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港口遇险(一)

作品:《毒凰归来:邪帝太腹黑

    阴魂巫长老以为自己坏事做尽,天道将不会容自己于世,自己马上就要烟消云散了,没想到自己还能够去冥界轮回,高心不已的急忙说道:

    “平阳县城失踪案,是魔门万毒门与琅琊王氏、范阳卢氏以及清河崔氏,一起合伙做的。两个月前的莫家庄血尸案,的确是我去操纵的。至于我背后的主子,他是巫族……啊……”

    阴魂巫长老刚要说出背后黑手,没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魂飞魄散了。

    姬凰脸色一变,喊道:“到底是谁?可恶!”

    看着姬凰变得异常愤怒,那些阴魂都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谢珏走到姬凰的身前,宽慰他道:“蛮儿,别生气了,总会查出幕后真相的。至于那些阴魂,你想要如何处置它们?”

    姬凰拍拍胸口,缓解愤怒的情绪,然后语调平缓的说道:

    “平阳县城人口失踪案,我已经大致了解了具体情况,他们已经没什么用了。不过暂时还不能开启冥界大门,毕竟这件事还牵涉到琅琊王氏,到时候查出真相与王氏对峙的时候,它们可是最重要的人证啊!”

    说完,姬凰右手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灵魂魔戒,戒指发出淡淡的白光,直接将广场上面那五百多名阴魂,全部都收入戒指空间里面。

    此处没什么事情了,姬凰又顺着崔柳柳留下的气息,带领着谢珏和卢凌穿过广场,来到了万毒门的主殿。

    他们三人在主殿的地宫里面,焚烧了一部分行尸,杀死了一部分反抗的万毒门长老和弟子,解救了上千名被绑架拐来的失踪人员。

    最终一把火将万毒门烧成了灰烬,等到让那些失踪人员都给予盘缠,让他们携伴回家。

    姬凰又带着谢珏和卢凌来到了崔府主院,崔柳柳最终的气息就是在崔府主院消失不见的,见实在是找不到她的气息,姬凰一把火将整座崔府烧成了灰烬,然后三人回到了云来客栈,打算修整一天,再去荥阳郑氏会会郑夫人崔依依。

    次日,姬凰六人,带着心语、心言两位姑娘,一路御剑飞行往回走,回到了金陵谢氏后,将心语、心言两位姑娘安置在谢府后,就随同谢珏和卢凌一起,一路朝着南方而下,来到了东南地界,也就是荥阳郑氏的管辖范围。

    东南地界多是丘陵地带,崇山峻岭绵延不绝,地势崎岖不平,但此处湖泊河流交错密布,所以水系发达,易种植水稻等喜水作物,又因为靠海所以商业非常繁荣。

    姬凰三人一路坐船,在距离荥阳最近的一个港口下船,先寻找了一个客栈借宿歇息,等到荥阳郑氏为他们的家主夫人崔依依,举办生日宴会

    的时候,三人才打算去郑氏主院庆贺一下。

    这里荥阳最热闹最繁华的一个港口,名叫闵越港口。此处人烟密集,商贸交易盛行,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型港口城市。

    但因为魔门四大门派中的逍遥门,不断侵犯偷袭闵越港口,导致此处战火不断,来到此处经商的人员急剧减少,为此荥阳郑氏不惜耗费巨大的代价,召集工匠建立了很多艘战船,坐船横渡东海,举全郡之力来到蓬莱仙岛围剿逍遥门。

    几次围剿下来,效果均不佳,导致逍遥门弟子愈加的猖獗,侵犯闵越港口的次数越来频繁,所以荥阳郑氏家主郑煜,想要借为其夫人贺寿的机会,召集王朝各大世家的主事人,汇聚在荥阳议事,共同商议围剿逍遥门的大事。

    但是,三人刚刚下船,临海的闵越港口吹拂的海风,较其他地区更加的寒冷刺骨,再加上天阴沉沉的,感觉像是要下大雨般,三人看到离港口不远处,竟然修建了一座专供人暂时休息充饥的酒楼,酒楼里面已经坐了有二十多个人,遂登上酒楼避雨歇息片刻。

    ……

    距离闵越港口西郊约二十里处,有一片树木繁盛的森林,森林旁边有一条清澈的名叫越溪的河流自此流过,河岸的西南边则是一片荒芜的稻田,稻田靠近河流的地方有一条康庄大道。

    这条大道平整宽敞,乃是走陆路去郑氏主宅的唯一途径闵越港口的南下的官道,也是低阶修士及凡人去荥阳城骑马乘车的路径,此官道名叫越溪路。

    马踏声啼,有一对人马沿着越溪路顺着河流一路纵马疾驰。这对人马总共有六个人,个个都穿着金陵谢氏的蓝衣祥云纹家服,个个骑术均非常的精湛了得。

    骑在最前面那人,骑的兴起时,竟然操控着马,直接踏河而过,不停地在越溪河上纵马玩耍,兴致勃勃时用灵力击打水面,导致水花四溅而起,溅湿了岸上骑马的五位少年。

    “谢梓为!大冬天的,你发什么疯啊?河里的水冰冷刺骨,溅得我们的衣服都被淋湿了。你快给我上来,看我不打死你!”岸上的一位风流俊雅的少年,只见他勒住马缰不动,朝着河上玩乐的谢梓为大声喊道。

    “来啊!谢忆惜,你过来打死我啊!”河上玩乐的谢梓为,操纵者马绳朝着对面的少年做了一个鬼脸,由着胯下的谢氏灵马在水面上乱踩,溅起朵朵水花。

    “好!”岸上的谢忆惜被说的动了怒,语气不善的道,“谢梓为,你站在那别动,给我等着……”

    “站着不动,你当我傻啊?我……”谢梓为翻了翻白眼,然后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谢忆惜没等他说完话,就骑着灵马冲上

    了谢梓为,然后两个人骑着各自的灵马,在河面上开展了一场别具一格的战斗。

    他们两人骑着各自的坐骑,然后像斗牛般操纵着灵马,形成倚角之势的战斗局面,最终谢梓为维持灵马的灵力不足,导致他差点被谢忆惜的灵马,撞的差一点掉入冰冷刺骨的越溪河中。

    辛好谢忆惜及时伸出手,拉住了谢梓为的右手,然后又将他拉回到了灵马背上坐着,而谢梓为坐好后操纵着灵马回到了岸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谢梓航看着谢梓为闷闷不乐,不禁摇了摇头,操纵着灵马到了谢梓为的右边,与他并排前行,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低沉的问道:“怎么?输了就不高兴了,梓为,难道你真的这么输不起吗?”

    “大哥,四哥的修为灵力,均比我高,往日比赛我经常输给他,所以我输了并没有不高兴输不起。是吧?四哥。”谢梓为低垂着头,乌黑修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出他的具体表情,只听到他瓮声瓮气的说话声。

    “大哥,梓为他不是因为输了不高兴的?”谢忆惜操纵着马,骑到谢梓为的左边,把玩着系在腰间的玉佩,“他是因为昨晚在三叔那里受了教训,所以才使劲撒欢朝着我们出气呢?”

    看起来神色傲娇的另一位少年,名叫谢梓霆的少年,骑着灵马到了谢梓为的后边,然后看着前面嘲讽道:“梓为,不仅昨晚被三叔训斥了,今早也遭了三婶的责骂,说他只知道出来贪玩,在云笈书院没有用功修法学习。总之,骂他骂的可难听了。”

    一位神色嘻嘻哈哈的名叫谢梓筱的少年,他突然开口说道:“忆惜、梓霆,你们两人说的都不对。梓为,他是因为四叔不带我们出来探案,所以从四叔走后一直在闹小脾气呢?”

    其余两人的说辞,谢梓为都无动于衷,但谢梓筱话没说完,他就被说的羞红了脸,脸绷得紧紧的,双眼直直地瞪着谢梓筱。

    “呦呵,脸红了,看样子六弟被三哥说中心事了?”谢忆惜笑嘻嘻地用手戳谢梓为,骑马踢了踢他的脚道,“好了,梓为,别生气了。四叔不带我们出来,但郑氏家主夫人寿辰,我们这不就出府了吗?”

    “四哥,你能别说了吗?我知道自己矫情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谢梓为一把拍开谢忆惜一直戳他腰的手,面色涨的通红的说道:

    “我主要是看不惯四叔对待那个女子太好了,你们看这次四叔回来又安置了,那个女人带回来的两个青楼女子。出门一趟,就连那个女人的私生女儿都带回来了。接着不带我们出去,又带着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出去了。你说我能高心吗?”

    谢梓航听了谢梓为的控诉,然后板着脸生气道:

    “梓为,你越界了!四叔,他是我们的长辈,过问长辈的私事,是谢氏子弟该做的事情吗?

    就算那位姑娘品行不端,那也是四叔自己找的成婚对象,她以后会是我们的四婶,所以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辞,万莫再犯了,不然我定禀告四叔,给予你家法伺候。”

    谢梓为一听到家法,立刻点了点头,害怕的说道:“大哥,大师兄……我知道错了,你别告诉四叔,不然四叔就要严厉的惩罚我了,好不好吗?”

    “知道害怕,那以后千万不要再犯了,能保证做到吗?”谢梓航用余光瞥了谢梓为一眼,面无表情的大声问道,“谢梓为,还会犯口忌吗??”

    谢梓为眼神坚定,对天发誓道:“不会,我对天发誓,保证不会了……”

    “梓为,四叔他是我的养父,我都没有吃醋,你怎么就吃起了我未来养母的醋呢?”谢忆惜转过头看着谢梓为,眼神好奇的问道,“是不是谁对你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语?”

    谢梓为被问的神色一怔,然后低声解释道:

    “四叔第一次离开谢府,去了清河城后,祖母曾召唤我去问话。

    我将莫家庄那晚发生的事情,全都详细的告诉了祖母,祖母她说王三小姐品行不端,不适合当我们的四婶,再加上她曾挑衅怼过我,所以我就对她的印象更加不好了!

    自从她出现后,四叔就真的疏远了我们,不像以前带我们出去历练了,所以我才会在四叔回府后,不带我们出府,才会那么的生气。”

    听了谢梓为的解释,谢忆惜点了点头,语气缓和的说道:

    “看样子是老夫人影响你了!不过你怎么就跟小孩子似的,还在记着我未来养母怼你的仇呢?你的心胸,就这么狭隘吗?

    而且就算四叔要带着我的未来养母出门,或者领一个与养母相貌相似的小女孩进入谢府,作为小辈的我们都是无权过问的,所以梓为你如今的思想,真的犯了谢府的家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