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反被打脸

作品:《盛世独宠:美人难囚

    唯歆进了楼上雅间后,见郁诗卉坐在椅子上,一群丫鬟跟着捏肩的捏肩揉腿的揉腿,这显摆的派头,十足像个暴发户,果然山鸡便是飞上枝头也做不了凤凰。

    “你过来奉茶。”梦蝶颐指气使的对着玥儿道。

    玥儿小心翼翼的沏好茶,端上茶盏弓着身,恭敬的递给郁诗卉道:“侧妃娘娘请喝茶。”

    “掌嘴!”郁诗卉慵懒的开口道。

    玥儿一时惊慌,颤声问道:“侧妃娘娘,玥儿哪里做错了?”

    话音刚落,梦蝶便上前狠狠扇了玥儿一巴掌,唯歆知道郁诗卉这是杀鸡儆猴,想先杀杀她的锐气。

    忙上前将玥儿护在身后,接过茶盏,道:“娘娘,玥儿年龄小,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跪着奉茶!”

    梦蝶声色俱厉,如今唯歆可总算亲眼见了,什么叫狗仗人势。

    如今她无权无势,并不想和郁诗卉起正面冲突,便忍着心中怒意,跪了下来,将茶递了过去。

    郁诗卉接过茶盏,气吐如兰开口道:“这里竟还是有个会看眼色的。”

    她在殿下的府邸,纵然殿下再宠爱她,仍被晏韶华压一头,走哪都被称侧妃娘娘,这怒火早已压在她心头不是一两天了,想找这郁芷兰好好撒气,想不到她落水后,当真聪明了些。

    再者她在金昌听闻,毁她清白之身的事情没办成,找的无赖也被人杀了,她早就不甘心,让她轻易逃脱了,找了这个机会当然要好好羞辱折磨她一番。

    郁诗卉轻启樱口饮了口茶后,突然将茶泼洒倒唯歆身上,杏目圆睁,怒斥道:“没用的东西,连奉个茶都不会,奉这么烫的茶,是想害本妃不成!”

    唯歆被滚烫的茶水泼到后,脸上脖颈上嫩白的皮肤,被烫的微红,她紧攥住袖中的拳头,瞪着郁诗卉道:“郁诗卉,欺人不要太甚!”

    梦蝶却如演练好的一般,突然上前扇了唯歆一个耳光,厉声道:“放肆!竟敢直称娘娘名讳!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唯歆攸得站起身,揪住梦蝶头发便左右开弓,猛扇了梦蝶几个耳光,直扇的她两颊红肿,嘴角流下血丝才停下,众人被唯歆这突然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

    “曾经给你的教训你如今全忘了,这几个巴掌让你回忆起来了吗?”唯歆说罢,将梦蝶往地上一推,梦蝶狠狠摔在地上,一脸惊恐,不知所措的看向郁诗卉。

    她以为如今仗着小姐侧妃的身份,这大小姐不敢对她怎样,怎料却比上次打的更狠了!

    郁诗卉站起身,伸手指着唯歆,怒道:“你疯了!你竟敢打本妃的贴身婢女,来人……”

    她话没说完,唯歆便逼近她低声道:“你尽管叫大殿下的侍卫过来,除非你想让大殿下知道郁芷兰还活着。”

    郁诗卉身后的丫鬟被唯歆彪悍的样子吓到,见她逼近早已做惊鸟散开,唯歆捏住郁诗卉的下巴,轻声道:“你这侧妃的身份,和父亲五品京官的官衔是怎么来的,你竟不知道吗?反正如今我什么都没了,你若惹到我,我便拉着你们一同下地狱!”

    郁诗卉当然清楚,陛下给爹爹升官将郁诗卉指给大殿下,都与郁芷兰这个灾星已经死了,脱不了干系,万一让陛下知道郁芷兰没死,一怒之下治他们一个欺君之罪,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郁芷兰如今烂命一条,死不足惜,但她荣华富贵的生活却刚刚开始啊,郁诗卉怎么肯陪她一起死!

    “你莫要激动,若是让殿下知道了,你我都难逃一死,何必呢?”郁芷兰颤声安抚唯歆道。

    “让我不说也可以,只是我这手打你的婢女实在是酸累了,但我又很想扇你这张俏丽的脸,你说是你自己用你的脸猛击我的手呢?还是你自己打耳光?”

    闻言,郁诗卉小脸惨白,嘴角僵硬的扯动着,觉得甚是下火。

    “你们都出去!”郁诗卉吩咐屋内的丫鬟们。

    她如今可贵为大殿下的侧妃,若是被这群丫鬟看着自己掌耳光,传出去她的脸还往哪放?

    岂料唯歆却起身,拍拍手扬声道:“一个都不能出去,我要她们替你数着耳光数,你快动手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你!……”郁诗卉气的说不出话,却又无可奈何!

    随即,屋内便响起郁诗卉甩自己的耳光声,及众丫鬟数数的声音,唯歆望着郁诗卉快哭出来的委屈的小脸,觉得身心异常舒畅,明日如何先不想,至少此时心中畅快了!

    郁诗卉及梦蝶顶着红肿的脸出了春风酒楼后,咬牙切齿对身边的丫鬟道:“今天的事情谁要是传了出去,我便将她的舌头割掉,眼睛剜出来喂狗!”

    放完狠话,郁诗卉便狼狈的钻进了轿撵,也不需丫鬟们扶着上轿了。坐入轿撵中,便露出了阴狠的面容。

    “郁芷兰,我若不将你扒皮抽筋折磨至死,我郁诗卉便枉为人。”

    回到郁府后,郁诗卉便想跑到父亲跟前告状,这郁芷兰竟敢用全家的性命威胁她,岂料却被母亲拦下,道:“你父亲与那管家父子正在正厅谈事,你若闯进去,你父亲只会斥责你不懂事,再者去找郁芷兰麻烦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的不对!”

    见母亲也埋怨自己,郁诗卉更是满腹委屈,徐氏见女儿脸颊红肿,怎么可能不心疼,但自己不能因为气愤乱了分寸。

    便又安慰道:“这郁芷兰本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你偏偏要去招惹她,浪费这功夫做什么?不如好好想着怎么讨你夫君欢心。”

    “娘亲此话何意?”郁诗卉不解。

    这郁芷兰是定然不能留下的,徐氏自然知道她若活着便是郁府的心腹大患,但郁之衍顾念她是莫瑾竹留下的唯一骨血,不可能会下毒手,所以在迁去金昌前,她定会找人除了这郁芷兰。

    眼下并不想和女儿说太多,便道:“我刚瞧见大殿下回府了,你还不赶紧过去,让殿下喜欢你才是正事,别操心别的事了,不许再去找郁芷兰麻烦,若是让你父亲知道了,定然会责怪你。”

    郁诗卉满腹委屈没有得到疏解,便又哭哭啼啼的去找大殿下,刚见到殿下,她便哭着扑进了皇甫麟怀中,嘤嘤的低泣着。

    “卉儿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皇甫麟关切道。

    “殿下您看看,那春风酒楼里的刁民,竟将妾身的脸打的红肿,妾身万一若是毁容了,还怎么伺候殿下呢?”郁诗卉抬起头,指着自己的脸哭诉道。

    “这长陵城竟有如此胆大妄为的刁民?连本殿的女人都敢打!”

    皇甫麟修长的手指轻抚郁诗卉的细嫩的脸颊,上面还清晰的留着红红的指印,皇甫麟虽面露担忧之色,嘴角却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可不是嘛,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像卉儿逝去的嫡长姐,便到处招摇撞骗说自己是爹爹的女儿,卉儿上前训斥了她几句,她竟上手打了妾身,连妾身的奴婢也惨遭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