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叶娜说了让陈天虎待在原地别动，他也实在是放心不下，还是跟在叶娜的身后追了过去。

    不过等几人抬着吕云进了手术室后，他就很是识相的站在手术室外面没有进去了。

    手术台上。

    吕云的状态看起来甚是虚弱，躺在担架上的他，连说话点头都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喘气用的力气大一些，胸口便开始流出鲜血来。

    只是，他眼神中凝聚的那道神采，却丝毫不曾涣散，只要还有活下去的希望，不到最后一刻他绝对不会自我放弃。

    “老陈，你守住手术室的门口，不管发生什么，绝对不许任何人进来。”

    张凡换上一身白大褂，戴上了外科手套，随后转身向站在手术室外面焦急等待的陈天虎说道。

    “只要我还活着，除了你们以外，一只虫子都不要想飞进去！”

    陈天虎探着头看了一眼被放在手术台上的吕云，随后重重地拍着胸脯保证到。

    “放心好了，这处地下实验室安全的很，就是真的有人能闯进来，你也可以用人工智能指挥实验室中的那几个经过基因改造的实验体来处理麻烦。”

    手术室里，五个戴着口罩，都穿着白大褂的张文海站在一起，要不是本体张文海眼角的皱纹多一些，张凡还真是认不出来。

    “小心为妙，好了，开始手术吧！”张凡点了点头，他也是随口一说，以张文海这处实验室的保密程度和高科技的防御功能来看，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什么事情的。

    叶娜关上手术室的房门，张文海和他的克隆体们则各司其职，有的操作机器，有的为吕云止血检查，他们之间的配合无比默契，彼此之间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交流就能够熟知每一个人的下一步动作。

    就连张凡，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感慨张文海教授确实是真正的天才，克隆四个自己跟着一起工作，这大概可以称作真正的心灵相通了吧。

    “是重度的动脉血管堵塞，幸亏你刚才那一刀准确的切在了他心脏附近的动脉血管上，不过，这种体内的血管手术只有拥微纳米机器人才有希望能够完成，不过，以他的病情来看，手术的成功率恐怕……”

    张文海教授看着光机器扫描出来的投影，紧皱眉头向身旁的张凡说道。

    “成功率有多少？”张凡问道。

    “有……不到六成。”张文海回答道，“而且，就算是手术成功，恐怕也坚持不了几年了。”

    “六成，已经不低了。”张凡看不懂仪器上显示出来的黑白影像，但在他精神力的扫描之下，吕云身体内的血管是什么情况他看的清清楚楚。

    “可问题是我们没有微纳米手术的设备，就是有，我也不会使用。”张文海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张凡有些无语，没有还说个什么，“那不用纳米手术，有几成成功率？”

    “不足两成……”张文海伸出两根手指来，像吕云的身体状况，能有两成成功率就不错了，在别的外科医生手里怕是半分的成功率都没有。

    要知道人体心脏处的血管何其复杂，虽说机器能够扫描出来他身体内部的血管排列，但下刀总归是人来下刀的。

    这就不止是要求手稳，还要要求能够准确通过机器上显示的画面准确的判断身体内的真实情况，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这可不像是给他做实验的小白鼠，实验失败了大不了再来，手术失败了，吕云这条命可不给他重来的机会。

    “开始吧……两成，很不错了……”吕云虚弱地张开嘴巴，声音小的比蚊子扇动翅膀大不了多少。

    可随时开启着精神扫描的张凡，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

    “是不是开刀的时候难度最大？如果我能让你看清楚他身体内的血管情况，你有几成把握？”

    张凡试着问道。

    “不是我吹，这柳叶刀在我手里比我的手指都要灵活，如果真能看清楚体内的情况，我有十成把握。”

    张文海无比自信地说道，他心想反正张凡说的假设是不可能成立的，人又不是机器，怎么可能看的清楚另一个人身体内部的结构呢？

    “好，麻醉效果怎么样了？”张凡转头朝着负责麻醉的张文海克隆体问道。

    “可以开始手术了。”克隆体麻醉师声音冰冷，听不出来一丝感情色彩。

    张文海剥夺了他们的感性思维还有感官上的知觉，却又用不知道什么方法保留了他们的思考能力，他们的思考是绝对理性的思考，在手术台上，这些人的确是最完美的合作搭档。

    “好！准备动刀！”张凡沉声说道。

    与此同时，张凡闭上眼睛，抬手把手掌按在张文海的肩膀上，向系统问道：“我精神感知到的画面，是否可以共享给他人？”

    可以系统的回答简单干脆，正如他所想，人间正道系统从来都遮遮掩掩，从来都没有告诉他不能把拥有系统的事情说给别人的要求。

    这也是为什么当时他差点就给女朋友坦白了他有系统的原因，只是，就是他说了真话，江晓睫也认为他是在胡说八道。

    相比很多网络里，泄露了自己有系统的知识，就要被抹杀的设定，他的人间正道系统简直是人性化了太多。

    “集中精神，准备手术。”张凡话音刚落，张文海就感觉到大脑中陡然间浮现出来了吕云身体内血管的排布位置，他能清楚的看到吕云每一根血管的情况，能够看得到他正在跳动的心脏。

    画面由内之外，从他的大脑中呈现到他的眼前。

    “这……”这种手段，惊讶的让张文海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这种手段，真的是人类能够拥有的吗？

    他心中一直信仰的就是世界上是没有神的，只要科技足够发达，人类就能够成为他们所幻想，所崇拜的神那样，拥有永生不灭的生命，拥有各种奇异的力量。

    因此他才会专注于科学实验，致力于找到让人类成为神灵的方法。

    可是，自从他遇上张凡后，他的信仰和理念正如被太阳晒久了的墙漆一样，逐渐被剥落开来，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一种又一种他认为人类根本不可能拥有的神奇能力呈现在他的眼前，似乎就是为了破碎他的信仰而来。

    他研究了一辈子的科学，追求了一辈子的永生。

    但是在张凡身上，他亲身体验到了不属于人类能够拥有的力量。

    老张像是天塌了一般，似乎他一生所追求的，都不过是一场空。

    或许，从一开始他的方向就错了……

    “愣着干什么？这就是中医里面的一种手段罢了，不用太过于惊讶。”

    张凡在一旁提醒道，而他这种同步大脑中意念的手段，也被他毫不犹豫地甩锅给了中医。

    反正中医里面神奇的手段多了去了，张文海又知道他精通中医，什么锅不能背？

    “中医……还有这种神仙手段吗？”张文海拿着手术刀的右手悬在半空，转头向身旁的张凡问道。

    “别废话，快点开刀吧，现在不是纠结它的时候。”张凡催促道。

    张文海便不再犹豫，有了张凡共享精神扫描看到的画面，本就是天才的他又如有神助。

    锋锐无比的手术刀轻松切开吕云的皮肤，在他心脏位置上开出了一道大口子。

    “止血！”

    “镊子！”

    “剪刀！”

    “……”

    一开始工作，张文海便专注了下来，克隆体站在身旁不断地为他递上工具，叶娜则站在另一侧，不时给他擦汗。

    手术紧张又有序的进行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

    就在同一时间，彩云大学没有靠着街道的一面，在夜色的掩护之下，有着数不清的黑色影子贴着墙壁从学校外翻了进来。

    学校大门口，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光头壮汉推着轮椅，一步一步地朝着大门方向走去。

    “看清楚了吧？别再搞错了。”轮椅上坐着的俊美青年自言自语道。

    在他一头俊逸的黑色长发里藏着的无线耳机，在夜色中微微闪烁出蓝色微光。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学校保安从保安亭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推轮椅的光头大汉。

    这家伙，脸上尽是不规则的伤疤，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人。

    此人，正是楚浩楠。

    自从被盛夏毁容以后，他曾经极度自卑，失去了面对高薇薇的勇气。

    有一段时间，他总是在脸上戴着一块儿假人皮，以此来掩盖他丑陋的容貌。

    后来，高家家破人亡，他成了高薇薇唯一的依靠，这时候他才发现，脸根本不重要。

    “进学校，还能干什么，开门！”楚浩楠瞪了一眼学校的保安，冷声说道。

    他这般模样，直接吓得保安一个哆嗦，立刻把手按在了对讲机上，随时准备呼叫救援，顺便再让同事报个警。

    “别紧张，我们进学校找人，”坐在轮椅上的高阳笑着解释道。

    “这大半夜的，找什么人……”

    保安话还没有说完，高阳就握住了他的左手，笑着问他，“怎么，有什么不方便吗？”

    保安感受到手心的圆筒状物体，细细感受应该是纸质的，还微微有些磨砂的质感。

    高阳松开他的手，保安立刻把那圆筒笼在袖子里，转过身去偷偷摸摸地在怀里看了一眼。

    回过头来，他的态度立刻好了起来，转身笑着给他们打开了学校的电动门。

    “方便，当然方便，你们别闹事儿就行，随便转。”保安从保安亭里探出头来，笑着说道。

    “好的，谢谢。”高阳对着保安点了点头，示意

    老张像是天塌了一般，似乎他一生所追求的，都不过是一场空。

    或许，从一开始他的方向就错了……

    “愣着干什么？这就是中医里面的一种手段罢了，不用太过于惊讶。”

    张凡在一旁提醒道，而他这种同步大脑中意念的手段，也被他毫不犹豫地甩锅给了中医。

    反正中医里面神奇的手段多了去了，张文海又知道他精通中医，什么锅不能背？

    “中医……还有这种神仙手段吗？”张文海拿着手术刀的右手悬在半空，转头向身旁的张凡问道。

    “别废话，快点开刀吧，现在不是纠结它的时候。”张凡催促道。

    张文海便不再犹豫，有了张凡共享精神扫描看到的画面，本就是天才的他又如有神助。

    锋锐无比的手术刀轻松切开吕云的皮肤，在他心脏位置上开出了一道大口子。

    “止血！”

    “镊子！”

    “剪刀！”

    “……”

    一开始工作，张文海便专注了下来，克隆体站在身旁不断地为他递上工具，叶娜则站在另一侧，不时给他擦汗。

    手术紧张又有序的进行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

    就在同一时间，彩云大学没有靠着街道的一面，在夜色的掩护之下，有着数不清的黑色影子贴着墙壁从学校外翻了进来。

    学校大门口，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光头壮汉推着轮椅，一步一步地朝着大门方向走去。

    “看清楚了吧？别再搞错了。”轮椅上坐着的俊美青年自言自语道。

    在他一头俊逸的黑色长发里藏着的无线耳机，在夜色中微微闪烁出蓝色微光。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学校保安从保安亭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推轮椅的光头大汉。

    这家伙，脸上尽是不规则的伤疤，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人。

    此人，正是楚浩楠。

    自从被盛夏毁容以后，他曾经极度自卑，失去了面对高薇薇的勇气。

    有一段时间，他总是在脸上戴着一块儿假人皮，以此来掩盖他丑陋的容貌。

    后来，高家家破人亡，他成了高薇薇唯一的依靠，这时候他才发现，脸根本不重要。

    “进学校，还能干什么，开门！”楚浩楠瞪了一眼学校的保安，冷声说道。

    他这般模样，直接吓得保安一个哆嗦，立刻把手按在了对讲机上，随时准备呼叫救援，顺便再让同事报个警。

    “别紧张，我们进学校找人，”坐在轮椅上的高阳笑着解释道。

    “这大半夜的，找什么人……”

    保安话还没有说完，高阳就握住了他的左手，笑着问他，“怎么，有什么不方便吗？”

    保安感受到手心的圆筒状物体，细细感受应该是纸质的，还微微有些磨砂的质感。

    高阳松开他的手，保安立刻把那圆筒笼在袖子里，转过身去偷偷摸摸地在怀里看了一眼。

    回过头来，他的态度立刻好了起来，转身笑着给他们打开了学校的电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