唉……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平日总是骂花小贱脑袋浸了水,看来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失落,原本的好心情跌入谷底。

    靠着墙角坐下身来,仰头看着天。太阳很大,阳光很刺眼,她缓缓地闭上眼睛,脑子里居然出现了前生的景象,她渐渐地睡了过去。

    ……

    琴园

    秋玲已经望眼欲穿地站在门口等了一个下午,太阳都快下山了,都还没看到主子和碧绿的身影。

    “你说主子是不是带碧绿出门了?”俏儿也焦急地也等了一个下午,又不敢去前院打听什么?

    终于,院子门口看到了有人进来。两人一起冲出屋门口,看到碧绿急急忙忙地朝这边跑来。

    “主子回来没有?”碧绿人没到她们跟前就先急着问了一句。

    “主子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秋玲一听这话,看上去比碧绿更加着急。

    “主子……她……”碧绿本想告诉秋玲主子去偷听司徒闵和相爷的谈话,见俏儿正竖起耳朵,只能把话吞了回去。

    秋玲都急到了嗓子口,眼见碧绿欲言又止,冲动地都想开口骂人,却见碧绿皱紧了眉头,也只能先压着火气开了口:“要不我们到处找找,说不定主子累了在哪里睡着了。”

    “好!我去把柱子他们找上。”碧绿只想着快点找到主子,就怕相爷突然问起,若是把主子弄丢了,大姨娘肯定会责罚她们。

    话毕,碧绿和秋玲赶紧去找柱子他们一起去找人,都忽略了俏儿此刻脸上的表情。

    俏儿跟了出去,不过再确定两个丫头和珠子他们去了其他院子后,她又辗转回到了院子,偷偷摸摸地进了主子的房间。

    屋子里已经收拾干净,窗户一直开着,可空气里依旧弥漫着血腥味道。不是很浓,可俏儿还是闻得到。

    深深地吸了口气,确定屋子里的却有血腥气息。她细致地在屋子里搜了一遍,没找到什么线索,不甘心的目光放慢下来。从门口,到帘子里,最后目光停在被子叠好的床上。

    起身,一步步走到床边。刚想身上掀开棉垫,发现那股血腥气浓了不少。吸吸鼻子,顺着血腥味寻去脚步停在床边的柜子前。

    会是什么东西?

    好奇地打开柜门,里面放的都是衣服。小心翼翼地在里面翻了翻,翻出个绿色包袱。她凑近闻闻,臭味的却是从里面传来的,迅速地打开包袱,就见里面装着一件血迹斑斑的破烂衣服。

    这……

    把衣服摊开一看,这不是主子经常穿的那条裙子?怎么破成这样,上面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手指在嘴里沾了沾口水,又用那手指涂涂裙子上的血迹,再在鼻前闻了闻。

    这不是人血,是畜生的血。可,普通畜生的血没那么浓,也不会那么腥,主子到底杀了什么东西?

    满脸纠结,她脑子里布满疑问。突然想起火狼刚刚被杀的事情,她脸色大变地愣在原地。

    蹬蹬蹬!蹬蹬蹬!

    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她快手把东西放回去关上柜门,翻身跳出窗户蹲下了身子。

    哐啷!

    大门被打开,梦悠儿伸着大大的懒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碧绿和秋玲。进门之后,碧绿随手关上了房门。

    “主子,你想急死我们吗?”碧绿擦擦额头上的汗,主子现在胆子大得连火狼都敢杀,谁敢保证她会不会做出更可怕的事。

    “干嘛那么紧张?今天的太阳那么舒服,我不过是在墙角睡了一会。”梦悠儿一屁股坐下,倒上一杯茶,仰头喝了下去。若不是口渴,估计她这会都还没醒过来。

    秋玲听完倒是觉得碧绿有点紧张过头,可,碧绿听完那叫一个激动:“主子,若是以前碧绿还不会那么担心,可主子您的胆子现在大过天。连火狼都被您杀了,碧绿能不担心主子再桶什么大娄子出来?”

    “什么?”秋玲惊叫一声,还以为是听错了,摇晃着碧绿的双臂又问道:“你……再说一遍?”

    “大街上传得沸沸扬扬的英雄不是别人,就是最疼我们的主子。”碧绿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又说了一遍。反正,这事迟早要让秋玲知道,免得以后应付不来的时候,连个候补都找不到。

    “主子,那你有没有受伤?”秋玲上前打量着主子,横看竖看都没看出有受伤的地方。

    “行了,别看了,那都是过去式了。再说,那只是本小姐运气好,躺在坟地里的就是我了。不!说不定连渣都没了。”梦悠儿可是好汉不提当年勇,又打了个大大哈欠。

    奇怪,都睡了一个下午,怎么还睡不够?

    屋子外天都黑了,算算时辰,若这个时候填饱肚子,至少还能睡上四五个小时,到时候出去就精神多了。

    “碧绿去准备晚膳,我饿坏了。”挥了挥手,她起身走到帘子里。一屁股坐到床上,眼睛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旁边的柜子。

    糟糕!

    差点忘了重要事情没做,眼看碧绿的步子就要迈出门口,她又将人叫了回来。

    “主子还有何事吩咐?”碧绿回头看着主子。

    “秋玲你去准备晚膳,碧绿去弄个火盆进来。”梦悠儿是怕秋玲那满身是血的衣服又啰嗦,只能让碧绿去做这事。

    “是!”碧绿听话地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秋玲看着主子,总觉得主子看碧绿的眼神有些奇怪,该不会又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吧?

    梦悠儿打开柜子拿出里面的包袱,转头看到秋玲还愣在那,不解地问道:“你站在那干嘛?我肚子饿死了。”

    “是是是!小祖宗!”碧绿见主子不耐烦,也不好问那包袱里装的是什么?

    等秋玲出门之后,梦悠儿将包袱放在地上。打开包袱拿起里面的烂衣服,看着上面的血迹一个劲摇头:“要是这些血用水浸泡出来也能赚银子多好?可惜……可惜了啊!”

    窗外,俏儿清清楚楚地听完她们的对话,心里后悔刚才该把那衣服偷出来。这下倒好,主子把衣服烧了,回去禀告皇后,皇后还不定会相信自己说的话。

    不多时,碧绿端了个火盆进了屋子,眼见主子还拿着那脏衣服发呆,重重地将火盆放下了地。

    “主子,你还在想俏儿说那事呢?”碧绿知道主子在叹息什么?

    “能不想吗?几百万两银子,那可不个小数目,若是拿到手先去买栋宅子,就不用天天看别人脸色了。”梦悠儿嘴里小声地嘀咕着,脑子飞转,想着这东西不能卖到外面,但可以卖给自己人。

    自己人?

    花小贱算一个,可那小子跟自己一样也是个守财奴,肯定会有诸多借口压低价格,到时候不是亏大了?

    可是,除了花小贱知道这事,这事还能告诉谁?

    “主子,衣服可以放进去了。”碧绿可是一点都不心疼这衣服,看了都觉得恶心,一把火点燃,就急着主子快点解决掉。

    梦悠儿崛起小嘴,不舍地看着破衣服又是一阵嘟囔:“若是这衣服用水泡过之后,染了血的水也能赚银子多好?”

    “主子,您真是想钱想疯了。这衣服看了都恶心,泡出来的水不喝坏人才怪。”碧绿抢了衣服就塞进了火盆,怕燃得太慢,起身拿起油灯滴了几滴油到衣服上。那恶狠狠的模样,哪像在烧衣服,简直就跟对付杀父仇人。

    梦悠儿想得肉疼,看着衣服渐渐成了黑灰,脑子里却浮现出一张温柔的笑脸,迷人,亲切,让她突然高兴地大笑起来。

    碧绿被吓了一跳,错愣地看看主子,又看看火盆里的灰,好奇地问了一句:“主子该不会想着连这灰都能卖银子吧?”

    “是哦!这灰?”梦悠儿一听到银子两字,神经都是绷紧的。要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万事都没门!

    唉……

    碧绿无力地叹了大气,懒得再理会想钱疯了的主子,端起火盆出了屋子。

    梦悠儿缓缓地站起身,坐在床边看着门口,嘴上的笑愈发灿烂,脑子里浮现出银子堆积成的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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