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番外2

作品:《重生军婚:娇妻大变身

    越来越多的人搬到平原上之后,沟洼里的地很多人都放下来不种了。自家本来是没有在沟洼里的地的,一个从沟洼里搬上来来家里这边聊天的人,在跟外公聊天聊到地的时候,说自家在沟洼里的地都没有人种,在哪里扔着呢。

    外公本来就是农民,加上爱种地,一听说,就问到“你嫌麻烦和累不种给我种行吗?”对方告诉外公,沟洼里没有人种的地多着呢,要是想种的就去种吧,反正扔着也是扔着。

    外公很高兴,每天抽出半天时间,一个人拿着种子在地里面撒种,一天播一点。

    几天后播完种子,外公有抽时间每天下去看一看,把没有出来的苗苗都补上。

    到了收获的时候,由于往上那是上坡路,外公一个人压根拿不回来,就发动陈小桥表哥表姐外婆几个一起往上拉。

    往常干活的时候,陈小桥最是见不得外公一个大男人,偏偏让外婆一个老太太用架子车拉着他往上走,美名其曰走不动,外婆腿快。

    可能因为陈小桥说的多了把,外公这一次让陈小桥和表哥表姐外婆坐在架子车上,他拉着走。由于是平破路,外公拉着走的飞快,迎面一阵凉风拂过面颊,感觉非常倩意。陈小桥和表哥表姐们不时的哼唱着歌曲,与外婆外公搭着聊上一会儿天,美滋滋的。

    到地方往上搬粮食的时候,陈小桥发现真的很累。一人不超过二十斤而已的粮食,陈小桥搬得满头大汗,累喘嘘嘘。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全身酸痛,才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了。

    还有小时候家里喂牛,开了两头牛,沃水不够,家门家说有沃水让自己过来跳。

    陈小桥跟着外公去,挑了满满两大水桶,到了路上,外公竟然让陈小桥挑回去,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看着满满的两大桶沃水,陈小桥心里那个恼啊,想要耍脾气不管了,扔路上自己回家,又害怕把桶丢了。

    最后还是责任心占据了上位,那时候的人可不富裕,人走开一会,可能桶就会丢。

    陈小桥挑起那两桶沃水,重的压根不敢放下,害怕自己一旦放下去,就没有在提起来的勇气。

    一边埋怨外公怎么就那么放心把桶和自己扔路边,一点都不担心那么重的沃水,把自己整个人都压的长不高了。

    那真的是两个大桶,陈小桥咬牙坚持到家里之后,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给外公好脸色看。

    长大后的陈小桥,一想起那两个桶,脸色就发白。真心负重不起那么重的桶,就是其中一个自己也不能提着走一段路,一直比那个小很多的,陈小桥提着走一圈路,可能都会喘上好一会儿。真的想不明白,曾经小时候的陈小桥究竟是怎么把它提起来,并且提回家的。

    后来念书的时候,陈小桥长期吃的营养缺乏,贫血严重。外公推着撸起黏麦子,让陈小桥推一会儿。

    陈小桥自己正常生活都很难受,压根推不动。外公让干,陈小桥拒绝不了。推了两圈以后,陈小桥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很难受,不想推了,外公就说起来了,陈小桥本来身体不适,加上外公说了一下,放下进去不推了,听着外公在后面骂骂咧咧。

    陈小桥一直很疑惑,因为家里都吃一样的饭菜,陈小桥贫血营养不良,推两下撸起都涌。可是外公在厂里推得好好的,甚至哇树根,干比这重的力气活,还能有那莫重的劲,干的动。陈小桥自己却因为气血不足,就是月事血量都少的可怜。

    还有和外公种地的时候,一小块地,给自己家干活,拿起铁线干活,外公还在那磨磨唧唧的,干一会,歇好多下,陈小桥嫌弃那样慢,认为那样几时能够把活干完。

    外公说陈小桥是个急性子,陈小桥则认为外公性子太教了,慢吞吞让人受不了。

    外公在家里养牲畜的时候,对牲畜非常尽心,陈小桥小时候感冒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在学校请了假回到家里,告诉外公自己难受。外公一点也没有理会自己,而是忙着给牲畜打预防针,过后也没有问自己一下。

    外公很少给家里买零食什么的吃的,有多余的钱的话都会买了家里的家伙什。

    大舅舅一家基本没有怎么买过那些东西,用的话拿过去一用,甚至直接留在家里当自己家的。

    每次看到大舅舅家里给表哥表姐买的小零食什么的,陈小桥心里面就非常的羡慕,对比自家,实在是太失望了。

    有一段时间,外公经常买花生留着自己一个人吃,陈小桥心里很膈应,因为外公没有给自己吃,那时候自己还是小孩子,嘴馋,有个又什么好吃的都留给陈小桥的外婆,对比一下外公,陈小桥瞬间对外公的好感度下降的几乎没有。

    后来嘴馋的忍不住,跟外公要,外公没有给,说自己以后没有牙了,就吃不了。趁着现在还有牙,赶紧多买的吃一点。

    陈小桥心里很不舒服,就算是那样,孙辈的孩子都要到跟前了,不说多的,少的给点打发一下也行,可是外公压根没给。

    每年过年的时候,明知道陈小桥不吃肉,只因为自己喜欢吃,就买了,然后把家里的锅什么的糊了。

    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陈小桥几天不吃饭,不是拿馍馍就是饿饿的坚持几天,过年本来是丰盛的日子,陈小桥家里陈小桥过年的时候,很多时候会饿肚子。所以陈小桥并不喜欢过年,一点也不喜欢。

    就像上班的时候,陈小桥说过自己不吃荤腥,在小厂子里,人家做饭的时候就会特意注意。大的厂子本来饭菜就是分开的,自己不打肉的就可以了。

    外人尚浅能注意到这点,并且特意的做饭的时候注意。家里人更加知道,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关心陈小桥是否吃饱了什么的,陈小桥心里的滋味撑得上酸甜苦辣了,一言难尽。

    外公还非常习惯于让别人按照自己的思维做事,自己站在原地,指挥别人,帮自己那东西。陈小桥自己特不喜欢这一点。后来发现外公说的有的可以用别的办法办到,有的是自己的生活经验结累。并不完全是错的。

    比如烧炕的时候,陈小桥放了很多的硬柴,然后又把篓子里面的烧红的碳末放进炕里面。

    外公看见了,告诉陈小桥这样容易把抗烧着,陈小桥对于外公的印象不好,不愿意听。不要说心里面本来就觉得不好了,就是本来觉得不对了,就是对的,陈小桥听到外公说出来也会变上一二。

    没有听外公的话,晚上睡觉的时候,炕被烧着了。差点烧着了被子,外公却只会嚷嚷不听他的话,却没有想着解决问题。

    陈小桥急了,把被子收拾了一下,然后拿着水把炕上冒烟的地方浇灭,然后把被子什么的搬到外公外婆房间里,自己一个人把炕眼大开,果然里面的硬柴全被燃过了,火星通红。

    陈小桥拿了一个铁洗衣盆子,然后拿着两个探掀去吧通红的柴火一个个从炕眼里面挑拣出来,把一切搞定之后,和外婆挤着睡在外婆外公房间里。第二天起来,自己活密然后把眼蛮好。

    才明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外公外婆的宝贵生活经验不是自己这个见得少的孩子能理解的。

    后来外公没有牙齿了,吃饭只能靠磨牙。从前很有威严的外公慢慢的也变得温吞了。

    小的时候外公作为一家之主,说的话做的事情即使陈小桥不认同,也不敢阻挡。不知不觉中,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自己不认同外公的做法就会当面顶着说出来,而不是藏在嘴里。

    外公会在更齐的时候,偶尔买上一包饼干或者压的玉米杆锅巴什么的。而不是曾经自己叫着要吃零食,外公在街道回来,告诉自己没有买的,甚至自己给了钱也一样。

    陈小桥住在家里面的时候,外婆会让外公帮自己烧炕,后来外公少的实在是太冷了,陈小桥才学着自己烧炕。

    外婆一生气,外公不能像以前一样一说话,外婆就不敢生气了,甚至还的反过来哄着外婆,反倒是外婆随着年纪的增加,脾气越来越厉害了,家里面三个人中,就数外婆让人没办法。

    外婆和陈小桥两人只要没有说的外公心里烦躁,外公一般都是哑口无言,从不激烈的反对,静静地坐在旁边。

    这一切都不是自己认识的外公,看着满头的白发,连最爱的更齐都说走不动了,不去了,陈小桥突然都不喜欢现在这样了,还是希望外公继续每到有齐的时候,更到四五点回来,外婆等着吃饭一直不见回来骂着不吃了算了的日子。

    现在的样子只能说明自己长大了,而外公老了,陈小桥产生了一种恐慌,希望现在的一切都是做梦,好害怕外公他们突然离开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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