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馨儿
作品:《山有木兮卿有意》 灵犀使劲的把手从老鸨的手里抽出来,说道,“我们是来找馨儿姑娘的。”
“哎哟哟,我就说了嘛,我们馨儿姑娘就是一个宝贝,这么小年纪的公子,一进来就要见馨儿,这真是我们馨儿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老鸨只管在那里打岔,也不提让不让见,灵犀的心中有些慌张,也有些烦躁。
“你就直接说,我们今天能不能看到那个馨儿姑娘?”
“哎呦,小公子还挺着急,馨儿姑娘今天有事,今天晚上她都不会露面的。”
灵犀一听,就想往外走,老鸨急忙拦住他她解释道,“公子,公子你听我说,最近呀,我们馨儿姑娘认识了一位有钱人,所以,馨儿姑娘就不经常露面了呀!”
刘灵犀冷笑一声说道:“什么叫做有钱人?如果馨儿姑娘不在你们这里了,你大可以明说,不要这样遮遮掩掩的吊人胃口!”
“没有,没有的事!馨儿姑娘绝对在我们这里,公子真会说笑,馨儿姑娘不在这儿,在哪儿啊?”
沈至清见状,急忙出来解围。
“既然馨儿不在,那就找别人来吧!”
老鸨一听,立刻就乐开了花,拽过来一个姑娘就说:“春花吧,春花是我们这里最听话的姑娘!”
灵犀明白沈至清的用意,即便见不到馨儿姑娘,也要从这里打探一下,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两位公子这边请!”
灵犀没有说话,沈至清拽起她跟那位春花姑娘走去。
等到灵犀和沈至清坐下来以后,春花笑着说道:“两位公子,是想先听曲子?还是想让奴家陪公子说说话。”
沈至清说道:“近日里光听曲子了,听的耳朵根子都烦了,不如,姑娘就陪我们说说话吧!”
春花坐到灵犀和沈至清的对面,剥了一个桂圆,伸手就要滴到沈至清的嘴里,沈至清用手挡了回去:笑着说道,“姑娘还是自己用吧,我最近有些上火,吃不得这个!”
春花又看向灵犀,灵犀也急忙说道:“我也是,我也是。”
看到他们两个人有些奇怪,春花便把剥好的桂圆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那一张小嘴不点而红,双目含春,让人看了,都有些情不自禁。
沈至清轻咳了一声,收回目光以后说道:“今天的烟花真好看,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美的烟花了。”
“那是有人为馨儿姑娘放的,也不知道馨儿姑娘会不会感动。”春花轻声说道。
既然提起了馨儿姑娘,灵犀就顺着话茬说下去,“这个馨儿姑娘,可成了明月楼里的招牌了,那么多人,排着队也要见她,也不知道这是哪里的人?”
“公子说笑了,到了这明月楼,我们就把家安在了这里,谁还谈故乡啊?”
“刚才在楼下,听人说,这个馨儿姑娘的身世挺苦的哈?春花姑娘,你知道馨儿姑娘的身世吗?”
春花听完以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让人看了都心疼。
“两位公子,像我们这样的人,和亲情这种东西都是没有缘分的,人们都说,这亲情要讲究缘深缘浅,我们就是缘浅的那一种,来这里的人,十有八九都是卖进来的。”
听到这里,灵犀心中一阵难过,为了活下去,她们也不容易。
“好了,不说了,总是提起你们的伤心事,让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灵犀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琴声,那旋律有些凄凉,好像在诉说着什么哀伤的故事,让人听了,心中一阵难过。
“这里,还可以吹这样的曲子吗?”沈至清问道。
“公子,只要客人们愿意听,我们什么样的曲子也能吹得出来。”春花说完以后,就有意朝沈至清这边凑了凑,沈至清急忙躲开。
“听着那琴声,好像是外面传出来的,怎么?在这里有人搭台唱戏吗?”沈至清转移话题问道。
春花笑着说:“公子喜欢听戏文吗?要是喜欢的话,我陪公子一起出去。”
沈至清对着灵犀笑道:“走吧!你不是最喜欢听戏了吗?我也陪你看看热闹去!”
灵犀心想,我什么时候喜欢听戏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
一想到沈至清这是为了摆脱眼前这个女人,游灵犀也只好点头说道:“是啊,我最喜欢这戏文里的青衣了,那小身段,让人看了以后眼睛都拔不出来!”
听到他们两个人这么说,春花只好尴尬的说:“好吧!那咱们就一起出去吧!”
戏台上,那个女子的妆容精致,虽然画了浓浓的妆,可也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眉眼小巧的人。
“真好看,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灵犀笑着说道。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那个戏子在那里咿咿呀呀的唱着,灵犀听得出来,这应该是由一首诗改编而成的曲子,被她这么一唱,还真有一些韵味。
一首词,被她唱得婉转优雅,也唱出了很多无奈和心酸。
台下的叫好声不时的传来,而台上的那个女子,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像那些叫好声和掌声都像和自己无关一样。
“这真是好曲,听了馨儿姑娘的曲子,今天晚上又要睡不着觉了!”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馨儿姑娘,再给我们唱一曲吧!就您这嗓子,整个蜀国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众人在那里吆喝着,灵犀和沈至清却相互看了一眼。
“春花姑娘,不是说馨儿姑娘今天晚上有事吗?怎么跑到戏台上唱起戏来了?”灵犀问道。
“这个嘛,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馨儿姑娘是我们这里的花魁,只要她高兴,妈妈也是很迁就她的!”
春花说着,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起来。
灵犀突然想到还有一个叫真真的,于是问道:“春花姑娘,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真真的?”
春花一听就笑了,她用锦帕拭了拭嘴角,笑意盈盈的说道:“公子怎么还没有喝酒就醉了呢,什么真真假假的,我可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