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岁岁攥着门把手的手指微微收紧:“麻烦给我一些吃的。”

    保镖立刻会意:“好的,请稍等。”

    宁岁岁关上门,孟泽说的话笼罩下来,她闭了闭眼,最后一丝不忍被彻底压下。

    她厌恶这样被囚禁的日子,更不想她肚子里的孩子,成为宁雨桐攀附权贵的筹码!

    等了半个小时,敲门声响起。

    宁岁岁以为是乔婶来了,打开门,却没想到是薄湛北。

    “二爷。”

    宁岁岁眼底的光瞬间熄灭。

    薄湛北将餐盘放下:“怎么,不想看到我?”

    宁岁岁垂下眉眼:“不敢。”

    她只是不想再和薄湛北有任何交集。

    薄湛北盯着她清瘦的小脸,眼底掠过几分寒芒:“从今天开始,除了去医院做产检,你不能踏出卧室半步。”

    薄老爷子带着宁雨桐住过来了。

    他无法抗衡。

    宁岁岁:“......”烦死这样的日子了。

    薄湛北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等孩子出生,我可以......”

    “我可以带走孩子吗?”

    宁岁岁抬眸,盯着薄湛北,隐含几分期待。

    “不行。”

    薄湛北薄唇紧抿。

    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她和孩子,不许踏出薄家半步!

    宁岁岁却以为他只要孩子,垂下眼帘:“出去吧,我想吃饭。”

    对着他,吃不下。

    薄湛北面色骤变,正欲说话。

    “先生,老爷子在等您。”

    是乔婶。

    “知道了。”

    薄湛北悠悠地扫了一眼宁岁岁,转身离开。

    开门那一刹那,乔婶看向宁岁岁,目光里透着一股怜悯。

    宁岁岁只当做看不见,坐在书桌前,端过餐盘,开始用餐。

    饭菜是精心搭配的,味道上等,但她却尝不出味道。

    她不想和孟泽合作。

    但想要摆脱薄家的控制,势必需要借助外力。

    宁岁岁心里揣着事儿,勉强吃了一半,不再动了。

    她打开电视,主卧里终于有了除却呼吸声以外的声音。

    宁岁岁吃饱喝足,睡不着,拿过书,看得津津有味。

    一直到深夜,脚步声逐渐逼近。

    却不止一个人。

    “二爷,我住在三楼,真的可以吗?”

    是宁雨桐。

    看来她猜得没错,宁雨桐搬过来了。

    宁岁岁翻页的手指微微一顿,良久,声音消失,房门被推开。

    薄湛北脱掉了外套,里面黑色衬衫衬得他阴郁矜贵,黑眸幽深晦暗,透着一股寒气。

    宁岁岁合上书,翻身,背对着他。

    薄湛北喉结滚了滚,走到床边,莫名有些恼怒:“宁岁岁,起来。”

    宁岁岁怕他发癫,睁开眼:“二爷,有事吗?”

    没事闭嘴。

    薄湛北深吸一口气:“明天开始,乔婶会给你定时定点送药,你必须全部喝掉。”

    检查显示,她体质虚弱。

    若是再不好好调养,生产的时候会吃大亏。

    “知道了。”

    薄湛北盯着她尖尖的下巴,突然厌烦了这样的争吵,他居高临下:“和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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