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如情丝撩拨着他的心

作品:《小手勾勾,美男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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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在李昌护送南宫银月一行离开之后江南府境内被一道消息炸开了锅

    坊间传闻那个京城派來的钦差大臣失了护卫随身保护在去府衙的路上被人一剑惯了胸奄奄一息

    据说他这一伤不大紧连累代理知府的前程不保代理知府大人也是大怒下令全城紧锁挨家挨户的搜索务必要将凶手缉拿归案谁敢窝藏罪犯或者阻碍搜查一律当同案犯处置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唯恐一不小心便给同案犯拉上关系

    “明大人这样真的合适么”衙府内堂林水月颇有些担忧的问明康

    明康的胸前已经缠上了一层一层的纱布那血迹终是沒有再度扩散的迹象

    “合不合适责任全由我担当你就无需太过担忧只需要布置下去着令衙役些挨家挨户搜索便是了”

    等一切安排妥当明康躺在软椅上被一众衙役护送着送回了“衔玉山庄”养伤

    “师父你怎么了”见得躺在软椅上的明康胸前缠着一层一层的纱布小手扑了上來

    她不过是去送送南宫银月多送了二十里路而已怎么回來师父就是这般模样了

    “师父……”小手呜咽着几欲掉泪

    印象中的师父何曾这般脆弱

    “沒事一点小伤师父不是还活着么”明康看着自己小手那副泣然欲泪的模样只是扯着干裂的唇轻声安慰

    下人些小心的将他抬进房中安置在床上静躺

    “师父你怎么会受伤”小手守在他的床边眼神既心痛又心慌一惯是师父守在床边照顾她终于轮着她守在床边照顾师父了可她却不愿意她宁愿他一直安康而不是这般重伤在身

    在小手不眠不休的守到他半夜他终是忍不住了轻声道:“小手你去休息吧师父沒事”

    “还说沒事”趴在床边的小手终于抬起头來颇为忧怨的看了他一眼:“都伤成这个模样了包扎成了一个粽子还说沒事这一次我怎么也得守着你直到你完全好了为止省得再有人來刺杀你”

    “真的师父沒事你去休息吧不用这么着急”明康抬起手來半撑着身子准备倚在床头

    小手怕他牵动伤势忙急急倾身上前要伸手扶他

    在扶住他的时候他终是偏了头凑近她的耳边轻声急道:“师父的伤是装的”说罢已经撑起身子靠在了床头

    伤是装的小手呆呆的看着明康反复想着这话

    明康点点头什么刺杀什么受伤全是子虚乌有的事只是想以这个为名目骚扰全城逼得这阵子一直沉寂沒有动静的听香水榭有所动作而已

    “我不相信”小手如此说她怕明康是为了让她安心而故意如此说她咬了下唇俯身下去凑近了明康的耳边依旧是附耳亲语语气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决心:“除非我亲眼见着师父身上沒有伤否则我不会相信”

    自己的小徒儿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明康看着她四目相对眼中是她不肯轻易相信的倔强他只得捉了她那柔软的白玉手儿往自己胸前那渗着血迹的地方戳去

    这举动再是明显不过如若有伤这一戳之下定会痛

    小手颤抖着指尖青葱般的指尖轻戳在那血迹上却是小心的看着明康的脸色见得他的神情沒有任何异样她于是又加重了两层力道见得明康仍是神色不变她才彻底的放下心

    想必师父一定在实施某些事情才装作受伤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

    “师父”她伏下身去搂紧了明康的脖子依旧是轻声耳语整个身子几乎都贴在了明康的身上:“既然是个苦肉计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明康只得苦笑自己的小徒儿对着自己一丝一毫的情绪都不曾掩饰如果一开始就告诉她怕她作不出那般忧心忡忡的神情也怕瞒不过别人

    “以后不许再瞒着我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她在他耳边轻声说满头青丝倾泻下來如一匹光滑的绸缎铺满了她的背也铺在他的胸前如情丝一丝一丝的撩拨着他的心

    修长五指抚摸着她黑亮的长发手指穿过发间细细的品味着她的温情与柔顺良久他才收回了手掌沙哑了嗓音:“小手夜深了回房休息去吧”

    “不”小手仍然是固执着不肯离去

    明康的眸子闪过她的脸庞带着些疑惑若说她方才坚持守着他是担忧他的伤势现在都跟她说了伤势是个骗局她还坚持着什么

    她微微支起了颌迎向了他的目光目光缱绻缠缠绕绕竟挪不开去

    多柔美的小人儿那精致的面容、娇好的身躯、白晰至嫩的肌肤……

    他的手指不由颤颤着搁在了她的脸蛋上轻轻的触摸不敢加上一丝力道唯恐在那水嫩的脸蛋上留下粗鲁的痕迹

    她仍旧俯在他的胸前神情是温顺而憧憬话语也近乎呢喃:“我不要离去从今以后我都不要离去我要一直陪在师父身边”

    她的凝脂般的柔荑摩挲在他的胸前轻轻的如星星之火,却有着燎原之势她的话语也起着煸风点火的功效:“这几天我一直患得患失前几天我差一点死去我就好怕以后再也再也见不着师父了刚才见得师父受伤我只恨自己沒跟师父在一起替师父受了这伤所以从今以后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跟师父在一起生死与共”

    她回來时见着躺在软榻之上的明康那一刻她是多么的恐惧她怕害怕以后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师父再也听不到他关切的连声叫她:“小手小手”怕再也听不到他纵容至极却又颇为无奈的叹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