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王爷的喜好

作品:《病娇王爷狠追妻

    虞隁蹲下身,近距离凝望累得熟睡了的人儿。

    半响,他竟点了她的睡穴,再而轻抚上她的脸。

    “本王…由始至终都没忘记那一个晚上……”

    言语之间,那双凤眸却透出了一股扭曲诡谲的恨意。

    一室俱寂,直到房间另一边又再次扬起水声。

    桑柔没有见到过这另一边的竟是一个好几米的浴池。

    水汽朦胧之间,隐若可见男子仍是一身松垮玄衣,他怀中正抱住仍睡着的少女的腰身。

    两人长发披散於水面,缠绕着再也分不清彼此之青丝。

    虞隁看着怀中紧翕住双眸的桑柔。

    於他而言这是陌生的脸容,可唯一熟悉的便只有一处地方。

    他伸手向桑柔的腰带处,把其轻轻解开,再而挑开了里衣……

    姿态悠然,动作优雅。

    完全不像是在非礼少女的流氓,然而他就是在耍流氓。

    直至把桑柔上半身的衣服都褪去,露出了那白皙雪肌。

    虞隁的双眸却是凝住她高高耸起的双峰,眸色深沉得如无底深渊,却又似是酝酿着什麽。

    然而他的面色毫无转变或起伏,只是凝住她胸前的位置,似是在沉思着什麽。

    没有一丝春意,反倒似是在陷入了一种思绪着。

    然而,他却渐渐的低下头,向着眼前那两团白皙接近而去。

    仔细一看,那处竟有一个细小的胎记。

    再三看清,这胎记是一朵如同盛开了来的曼珠沙华,且是鲜红如血般的颜色。

    可若不是轻轻把那深沟弄开,也难以发现这个艳丽独有的胎记。

    感觉到唇间柔软的触感,一向冰冷的虞隁也渐渐感觉到几分燥热,那双诡眸的眸色更深。

    只稍稍在其胎记上停顿,虞隁便抬起了头,一手托住她的腰身,另一手盛着四周温热的水向她白皙雪肤上浇着。

    动作温柔非常,彷佛眼前的不是往日残暴不仁的睿亲王,而是一个…深爱着一个人的男子罢了。

    然而,这个男子却带着深沉且扭曲的恨意,尽诉埋在心底。

    不知何时才会爆发。

    “主上,衣服放在此了。”屏风外传来大宫女月朴的声音。

    虞隁动作未停,只轻道。

    “退下吧。”

    “是。”

    “慢着。”

    又听虞隁喊住了她,月朴又转身面向屏风处。

    里面似乎沉默了片刻,又听那散漫却又沁凉的声音传出。

    “待会把她带走。”

    月朴没有表现出诧异,很快应下便先退离房间,留下一室的沉寂。

    ……

    翌日,桑柔睁眼之时,便发现自己竟躺在了客房的床上。

    而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成了睡衣……

    桑柔又下意识的摸上了自己昨天被刺客刺伤的左臂,也发现了被包扎住了。

    她愣然半响,猛的撑身而起。

    她昨晚不是跪在虞隁房中的地板上吗?

    怎麽现在…这里好像是她挑选的那一间客房?

    而且这衣服还有这包扎过的伤口……

    “姑娘可是醒了?”

    门外听见女子的声音,桑柔即应道。

    “呃…是的,请进。”

    很快,一身婢女服的女子走入,随後也跟着几个婢女。

    桑柔便见为首的婢女手上托住热水,放下後,便向她道。

    “姑娘,奴婢名为月朴,您且先洗漱,然後换上件新衣便可去大厅。”

    大厅……?

    对啊,她还要表演呢!

    桑柔心里糟了一个大糕,她昨晚想到了一个表演,可这还没有完善了她就跪得睡着了……

    “姑娘?”

    “呃…可以请问月朴姑娘…昨晚…不,我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

    闻言,月朴似是意料到桑柔会问她这些问题,她很快便淡然回答。

    “这是昨晚主上吩咐府上奴婢为您洗漱,换衣服以及包扎的,奈可姑娘太过劳累没有察觉而已。”

    “……”好吧,是她睡得太死。

    待月朴出去後,桑柔还犹豫着要不要把这左臂的纱布给脱下,可她怕虞隁太敏锐。

    待会被他发现她这伤口好得异常之快就麻烦了。

    只是那大魔王怎麽突然良心发现起来了?

    这麽想着,桑柔便很快的洗漱换衣,一边想着怎麽应对虞隁。

    一柱香的时间,桑柔便踏入了大厅中。

    眼前之景却好像她入宫为宫女时。

    面对两排筵席,美人佳酒,歌舞升平。

    主位上的虞隁侧躺软榻,美人在侧为他按摩捶腿,散漫慵懒之态换上这绝美妖惑众生的容颜,绝对让人一目便要冲去把其狠狠压下……

    咳咳咳!

    桑柔摇了摇头,挥走脑中“不正当”的思想,她便跨过门槛,走至大厅中央。

    “见过王爷。”她微微福身,在场众美人脸上都带着嘲笑的神情,让桑柔心里不安感越重。

    “昨晚可有在梦中准备怎麽取悦本王?”

    那沙哑又靡丽的嗓音传来,却在“梦中”二字加重语气,让桑柔脸上表情一僵。

    这绝对是要秋後算帐……

    “回王爷,小女……”未待桑柔回应,虞隁却打断道。

    “你如今是本王的奴隶,该自称为奴,而且你不再名为陶月,而是猫儿,可懂?”

    猫儿……

    又是这该死的名字!

    “回王爷,小…奴知道了。”桑柔又勉强扯开一抹笑容应下。

    她总觉得这魔王不安好心,至少今天不会让她好过。

    “说吧。”虞隁抿了一口酒,声音更为低幽迷人。

    “奴……”桑柔其实一开始想着又要演话本子的。

    想起昨天虞隁似乎还挺“喜欢”她跳的艳舞。

    所以她打算演一段叫做“画皮”里的九尾狐妖勾引男主公的片段。

    然而她没想过会有这麽多的女人在此,还要在大厅中众目睽睽之下跳这种段子。

    “看来你没有准备好。”虞隁声音寒凉几分,渗人心肺,惊得桑柔猛的抬眸道。

    “不是的,奴初来乍到,对王爷的喜好不甚了解……”

    “没关系。”

    又被虞隁阻断了,桑柔却对他的回应给愣住了。

    随即便见刚才托热水给她的月朴竟从後出现。

    然而这时她托住的当然不会是热水,却是一个精美托盘上摆着一件华美的月白色舞衣。

    可她发现舞衣上,远看是耀目的银片鳞光,近看却……

    全都是镶着一片片小刀片,几乎布满整条舞衣。

    可想像到若穿上这件舞衣,便如同被凌迟一般……

    “王…王爷……”桑柔心里不安的预感终要涌溢而出。

    果然。

    虞隁唇边是一抹阴冷嗜血的笑。

    “不是要了解本王的喜好吗?世人皆知本王嗜血,你且穿上这件血衣舞一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