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李大人万家生佛

作品:《大乾极品假太监

    最新网址:www.xs</p>金蝉寺的武僧就是最大的笑话,平日里仗着吃得多膘肥体壮,加上练了几手功夫,就横行乡里耀武扬威。

    因为依仗权贵无人敢惹,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竟敢向军队发起冲锋。

    结果整个金蝉寺的武僧抵抗就一直存在,当然这是李卓的说法。按照金蝉寺的说法就是,针对武僧的屠杀一直在进行。

    李卓抄了一堆账本儿,不是一堆而是整整一栋楼的账本和借据。却一两银子没有找到,这让他有些郁闷。

    不过现在物证有了,只要按照账本上记载每笔账收缴人的名字,按图索骥去抓就行了。

    李卓不担心这些人逃跑,他巴不得这些人逃跑。这些人能往哪儿跑?要么往勋贵家里,要么往各个寺庙。正好他顺着线儿一条一条把这些蚂蚱全都牵连起来。

    “阿弥陀佛!李大人,您要把这金蝉寺变成人间修罗场吗?”

    空海本来在闭关,两耳不闻窗外事,但是金蝉寺被杀成这个样子。他想不出来也不行了。

    “老和尚,你这佛门境地早就变成索命无常地了,我把它变成修罗场,是替你们佛门净化。”

    李卓拿着一本账本,啪的一下扔在空海的脚下。恶狠狠地说道。

    空还痛苦的眉毛跟着抖了一抖。然后颓然的坐在地上。

    “千万罪孽老僧一体承担,还望李大人手下留情。不要过多造成杀戮。”

    空海这是在求李卓收手。

    “你们佛门讲究因果,这些人作恶多端横行乡里之时,大师可曾让他们住手?”

    李卓问道,

    空海如同被当头一棒,身体猛然一抖一张嘴。一口血喷了出来,血染袈裟。

    “哎呦,老和尚这可是你自己吐的血。跟我可没关系。那好吧,就停止杀戮吧。”

    李卓挥了挥手,让军队停止对武僧的追杀。

    “多谢李大人慈悲为怀。”空海老和尚微弱的说道。

    “慈悲,我唯一的慈悲就是送这些人下地狱。不过你应该感谢张彩大人,他那里实在是太缺劳动力了。尤其是蜀九寒天要到了,这些人去苦寒中做工,赎自己的罪孽吧。”

    李卓冷冷的说道。

    空海老和尚坐在地上,双掌合十开始念经?

    “晚了大师,因果已成,有因有果,报应有我。”李卓冷笑着说道。

    “李大人,今天你了解佛门因果,就不怕将来你下地狱偿还因果?”空海沉声问道。

    “哈哈……”李卓放声狂笑笑得无比快意。

    “我本就是从地狱里面回来的恶鬼。所做一切就是为了带着你们一起下地狱。我们在路上都不寂寞了。”

    李卓恶狠狠地说道。

    空海大师修行多年,但此时却被李卓的话吓得浑身一抖。此人究竟经历了什么?竟然对这人间如此失望吗?

    他是要在这人间掀起血雨腥风,刀山火海吗?他在此人身上看到了魔。

    “账本全部运回京城。京城的人看看金蝉寺有多富裕。还有这金蝉寺干的好事。”李卓冷冷的说道。

    听到这话之后,空海面如死灰。但是他没有多说什么。当初的时候他没能制止,今日自然要承担起恶果。

    今世因今世果,最好在这辈子就还干净吧。

    “李大人,这金蝉寺的所有一切罪恶也因老僧而起。老宋跟你回推事院把。要杀,要剐,要官都由老僧来承担。”

    空海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你想的倒是挺美,你一个人的命偿还不了这滔天的血债。我要的是这天下佛门。”李卓冷笑着说道。

    该抓的人抓了,该杀的人杀了,该搬的东西也搬走了。安小山为了李卓这次办事方便,直接给了他五千人。把整个金蝉寺围的水泄不通。

    而且为了防止金蝉寺有地下暗道密格之类的地方,安小山还给他找了几个江湖上的机关高手。

    不过显然金蝉寺不认为他们需要这东西,在这里也没发现什么藏宝的密室。

    李卓要往回走,空海坚决要跟他走,李卓根本不搭理他。最后老和尚颤颤巍巍的爬上一辆马车,趴在上面死活不下来。

    “人家都说我推事院是阎王殿,你这老和尚怎么还上赶去?”李卓说道。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老和尚悲鸣的说道。

    李卓没搭理他,走了十多里路之后猛然反应过来,这老和尚是在骂人呢。我推事院怎么就成地狱了那?

    不过也对。我推事院就是你么这些恶人的地狱。

    李卓这边儿大超特超杀的心情愉悦。最后把整个金蝉寺差一点儿打包带走了。

    而在京城的十八位金刚大护法行程也没那么愉快了。那个干瘦如同猴子一样的老儒生。

    一个人压得他们十八个和尚抬不起头来,从早上到中午,最后到了傍晚时分。

    周围人山人海的看着。从原来的群情激愤到后来的鸦雀无声,甚至有些人奋笔疾书,把他们辩论的内容记录下来。

    在这个时代,文字是专属于读书人的知识是被垄断的。任何知识都是极其昂贵的。

    这一场辩论是智慧,知识,文化上的巅峰较量。谁输谁赢虽然很重要,但是其中辩论的内容能悟透其中一部分就足以传家了。

    听得人如痴如醉,变得人铁骑突出刀枪鸣。与词语之间杀机暗藏。

    最后十八位护法金刚罗汉败下阵来。

    那位干瘦如同猴子的老儒生,从站着到坐着最后有人搬来软榻,甚至置办上茶水,甚至还找来两个美女伺候他。

    但是都被这老儒生一一推走了。

    他席地而坐。自有书童给他送来粗茶淡饭,整整一日时间,自始至终精神矍铄,口若悬河。

    不用说其学问之精深,就是这份体力也绝无仅有。

    暗中看热闹的安小山也不禁感叹。这大乾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文宗一样的人物?

    这老头儿是真牛逼呀!安小山由衷佩服。

    最后十八个和尚全都无语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败了,乘兴而来,兴师动众,最后丢盔卸甲而收场。

    “好了,你们的学问和佛法也不外如是。若是空海来了尚且能跟我对几招。你们不过是小儿,在门外嬉闹而已。离登堂入室太远了。”

    跟瘦猴子一样的老头儿最后做了总结陈词。小小的鄙视了一下这些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队兵马分开人群而来。

    “还有话说吗?十八位大师如果没有话说。麻烦诸位跟本官去一趟推师院吧。”李卓居高临下的说道。

    “大胆,你是何人?我们可是受皇后旨意进宫给太子送经祈福的。你哪个衙门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进攻起伏的道路被阻,辩论又失败了,也没脸进攻。所有人都憋了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所以回答李卓问话的和尚口气自然不客气了一些。

    李卓冷笑一声。今天的心情不错。但是看到这些和尚就莫名其妙的怒从心头起。

    从马鞍桥上拔出尚方宝剑,一剑就劈在那和尚身上。和尚吓得哎呀一声躲得及时,结果一只耳朵被李卓给切飞了。

    “本官推事院李卓,砍你的这把是尚方宝剑。所有反抗的和尚就地格杀。”李卓冷冷的说道。

    “你敢好你个狗官。可是金蝉寺的僧人。”一个武僧跳了出来。

    李卓一挥手,砰的一声。

    一道弩箭正中这武僧的喉咙当场射杀。

    “金禅寺,已经被本官给抄了,不过你们金蝉寺藏的佛经没有多少账本儿,倒是装了满满的三层楼啊。”李卓恶狠狠的说道。

    “什么,大胆,你怎敢动金蝉寺的账本?谁给你的胆子……”

    一听说账本儿被抄了,志远神情大变,一下子从莲台上跳下来,抄起一根棍子就要冲过来。

    结果被李卓身边的两个江湖高手上前一人一脚给踹翻在地。直接摁倒在李卓的马头前面。

    “不抄你金蝉寺的账本儿。怎么知道你们金蝉寺替这满京城的勋贵放高利贷,侵占土地,当和尚居然还开设青楼,强抢民女。金蝉寺是健在累累血债白骨上。”

    李卓举着尚方宝剑一声怒吼。

    周围的人嗡地一声。金蝉寺竟然被抄了?这个消息如同炸雷,所有人都看向李卓。

    有震惊的,有恨的,有激动的,有哭的,有笑的所有人心情不一而足。

    “跟金禅寺勾结的各位兄勋贵们?你们要杀我李卓要尽快了,不然被我查出来金禅寺的血债上有你们的功劳,都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砍吧。”

    李卓拿着尚方宝剑须指着人群高声喊道。

    躲在暗处看热闹的安小山真想一屁股把他坐死。自己当时是脑袋血栓了吗?怎么没看清这货这么能惹事儿呢?

    “赶紧给这混蛋加派护卫吧,我估计今天晚上有10万人想弄死他。”

    安小山说道。

    不过事情远远没完。

    只见李卓一挥手,一箱子一箱子的借据,还有各种债券全都被倒在大街上。

    足足四五十箱子。很多人看着这些借据和借据上鲜红如血的手印。五味杂陈。

    “这些都是金蝉寺借出去的高利贷。还有抵押的商铺、土地、家宅等等的凭证。我李卓不知道有多少。我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血泪血债,还有多少是正常借债。”

    李卓索性站起来,站在马车顶上高喊着。

    所有人鸦雀无声的听着他的喊话。安小山突然间一激灵,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想到李卓要干什么了?

    “但是今天,我告诉你们都没了。”

    只见李卓癫狂的红着双眼一挥手,无数手下点燃火把开始焚烧这些债券。

    “不……”智远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快住手,那是富可敌国的财富啊……”智远疯子一样扭曲着身体,却被死死的摁在地上。

    “不要……”无数和尚怒吼,他们知道那是一座金山。别说那一箱子,一摞子。

    就是哪里的每一张纸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少的几十两,多的几百两,甚至上万两。

    那是黄金、那是白银、那是土地、那是娇滴滴的美娇娘,那是……

    火光冲天而起,好几个和尚想要冲过去,都被打翻在地。

    火光熊熊。

    “李大人,万家生佛……”不知道谁哭着喊了一嗓子。

    呼啦一下子,大街上跪下无数人。

    “李大人,万家生佛……”

    一个庙倒下了,一个生佛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