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集 戏玩

作品:《奇遇与机遇

    “快放了我,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我向来不知道什么是后悔,要后悔的是你自己,谁要你遇到我了呢?”

    “少得意,我们的人马上就到,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我才不怕你们这些草包呢,本少爷今天是来多少打多少,来一对打一双。”

    童心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扣住金大公子的腰间的两处大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扣住他头上的两处大穴,猛一用力,再加上一点内力,一股内气上冲,一股内力下挫,延着金大公子的七筋八脉乱冲乱撞,开始他还能逞强忍着,到了后来哪里还忍得住,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一张品字脸,由正变斜,由对称变为不对称,一对三角眼由小变大再由大变圆,最后都凸出来了,嘴中的叫饶声也变了调,“爷爷饶命啊。”

    “还敢不敢顶嘴?”金大公子不断扭动着身子道:“不敢了,不敢了,爷爷饶命。”

    “这还差不多。”童心收了内力,金大公子抖动的身体才停了下来。尝到了苦头后,金大少变得老实多了,但心里正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奇生他们生吞活剥了。

    “你是阎堡主的大儿子,叫什么?”

    “传金。”

    “金钱的金,看来你爹把金钱都传给你了,你的两个弟弟那不是只有看的份了,金、金、钱、钱。”

    奇生马上想到了一个点子,正好出出他的洋相,“少华,到后面跟我找一面锣来。”

    “当!当!当!大家来看一看,瞧一瞧,不要错过了看稀奇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当!”

    奇生就地取材从酒店里搬了两张桌子摆在酒店门口,强迫阎传金站在上面,桌子的前和两边各捆了一个竹竿,在竿子齐人的地方各吊着几样东西,前面的网袋是刚切碎的洋葱头,左边是从茅厕挑来的粪糊的纸,右边网袋装的是粪,金大公子的头立正在这三样东西中间,前面是洋葱,左边是粪纸,右边是粪便,童心站在背后做监工,要是他不听话就给他几鞭子,如果还不听话就重复一次分筋错骨手。

    奇生训斥道:“乖乖听话不然你知道后果,刚才的分筋错骨手滋味如何?”

    金大公子当然尝到了味道,这种滋味叫他生不如死,他哪里还敢再尝,只好老老实实的说道:“一定听话,爷爷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叫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绝不敢反抗了。”

    “那就好,免得增添我们的麻烦。”

    阎传金嘴中应着,一双眼在不停的转动,望东,无手下望西,无援兵望南,人茫茫望北,哪有亲。他像泄了气的皮球,唉声叹气只好让人宰割。

    “我跟你讲一个规矩,眼睛只能向前看,脸也只许朝前方,不能朝两边,而且眼睛要睁得大大的不许闭,口中还要念着我是要钱不要命的大恶霸,我是猪狗不如的臭狗屎声音要大如果违反了这个规矩,可要小心了。”

    奇生把规矩讲完,马上将金大公子两边的洋葱和粪移到距离他脸不到一寸的地方。阎传金哪里愿意把脸靠近臭粪,童心可不是白摆姿势,狠狠地抽了几鞭,口中叫道:“我可不是省油的灯,你还不执行的话,小心我来更厉害的。”

    金大公子没有办法只好睁大眼睛,脸朝着洋葱口中还大声念到那句必须说的话,心想,脸朝洋葱一定没事。没一会,就实在忍不下去了。一双睁大的眼睛被洋葱发出的辣气熏得泪流成河。

    “当!大家看哪这家伙死了爹,死了娘,哭得多么伤心哪!”

    金大公子忍不住了,又不敢把脸朝前看,只好转过脸,将脸对着粪,粪有脏又臭,瞪着一双眼睛看哪里受得了,嘴巴还不能空着,没一会只好把脸转向洋葱。就这样转来转去,把金大公子已搞得晕头转向,只见他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由于粪和洋葱距离他的脸太近,再加上他的嗅觉和触觉已经麻木,脸上糊满了粪和洋葱也不知道。

    “我是要钱不要命的大恶霸,我是猪狗不如的臭狗屎。”

    围观的群众笑得前仰后合,有的人用手捂着肚子,笑得不能自拔。

    就在这时,从南面的街道上涌出一大批人马来。易少华十分警觉。“奇生收场了,快走,他的救兵来了。”

    “我还没玩够呢。”

    “快走,不走就走不了了!如果被他们抓到那可就生不如死。”

    “那好,快走吧!”

    此时,围观的群众一阵惊慌,没头没脑没方向的乱涌,奇生三个趁混乱,快速向西门赶去。刚来还热闹非常的大街上,一下变成死气沉沉。阎传金还站在桌子上不停的摆动着脑袋,几十个劲装大汉赶到现场。金大公子整个脸上被大粪糊得面目全非,几十个人中没有一个认出他来。“哪来的傻汉子,在这里出洋相。”

    阎传金哪里知道回答他们,口中还在念着:“我是要钱不要命的大恶霸,我是猪狗不如的臭狗屎。”

    “你想玩是不是,我让你玩个够。”其中一个壮男,将挂着粪的竹竿,一把抽出,将粪直接按在金大少爷的脸上。“我让你玩,我让你耍。”

    旁边的壮男也被金大公子的丑态逗笑得前仰后合。

    “住手!一群笨蛋连金堡主都不认识了,快把金堡主扶下来。”

    “是”两位壮汉上前去扶金堡主。

    “我是要钱不要命的大恶霸。”

    “把他扶进去洗一洗,让他清醒清醒,两位壮汉不敢怠慢赶紧把狼狈不堪的金堡主扶进了酒店。”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真是胆大包天,敢在本堡内撒野!”银堡主一脸怒气无处发泄,瞪着一对小三角眼,大骂道:“还不给我追,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养着你们一群废物有何用。”

    一位傻头傻脑,没见识的家丁,伸着头找了一句:“往什么地方追?堡主?”

    “往你妈的裤裆里追。”银堡主恼羞成怒,一脚把那瘦汉踢了个狗啃屎。

    “还不赶快去给我去查,去追,追不到人,拿你们示问。”

    “慢,是谁下令要你们去追的啊!”金堡主容光焕发的从酒店走了出来,声调也忽然变得特别高,还带了一个长长的拖腔。

    “你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谁丢人现眼了。”金堡主一耳光,打得银堡主不知所措,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说你丢人,你还不服气是不是?你看没看到你刚才的熊样,简直把我们阎家堡的脸丢净了,你仗着你是老大就敢向我动手是不是?你打呀!你打呀!看看你有多威风。”银堡主边说边把身子往金堡主身上靠。

    银堡主继续说道:“今天不打就是孬种。”

    阎传金一见弟弟发起火来,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一转口气说道:“好了,好了,刚才我打你是我不对,好了吧。”

    “不行,今天我跟你没完。”

    “好老弟,你要我怎样你才肯罢休。”

    “你今天在众人面前出丑,别人把你当猴子耍,你不反抗,在我头上倒挺狠的。”

    传金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火,不知是今天碰到了奇生他们,还是传银刚才的几句话刺激了他,一双眼盯着传银,脸涨得通红,张着大嘴吼道:“谁说我今天丢人了,我今天是跟几位朋友耍着玩的。”

    “哈,哈,哈,哈,哈!”传银捂着肚子笑得几乎痉挛。

    “你说你今天是闹着玩的,难道世间有你这种玩法吗?”传银忽然收住狂笑,面带怒色。金少堡狡辩道。“什么没有,我们是在玩斗地主的游戏。”

    “有这种玩法吗,脸上糊满了屎和洋葱,难道这也是玩吗?!”

    “谁说那是屎了,那是苕泥和菜作成的,那洋葱也不是洋葱而是番茄做成的。”

    “你少跟我狡辩了,难道屎我还闻不出来。”

    “那是我刚才放了一个屁所以特别臭。”传金极力想掩饰自己所出的丑。

    “你刚才确实放了一个屁,放的说谎屁。”

    “你是不是想贬低我来抬高你,以便今后当上真正的堡主。”

    “你说这话,我今天就要找你理论了。回去叫爹来评评理。”

    “有屁,这会放,不要拿回去掉我的底子。”

    金少堡主的话刚一说完,一位家丁匆匆跑来,“银少堡主。”

    “什么事,这么急?”

    “刚才闹场的三个家伙被我们抓住了。”

    银少堡主心里有些奇怪,几个守门的家丁怎么抓得到三个武林高手呢?到底是什么回事?

    “堡主,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接到飞鸽传书之后,马上关上了城门。城门刚一关好,那三个家伙就与我们打了起来,好在周围增援的援兵来得快,那三个家伙知道久斗必会被困,于是三人向我们猛攻几招之后,便纷纷施展轻功向城墙上跃去。事情也巧,百毒星君和五毒使者刚好赶到城墙上,两人一起施用本人的绝技,两股毒粉直向他们三人撒去,由于他们身在空中,要想改变方向不容易,三人在空中互相借力向三个方向腾去,但还是晚了一步,神君和使者的毒烟毒粉连连出手,始终把他们三个罩住,这才把他们抓住。”

    “谁说他们闹了事,谁说他们是敌人了,他们是我的好朋友,谁也不准伤害他们。”

    金少堡主恨死他们三个了,恨不得将他们三个千刀万剐,但为了挽回面子,不得不这么说。金少堡主被几个家丁用凉水浇醒后,心里就飞快的思考着,他想,我今天的底子简直已经掉到了家,如果这事传扬出去,那还有颜面见人,哪还有威风可言,哪还能在江湖上立足,更说不上在阎家堡发号施令了,更加气恼的是这么一闹,二位老弟的威信就比自己高了许多,而自己可说是威严扫地,在阎家堡的地位荡然无存了。想到这里,心里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无处是好,急中生智中想出了这个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将计就计,顺飞推舟讲出了刚才那段,有点莫明奇妙的话来,叫手下的人也不得不信。

    银少堡明知大哥刚才的一番话是为了遮盖自己的丑事,心里想,以往不论做什么事总是你占先,好事你首先,坏事让我们当先,从来不把我两个弟弟放在眼里,以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今天我非叫你出一次现世大丑,让你从此不得见人,威风扫地,看你敢不敢在我头上耍威风,说不定,将来的堡主之位是我的。想到这里说道:“谁说你们是朋友了,如果是朋友有这么整人的吗,他们为什么又要逃跑呢?如果不是两位大人及时赶到,怕你的三位朋友早就跑得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