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谁欺负你了?

作品:《惨死重生杀疯全家,还把权臣撩爆啦!

    最新网址:www.xs</p>冯昌平脸色一沉,怒斥:“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又吼又叫成何体统!”

    冯庆放开芸娘,芸娘抹了把脸,看着苏澜道:“你天天这样装着不累吗?”

    “芸娘!”冯庆在身后呵斥。

    苏澜看着芸娘,淡淡道:“我装什么了?你说清楚。”

    “你仗着自己是主子,旁人都得敬着你,就故意接近冯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冯庆白净的脸皮骤然爆红,急得想说话,见苏澜抬手示意他不要开口。

    苏澜转身进了商行,走上主位坐下,商行的打杂管事亲自奉了茶水过来。

    她喝了口茶,看着站在门口的芸娘,“我怎么接近冯庆了,你把具体的说出来,不然就是血口喷人。”

    芸娘怒道:“你用给我父亲看病做挡箭牌,在会客厅跟冯庆鬼鬼祟祟,你以为我没看到吗?”

    苏澜也不动气,淡定道:“你说话总是这么含糊的吗?何为鬼祟,说清楚!”

    最后三个字加重了语气,无形中给芸娘带来压力,她咽了口口水,没说话。

    苏澜眉目凛冽:“讲!”

    “你们小声说话,看到我就不说了,还不是不敢让我听到?

    你有件袖口绣白莲的衣裳,面料做工都极好,冯庆他也做了件类似的。

    被我发现了还掩饰说是送给我的,他当我傻吗?那花心镶南珠,明明就是你喜爱的。

    他一个大男人,都从未送过我什么,却肯为你花这些心思,你还敢说你们是清白的!

    我看你好好的一个姑娘,就是没有廉耻心!果然是有娘生没娘教的!”

    啪!

    冯庆给了她一巴掌。

    芸娘捂住自己的脸,满脸泪水,歇斯底里的质问:“冯庆!你竟然打我!你凭什么啊!”

    冯庆喘着粗气,额头青筋暴起,让他原本俊秀的面庞显得狰狞。

    “自从你嫁给我,我自认从未亏待过你,你胡思乱想,对我发脾气我都可以忍受。

    可姑娘是东家,是主子,我们冯家上下的吃穿用度,包括你用的,都是她按例给的!

    父亲本是逃难过来的,在京都什么都没有,是谢老收留,才有了我们这一家子。

    就是到了姑娘辈,谢家也没有亏待过我们,我一再跟你讲,要敬着她,你怎能说出这番话。

    你这不是往人心窝子上戳吗!今日就算姑娘大度容你,我也要同你和离!”

    冯庆一番话吓住了芸娘。

    她呆呆的流泪,半晌后点点头:“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吧!反正我不会生养,休了我再娶一房!”

    冯庆闭眼:“随便你怎么想。”

    “冯庆!你没有良心!你忘了当初求娶我时,对我父母许下的承诺!你狼心狗肺!”

    芸娘痛哭流涕。

    瞥见苏澜四平八稳坐着,一阵怒火焚心,冲上前就要抽她耳光,被路今安拦住。

    “你敢动我阿姐一下,我把牙给你打丢,不信你就试试!”

    芸娘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你们仗着有钱有势欺人太甚!我要去京兆府告你们!苏清念,我跟你没完!”

    苏澜对芸娘的印象一直很好,主要是因初见那日,她那样心疼担忧绵绵。

    一个婶母能为孩子那般,苏澜自然高看她一眼,况且,冯家待她也算情谊深厚。

    可今日,芸娘把所有好感都败光了,如果不是看着冯家父子,那一句有娘生没娘教,苏澜就不会让她好过。

    苏澜嗤笑一声:“既然你们夫妻两个都凑不齐一张嘴,那我也就不给你留脸了。

    冯庆是私下里找过我两次,但都是为了你不能生育。他说生不生都不要紧,可是你太过敏感。

    早先绵绵在你身边养着,你还好一些,如今是见不得别人提孩儿,但凡在你面前说了,就觉得人家是在讽刺你。

    他想带你诊治一番,可你不肯,整日闭门研究你家乡带来的土方,有时还把自己药着。”

    芸娘止住了哭。

    “冯庆是实在没法子才来求的我,你该是不知道我最擅妇科。

    只观你面相,知晓你的生活习惯和饮食,便能确定你的问题出在哪里。

    我们私下相处那几次都是在给你调药,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你常吃到药膳,屋内的熏香也换了吗?”

    芸娘抹抹眼泪,就算这些说得通,可冯庆看苏清念的眼神,可不是清白的。

    “这一定是你们偷情前就想好的说辞,专门用来应付我的,我不信!”

    偷情两个字彻底激怒苏澜。

    “听不懂人话是吧!那我便不浪费口舌了。”她起身对路今安道,“走了。”

    冯昌平起身,对着苏澜行礼:“我治家无方,对不住姑娘。”

    “与您无关。”苏澜不太会安慰人,措辞半天才又道,“既是你们的家事,我就不掺和了。”

    说完准备离开。

    出门正好碰上巡店归来的江承,见苏澜面色不对,担忧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转而又想到这是在她的地盘,她是主子,哪个敢欺负她?

    自己真是关心则乱。

    苏澜看到江承下颌红着,想起自己还给他带了新的药膏,便从衣袖里拿出来。

    “这个是生肌膏,不能见日光,每日睡前用,早起洗净后再用之前给你的。”

    江承接过药膏收好,看了眼堂内的人,芸娘还在哭,知晓多半是和她有关。

    旁人的事又涉及到女眷,他也不好插嘴,低声跟苏澜说:“酒楼开始装修了,要去看看吗?”

    苏澜正有意让路今安跟江承接触,索性就同意了。

    她没回头自然也没注意到,芸娘看着她满是愤恨的眼神,更不知芸娘这条祸根,终会为她惹出乱子。

    一路上,江承和路今安相谈甚欢。说起经营酒楼,路今安曾打过杂,更是有一番心得。

    江承:“酒楼营业后你要不来试试?”

    路今安看向苏澜。

    “你喜欢就可以去,反正是咱家的铺子,没人给你气受。”

    路今安点头:“可以。”

    江承面色平静,心里却是开心坏了。把路今安放在身边,他就能时常见到苏澜。

    现在不喜欢不要紧,感情都在培养,他们已到适婚年岁,他要抓点紧。

    她这么好看,该是有很多人上门提亲的,他也听说了秦小将军送聘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