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但这件事事关重大,还需从长计议,请回吧。”

    宁岁岁言尽于此。

    她从医院出来,撞上薄元熙一家。

    薄元熙眼神锋利,恨不得将她撕碎。

    她不畏惧,越过他们,上了出租车。

    回到薄家,已经很晚。

    她接到了霍夫人的电话,霍宵已经从抢救室出来了。

    伤口感染,发烧。

    但没有生命危险。

    宁岁岁安抚了几句,挂了电话,她打开抽屉,翻出了一个日记本。

    她有写日记的习惯。

    零零碎碎,写了好几本。

    自从她嫁到薄家,换了一个新的日记本。

    好坏参半。

    但霍宵给她的刺激太大了,她仿佛感觉到了有一双无形大手,始终掌控着她的命运。

    她以前只想着苟且,现在却想要反抗。

    雨声渐歇,脚步声逐渐逼近。

    她合上日记本,放进抽屉那一瞬间,薄湛北推开门。

    “回来了。”

    宁岁岁关上抽屉,起身:“是。”

    薄湛北注意到她眼圈红了,大概是哭过。

    他脱掉西装外套,挂起来,走到她面前。

    “玉容娇纵,今晚这一巴掌,我会让她还回来的。”

    “你不怪我?”

    鬼使神差,她想起了晚上薄湛北说过的话,她捏了捏掌心:“你为什么帮我?”

    是因为她怀了孕......

    亦或者对她生出了感情。

    如果是后者,宁岁岁仿佛一只困兽,猛地窥见了生机。

    薄湛北走到她面前,罕见地露出了柔和:“我说过,你是我妻子,没有人能欺负你。”

    宁岁岁心念微动,踮起脚,红唇轻轻含、住了他的喉结。

    她的声音仿佛掺了陈年酒酿,勾魂夺魄,与无形之中。

    “二爷,你喜欢我吗?”

    薄湛北高大的身形顿住了。

    她是第一次主动。

    薄湛北心口颤动,随即将她抱起来。

    “哗啦——”

    化妆台上的瓶罐被扫开,碎了一地。

    男人欺身而上,蓬勃的胸肌和她贴得极近,滚烫的吻落下,力气很大,宁岁岁吃疼。

    她从没想过机会来得如此突然。

    高高在上的薄二爷,也会动、情。

    她攀着他的脖子,一改之前的抗拒,热烈回应,任由掠夺。

    薄湛北嗅到甜橙味,顷刻间,引以为傲的理智被摧毁,只剩下一个念头——让她属于他。

    在她身上死死地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宁岁岁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伸手,颤抖着解开了扣子,睫毛轻轻扇动:“看来,答案很明显。”

    薄湛北忍无可忍,倾轧,避开了她的肚子,攥着她的手:“宁岁岁,这是你自找的!”

    他眼睛猩红,不复往日清冷。

    宁岁岁低低的笑,声音掺杂了几分软,勾得他心口发软:“二爷,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宁岁岁,你别逼我。”

    他呼吸猛地急促。

    宁岁岁浅笑盈盈:“没关系,轻一点。”

    窗外,雨势暴涨。

    顷刻间,整个房间都被大雨侵袭。

    白、皙脖颈不断后仰,大颗泪滴落下,瞬间,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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