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这个男人长得实在是像极了年轻时候的盛云鹤

作品:《以婚谋爱

    趴在床上的小柯可能睡得有些不舒服,忽然动了动身子。

    站在小柯身后的那个男人还以为小柯要醒过来了,瞬间一个利落的刀手,狠狠的劈在了小柯的后颈上。

    小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呢,人就已经彻底晕死了过去。

    而另一个男人,则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摸出一支粗粗的针筒,朝着还在床上沉睡的盛煜走去。

    他装上针头,准备往盛煜脖颈处扎下去,却是没料到,当他刚把针筒对着盛煜脖子扎下去时,只见床上的男人陡然睁开了眼睛。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人狠狠攥住。

    男人显然没料到盛煜会突然醒过来,顿时一愣。

    也就是这短短的一秒钟愣神功夫,盛煜另一只手快速将针筒夺了过来,随手扔到了远处。

    男人刚想摆脱盛煜的钳制,谁知道还没动呢,一支冰冷的手枪已经抵在了他的脑门上。

    盛煜腾出另一只手,按着床,慢慢坐起身来。

    另一个男人见同伴被控制,刚想挪动脚步,就听盛煜冷酷的声音幽幽传来,“别乱动,要是一不小心走火了,我可不负责。”

    男人听到盛煜的声音,脚步僵住,没敢再往前冲。

    盛煜冷锐的眸子扫过他们,嗤笑,“风堂的胆子还真是大啊,明目张胆的就敢来刺杀我,你们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盛煜受伤的胸膛因为愤怒不断起伏着,额头也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他身子本身就虚弱,刚才这一阵折腾,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所以这会儿举着枪的手都开始有些发颤了。

    两个男人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远处的男人眼波微动,在心里盘算一番,然后看着脸色苍白的盛煜,开口道,“盛队长,你是个聪明人,你要明白,这是在海城,是在我们的地盘上,你就算今天逃过一劫,明天呢,后天呢?你能保证每一次都能逃脱?

    如果你真的执意要与我们为敌,我不是恐吓你,你绝对不会有机会活着走出海城。

    相反,只要你点个头,答应跟我们风堂合作,我相信,你得到的,会远远比做这个小队长得到的多得多。”

    男人的话说完,盛煜眼眸微微眯起,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看向两个男人,沉声道,“我也奉劝你们一句,若是现在回头,还为时不晚,如果你们一意孤行,助纣为虐,我敢保证,等待你们的,绝对会是一辈子的牢狱之灾。

    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想明白,是继续跟着盛云鹤一条道走到黑呢,还是趁早弃暗投明,给自己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男人见盛煜油盐不进,有些恼,咬牙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男人话落,也不管盛煜手上是不是有武器,拎起旁边的一个椅子朝盛煜砸去。

    就在这时,原本还趴在床上的小柯倏地站了起来,接住了男人砸过来的椅子。

    男人睁大了眼睛,“你……”

    小柯咧嘴一笑,“呵呵,我们早就恭候你们多时了。”

    “砰”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小柯面上一喜,高声道,“你们终于来了,快点把这两个人给……”

    后面的话,在小柯看清来人之后,咽了回去,脸色一变,猛然回身,看向坐在病床上的盛煜,“盛队……”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来的不是自己人?

    盛煜似乎也没想到,来的会是风堂的人。

    不过,他脸上没表现出任何慌乱,依旧面色平静。

    两个男人看到来人,眼睛皆是一亮,“祥叔。”

    祥叔,也就是盛云鹤身边那位老者。

    他是盛云鹤身边的老人,在风堂,除了盛云鹤,就属他最大。

    虽然他没有什么明确的职位,但风堂所有人都很尊敬他。

    听说祥叔年轻的时候陪着盛老一起打过天下,甚至还救过盛老一命,所以盛老也给风堂里所有兄弟撂下过话,说谁要是对祥叔不敬,就是对他盛云鹤的不敬。

    光凭这一点也可以看得出,祥叔在盛云鹤心中的地位,不容小觑。

    祥叔带着人走了进来,先是扫了一眼自己的那两个人,然后视线落向病床上坐着的盛煜。

    他倒是要看看,那个被临城人传的神乎其神的盛队长,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就在他看清楚盛煜的长相之后,瞳孔骤然一缩,手指着盛煜,半天哆嗦着唇瓣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像,真是太像了。

    这个男人长得实在是像极了年轻时候的盛云鹤。

    眼睛,眉毛,鼻子,就连嘴巴,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祥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盛煜那张脸,却是越看越像,也越看越惊心。

    他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长得这么相似的两个人。

    盛煜将祥叔的表情看在眼里。

    他当然知道这个老者为什么会露出这么激动的神情。

    从小母亲就不喜欢他。

    原因就是自己长得太像盛云鹤那个男人了。

    所以虽然他从小是在母亲身边长大的,但是母亲跟他的关系一点都不亲密,甚至有时候他还能从母亲看自己的眼神中看出一些厌恶的情绪。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盛煜发誓,自己长大了一定要做警察,一定要亲手把那个男人送进牢里,让他为自己手上的鲜血买单,也告慰外公外婆一家的在天之灵。

    更要向母亲证明,自己跟那个男人是不一样的,一点都不一样。

    哪怕她已经去世多年。

    这个执念,始终不曾消失过。

    祥叔迈着慌张的步履,走到盛煜病床前,看着他的眼神透着热切之意。

    “你……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关你屁事。”

    盛煜的态度非常恶劣。

    跟在祥叔身后的人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不得对祥叔无理。”

    “闭嘴。”

    祥叔瞪了一眼多嘴的那个人,然后转头继续看向盛煜,笑容温和,带着老人惯有的慈祥面容。

    “孩子,那你能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吗?”

    但是任祥叔如何笑容满面的旁敲侧击,盛煜都是冷冰冰的表情,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祥叔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索性从口袋里拿出他的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