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殷斐受刺激了

作品:《首席的替身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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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急如焚的,胭脂心里时时刻刻都是殷斐,半天没照顾到就怕他有什么闪失。[www..l]

    高跟鞋咚咚的经过护士办公室时,正好被开着门的办公室里的护士喊住:“十七床的家属请留步下哦。”

    胭脂吓一跳,心脏骤然漏跳瞬间担心殷斐出什么事情:“他怎么了?”

    护士走出来:“殷总病情没什么,你放心好了,就是——”

    护士皱眉,有点自责:“不好意思啊,就是中午的时候我和护士长讨论他的病情,被坐着轮椅出来的殷先生听到了,按说这时候的他还不适合坐轮椅出来。所以,他状态很不好。中饭没吃,还发脾气。”

    “听到了?听到什么?是他的腿,落下残疾的事?”

    “是啊。”护士点头。

    胭脂魂儿立时吓掉一半。

    自己就是担心他知道了接受不了,这一周一直瞒着他不敢和他说。

    急匆匆回到殷斐病房。

    看见特护皱着眉正在收拾已经凉掉的中饭。走到她身边小声说:“太太,殷先生把第一批饭摔了,这是第二次打的饭了,也没吃。”

    胭脂视线落在病床,殷斐精神萎靡地半靠在床头,歪头吸烟。

    棱角俊朗的脸,苍白中是生人勿近的冷厉,薄唇叼着烟抿成一条弓形。

    走过去拔掉他的烟:“不是说好了,过一个月才能吸烟。又任性了是不是,怎么不吃饭?”

    男人冷着脸从烟盒里又拽出一根烟,随手就拿打火机,胭脂眼疾手快一把抢走打火机,缓了语气:“老公,这里的饭菜不好吃,我去给你买,想吃什么?”

    他不吱声,不搭理她,皱眉冷脸用深幽的目光看着她,目光那么沮丧而严厉,看起来精神头很不好。

    复杂冷硬

    的目光不一会儿就把胭脂的眼神儿顶回去了。

    男人还是从她手里抢过打火机,抽了一口烟,他的视线瞥到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忽然低低吼道:“回来做什么?守着一个瘫子做什么?你是自由人。可以走了!”

    胭脂被噎得咽口唾沫,头疼。

    那边沈曦魔人,这边这个也开始要魔人了。

    可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前的男人的生人勿进的气息很严重,她根本不敢乱说话。

    还是默默的抢他的烟。

    两个同样倔强的人就在香烟上较劲儿。她抢,他不给,手腕极有力气,闪的胭脂一个跟头,重重的摔在他身上,坚硬的胸膛。索性趴在那不起来,和他对视,嘴一憋约,就要哭起来。

    殷斐的嘴还是不饶人,极冷的:“你早就知道我是瘸子了,别装着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样子,你未婚,我未娶。”

    胭脂半伏在她身上,气哼哼的瞪他,也不说话。

    手腕被他攥住,男人修长的手指,温凉的紧扣着她手腕的皮肤,胭脂的气血在他一根一根分明的长指的压迫下越来越气,挣了挣,挣不开。

    殷斐就是按着她,看似不动声色,淡定的模样,其实内心波澜涌动,他在等她说话。

    中午本来心情愉快的命令特护推着去电梯口等老婆,顺便放放风,路过护士办公室却忽然听见几个人议论自己。

    “十七床的男人真的很帅哎,比现在当红的鲜肉们帅气多了。”

    细细的声音,是今天给他换药的那个美女。

    “在帅气有什么用,将来要做轮椅,什么能比健康帅。”声线上一听就是中年女人吧。

    “也是哈,说起那十七床也是命大,大腿静脉断了,要是在晚来十分钟估计命都保不住。现在还只是残疾而已。”其他的声音都参与进来。

    殷斐眉头已经弄成疙瘩,特护就要推走他,殷斐摆摆手继续听。

    残疾两个字在他心里地震。

    不就是骨折吗,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残疾?坐轮椅?

    他的手指都有点抖。[hom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丰俊西的恐怖声音响在耳边:我断定你下半辈子就要做轮椅了。

    “啧啧,好好的帅哥也是可惜了,她老婆还蛮漂亮的,不知道能守得住不。”又是中年的女声。以她的年纪和阅历在病房可能真的看太多了这种原因的离异。

    “哎,说啥呢,中午都吃饱了撑着了?”护士长截止了话题。

    “这不是替他可惜嘛。”细细的女声小声的嘟哝着走出来蓦地看见殷斐冷厉的脸子。

    “啊,殷先生——”

    小护士白了脸不知道该说啥,她知道露陷了,自己刚才的议论肯定被殷先生听见了。

    一时手足无措的。

    “额,殷先生您吃饭了吗?”

    “我的腿到底什么程度?”

    男人并不岔开话题,锐利的目光直逼迫她的慌张。

    “这个,殷先生还是去问医生吧,医生说的能详细点。”

    小护士看看办公室。里面的人都在啥事没有似的,躲开了,她又看着走廊,不知道怎么摆脱囧境好。

    “刚才你们不是说的很清楚吗。”

    殷斐身形高大即使坐着也是有架势的,他摇着轮椅堵住护士办公室的门口。

    视线从里面的人晃到小护士的脸上:“或者你可以找出一个来替你说。”

    护士办公室里立时传出一阵叮当鼓捣树输液瓶子的响声;“我们都忙着呢,小红你自己说吧。”

    小护士被推到风口浪尖儿,嗫嚅着:“殷先生,其实您太太是不让我们说的,怕您受刺激,想瞒着您,其实,您的腿,失血太久,周围的神经细胞的都坏死了,主任和院长都很尽力了,可是,愈后的后果有可能,是——”

    小护士扯着衣角。

    “是瘫痪?瘸子?残疾?”殷斐刺刺的问。

    小护士点点头:“暂时这样的哦,也许会有奇迹呢。”

    男人僵了一会儿,一样没发,自己摇起轮椅就走。

    直接走到电梯口,吓坏了后面的小护士和特护。两个人急忙跟过去:“殷先生您回病房啊,到这来做什么?”

    “出院。”

    男人掷地有声。

    特护激动满头大汗:“殷先生,您就是回家也要办出援手续,有医生同意的,再说,太太还没回来,您不能自己说走就走啊。”

    “太太守不守得住呢,问什么太太。”

    男人见电梯停下直接就要摇进去,小护士立刻挡在电梯口前面,哭了:“殷先生,我错了,我不该背后议论您,是我和我同事不好,您别我们计较了,快回病房好不好。”

    这时候护士长和身后几个护士也出来,拉住殷斐的轮椅:“对不起殷先生,我们大嘴巴了,中饭吃过了没事瞎说话,其实也是为您可惜,您太太,那么贤惠,肯定忠贞不二啊。您不知道在您昏迷的时候她三天三夜不合眼在c那坐着等。这样的太太我还第一次见呢。”

    护士长明显讨好的语气。

    殷斐桀骜的目光看向身后,一排娘子军神色戚戚的等着自己吐口原谅。

    忽然一阵苦笑,自己这是和一群老娘们叫什么劲儿呢,冷着脸,推动轮椅回病房。

    一股气却没撒出来,给胭脂留着。

    人就是这样,越是亲近的人越容易迁怒。

    此刻殷斐一句一句刺儿一样的话,好在胭脂已经有了准备。

    殷斐阴郁的盯着她,就像小孩要听大人的一句肯定。

    胭脂和他对视了半天,互瞪了半天,明白了,柔和下脸色和语气:“老公你别多心了,怎么会残疾呢,现在医疗这么发达——”

    殷斐扔开她的手腕,颓废的靠在床头盯着自己层层绑住的腿:“再发达能把残疾人变正常吗,俗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能拖累你。”

    阴阳怪气的口吻,又要点烟。

    胭脂简直被这个忽然化身的磨人精给气笑了。

    看来这家伙确实还是受刺激了,产生了心理阴影。

    只好采取怀柔政策,以柔克刚,小手绵绵的搂住他的脖颈,仰头看着他阴鸷的小眼神:“我老公一向英明伟大霸气侧漏的就这点儿事就伤自尊了?你还会说俗话了,那俗话还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了个瘸子是不是自己也要瘸你才自信?”

    “胡说八道。”殷斐推开她,自觉的把烟放回烟盒,脸色却还是阴鸷的很。

    胭脂却有点轻松,至少这层窗户纸是捅破了,接下来可以和他说做复建的事情。

    但是从本意上来说,胭脂自己也不能接受呀殷斐会残疾的事实。

    他那么强势,也虚荣的一个人,要真是从此就做轮椅,不可想象。

    殷孝正那边已经在联系国外的专家,不知道他们具体怎么安排。

    好不容易答对完殷斐,哄着他睡了午觉,胭脂电话响起来。

    是金入正,开口就问:“孙警官是谁?”

    胭脂一愣,她不知道。这些事可能殷斐更清楚。

    “怎么了?”

    “刚刚来个男人说是孙警官,本来情绪刚好的沈曦见到他,情绪又崩溃了。奇葩的是这个孙警官却说他有办法,执意不走,说要负责,把我说服走了。”

    “那你?”胭脂也是懵了,现在做好人好事的还这么多了。

    “我在医院门口徘徊呢,这不给你打电话问问。”

    “可是具体情况,我只能等殷斐醒了问问他了。那天的事情我也是听警局说的一知半解。”

    “好吧,我等你电话。”

    “好,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胭脂收线回身放手机马上就愣了。殷斐正冷冷的瞅着她。

    “解释。”

    生硬的扔下一句话。

    “解释什么呀,是金入正。对了,孙警官是谁,为什么去看沈曦还说有件事要对她负责?”

    殷斐粗眉毛皱起来。漂亮的手指控制着力度捏她的脸:“金入正?他来做什么?你们怎么认识?你和他有什么交集?”

    “这——”解释起来话就多了。

    “金入正是我在巴黎找金婉柔确认身世的时候认识的。”

    “恩,还有呢?”

    殷斐眼了明显冒火,他不知道自己失忆的时候这傻女人不但和林可思扯不清,又冒出来个金入正,自然他是相信老婆的,但是他可不相信那些男人。

    尤其巴黎回来之前和金入正告别时,金入正那眼神,殷斐心里一直有疙瘩,原来出处在这。

    胭脂被殷斐审视的眼神弄得十分不悦。

    但是看见他的腿高高的架在吊架上。

    忍了忍,耐心道:“金入正和沈曦是儿时的朋友,这不相认了嘛,可惜沈曦意识不清,我也是希望金入正的出现对沈曦的病情能有帮助呢。老公,孙警官是谁啊?”

    殷斐放开手,没好气的瞥她一眼:“和你一样以为能拯救世界的人。”

    我?我没想拯救世界啊。胭脂被殷斐弄的哭笑不得。

    好在他不提那些话茬了,又开始静静的望着窗外,手里捏着不能吸的香烟,不停的戳着烟盒。

    胭脂安抚好殷斐,出去还要和殷孝正通电话。

    对于胭脂的身份和存在,殷孝正现在已经是默认了。

    他不承认也不好使。

    一出楼门,一个高大厚重的身影正巧走过来,胭脂吓一跳,抬头看,惊喜的叫出来:“胡叔?”

    “太太,不好意思,这几个月我忙着老娘的事情,一直没在你们身边。而且那时候少爷被范大姐控制起来,视我为奸细,我也见不到面,所以一直在老家操办母亲的事。”

    胡大明显的瘦了。四方脸变成长条脸。

    胭脂这期间一直和胡大通电话,知道他母亲病了数月后过世,他作为家里独子,一直因为没在老太太身边尽孝而抱憾,所以在安葬往老太太后愣是按照传统,守墓守了一百天。

    “胡叔,没事,那些不愉快都过去了,我也很抱歉,因为这边事情多,所以您母亲事情我一直没去看看。”

    “太太客气了,您特意让徐嫂过去帮我照应了几天已经是很感激了。我昨天刚到b市,董事长让我来接少爷去巴黎,国外的医生联系好了。”

    “哦,这样啊,就听殷伯伯的好了。有一点希望也是好的。”

    胭脂说着有点踌蹴:“胡叔,今天就走吗?小馒头这边我还要安排一下。”

    “哦,太太,我还忘记说了,小馒头,懂事长想见见,提出让小馒头还是回b市读幼儿园。”

    胡大说这话也有点为难,毕竟殷家人的各种想法都太自我,每次都没考虑胭脂的小馒头的感受。

    胭脂的想法却是,自己倒是没所谓的,一切为了孩子好,但是,一年之内让小馒头这样转学来回的真的好吗?

    自己即将陪着殷斐去法国看病,小馒头又要换环境,而且,b市,毕竟自己没有房子,没有自己的家。

    迟疑了一下:“胡叔,小馒头的事情,还是先放一放吧,暂时我们先考虑殷斐。”

    胡大点头,他一直是殷老爷子身边的人,后来又跟了殷斐,和殷孝正其实不熟,他内心里对殷孝正的唯我独尊也是存在异议的。

    殷孝正为儿子的办事效率倒是很快,晚上的时候,私人飞机就停在郊外机场,胡大陪着把殷斐接到了b市,然后安排殷斐去法国治疗。

    胭脂因为没安顿好小馒头没有随飞机同去,直到殷斐上飞机,还是对胭脂留下阴鸷的小眼神:“老婆,你知道的,我是讲道理的人,你可以自由。”

    胭脂当着众人,用一个有力的吻封住了他喋喋不休的磨叽,才算安稳的送走男人。

    接下来发愁的是小馒头。

    真把他留在市,由王姨和赵姨这些人照看着虽然放心,可是毕竟父母和爷爷奶奶都不在身边。

    胭脂忽然苦笑道,是啊,小馒头现在也是有了爷爷奶奶的人了呢。

    但是,要是现在马上就把小馒头送到殷孝正眼前,胭脂又觉得不妥,说不出什么原因不妥,或者是担心小馒头频繁的换环境对成长不利,或者是心里有一点不接受吧。

    送走殷斐,胭脂晚上回去试探了小馒头到爷爷身边的态度,没想到小馒头异常兴奋。

    在地板上练了一趟自创的武术滚地拳。

    “哇,太激动了——晴宝的爷爷每周末都带她去公园看猴,我也有爷爷了,也有爷爷带我去看猴了。”

    噗——胭脂笑了。

    “你的爷爷和晴宝的爷爷不一样可能真没时间带你去看猴呢。”

    “那看啥?”小家伙立瞪起眼睛问:“当人家的爷爷总要带孙子玩吧。”

    “恩,估计带你看,看爷爷怎么做boss吧。小馒头的爷爷有很多公司的事情要忙的。”

    “切,没意思。我的理想不是当boss。”

    小馒头停止翻跟头,拿了西瓜汁儿,蜷在沙发上喝。

    胭脂第一次听见儿子说出理想二字,还是一个小屁孩就谈理想,觉得很有趣。

    “哦?你还有理想了?那你和妈咪说说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不说!”小馒头脑袋一拧。这个性真和他那个爹有一拼。

    王姨笑弯了眼睛,拉过胭脂小声道:“和晴宝在一起周游世界。”

    艾玛!胭脂不得不重新打量他这儿子,都敢私定终身了,而且,和他那爷爷还没到一块儿呢,竟然理想相同,臭味相投,随殷家的根儿啊。

    这要是将来在一起了,还不得交流撩妹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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