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保守秘密
作品:《萌宝助攻,总裁奶爸要追妻》 文凉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当、当然不是”
为了增加她自己话语的真实性,又添上一句,
“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和彦爸爸是谁”
话一出口,想反悔也已经是不可能。
她其实并不想在盛淮宁面前塑造这种“pen”的形象,但似乎又别无他法。
算了吧,她想,盛淮宁大概也不会在乎她。
文凉在市一家儿童艺术教育机构教小孩子学画画。
最初是为了消磨时间,后来她却是彻底的爱上了这份工作。
跟小孩子打交道其实是最容易的一件事,他们世界黑白分明,会对你做出最直接的反馈,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来都不会假装。
其实她高三那年曾拿到过aris的高等美术学府的ffer,是文栋一步步帮她申请的,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她还是选择留在蓝港上大学。
学校的外教阿德烈斯教授曾夸她极有天赋,说她只要肯用功努力,一定会大有成就。
而事实证明,她是安德烈斯教授最不合格的学生。
这次回蓝港,她本想去看望安德烈斯教授,却又觉得无颜以对,她如今这些年,可以说是彻底地荒废了画画,一个没有信念的人,不配去见安德烈斯教授。
只有在教这些孩子画画的时候,文凉才能找回一些成就感。
如果她从前的梦想注定无法实现,那她也可以为这些孩子守护着弥足珍贵的翅膀。
原本文凉以为和彦会随自己,喜欢画画,可谁知小家伙对画画这回事完全没有任何兴趣,但是对数字却是极为敏感,他听到、看到过的那些数字,很快就能复述出来,七七说,对数字的敏锐度,通常意味着这个人有极高的的商业天赋,所以这么看来,和彦还是更像盛淮宁一些。
下午上完课回家,佣人告知文凉,
“先生打了电话回来,说晚上不回家吃饭”
宋锦安工作忙,不在家吃饭是常有的事情,因而文凉并不在意。
和彦今天是去新幼儿园的第一天,管家接他回来,下了车,便见他瘪着一张小嘴,显然是不高兴。
文凉问他,
“今天在学校里面不开心吗?”
“不开心”
和彦摇头,扑进文凉怀里,
“大家都互相认识,只有我谁都不认识,妈咪,没有人愿意跟我玩”
和彦在蓝港读了一个半月的幼儿园,再回到市,换新地方,等于又要重来一遍。
文凉安慰他,
“你今天第一天上学,跟大家不认识很正常呀,等时间长了,慢慢不就熟悉了吗?”
“可是我认识倩倩、毛毛、小宇他们”
和彦仰着一颗小脑袋,
“妈咪,为什么我不可以留在蓝港上学?”
“因为和彦的家在这里呀”
“这里才不是我的家”
和彦小嘴撅的更高一些,
“这里是彼得爸爸的家,可彼得爸爸不是我的爸爸,所以这里不是我的家”
和彦闹了会儿情绪,文凉哄了老半天,他才重新笑逐言开。
到底是小孩子,阴霾来的快去的也快,吃完饭和彦又开始看卡通片海绵宝宝。
外面一阵汽车的响动声,文凉以为是宋锦安回来,没动身,等人走进来,才发现是婆婆来了。
婆婆看见和彦在看卡通片,脸色立刻就拉了下来,她小声训斥文凉,
“跟你说过多少遍,和彦这个年纪,正是学知识的好时候,小孩子不懂事,你这个做母亲的就要加以引导,晚上这么充裕的时间,学钢琴多好,要培养他做一个合格的宋家接班人……”梦想nnx
文凉每次都到婆婆这番说辞都忍不住心里发笑,和彦才不需要做什么合格的宋家接班人,她只想他做一个幸福快乐的孩子。
假意应和婆婆,
“我知道了妈,我会留心”
“要你留心,和彦早就长大了”
婆婆手指着身边年轻的男人,
“这是我为和彦找的钢琴老师,从明晚七点开始,他会来家里为和彦授课”
和彦的钢琴老师名叫赵骆。
算是婆婆那边的远房亲戚,他在市的皇家音乐学院念书,同时也是小有名气的钢琴家。
第一天上课,他教和彦认识五线谱,又为和彦示范弹奏了一曲贝多芬的致爱丽丝。
文凉做了爱心红豆粥,在休息的间隙端进去给两人吃,
“好好吃,妈咪”
对比和彦超捧场的夸赞,赵骆则显得淡定许多,默默地吃完红豆粥,
“谢谢表嫂款待”
文凉问他,
“味道如何?”
“不错”
堪称惜字如金。
他每天都很守时,两个半小时的授课时间,正正好好,绝不提前,也绝不会拖延一分钟。
这天晚上下了些雨,赵骆又没带伞,文凉便建议他等雨停了再走。
年轻的男人皱起眉,
“不行,我还有其他事情”
文凉看他确实一副很急的样子,于是说,
“我送你吧”
雨天,路面湿滑,文凉不敢开太快,赵骆说,
“表嫂,让我来开吧”
两人换了位置,赵骆一路把车开的风驰电掣。
到地方,不是学校,也不是公寓,而是一家闪耀着霓虹灯拍的酒吧。
看文凉一脸惊讶,赵骆主动解释,
“我在这里打工”
文凉“哦”了一声,
“你很缺钱?”
“不缺,喜欢”
赵骆照旧没有多余的话。
文凉有点好奇,她认识那些厮混在酒吧里的人可不是,像他这样子西装革履。
赵骆看看时间快到,征询文凉的意见,
“表嫂介意我在车里换衣服吗?哦,我里面穿了衣服”
文凉做出“请便”的手势。
赵骆从黑色双肩包中掏出夹克外套与水洗做旧的牛仔裤,动作迅速的换上,又在脖子里挂上金属链,摇身一变,俨然是典型朋克青年。
文凉眨眨眼,如果不是亲眼得见,她几乎都要怀疑,眼前这个人,是刚才那个,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赵骆朝她一笑,戴上左耳一颗闪亮的耳钉,
“我玩乐队,表嫂会帮我保守秘密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