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若婪出嫁

作品:《红妆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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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院里发生的事买来那个丫鬟枣儿看的是一清二楚,她趁着出去买菜的机会赶紧跑到**楼向顾雪涛报信,顾雪涛见枣儿来找他赶紧问:

    “枣儿,你家主人出什么事了吗?”

    枣儿吞吞吐吐的说:

    “最近隔壁刘‘奶’‘奶’总是带着一个男人到家里走动,那个男人最近还经常独自去,现在倒是还没出什么事,我怕日子久了闹出点事来没法向您‘交’代!”

    顾雪涛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说:

    “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天朗这才走了几天?他就开始勾三搭四了。[www..l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访问:.。这还了得,我非的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走,咱们去别院。”说完带着枣儿向‘门’外走去。

    顾雪涛刚迈出大‘门’犹豫了一下又转了回来,坐在椅子上深思一会说:

    “枣儿,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尽快向我禀报便是。”

    枣儿惊奇的看着顾雪涛答道:

    “是,老爷。”

    枣儿转身刚要走只听顾雪涛说:

    “慢着,别院里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记下了吗?”

    枣儿点头答应:

    “奴婢记下了。”

    顾雪涛又叮嘱道:

    “不管任何人问,你都得说今天什么也没跟我说过。等这件事过去之后,老爷会重重的赏你。”

    枣儿答应一声退了出去。自此顾雪涛平时反倒不去别院了,每月初一带着五十两银子走到别院‘门’口喊出枣儿把银子‘交’给她之后转头就走……

    这日到了端午佳节,罗若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茹儿吃完便跟着枣儿出去玩耍,罗若婪一个人坐在桌前痴痴的遐想:想着雁天朗一走便不知音信,想着往年与上官阳共度佳节的场面,想着想着不由得落下泪来,忽然听见有人说道:

    “罗姑娘何故如此伤怀?”

    罗若婪抬头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邓文远,罗若婪擦擦泪水说:

    “邓掌‘门’来了,只不过想起些陈年旧事让邓大掌‘门’见笑了。”

    邓文远看着桌上的酒菜说:

    “姑娘做的菜好香啊!正好我还没有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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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残羹剩饭怎么敢招待邓掌‘门’?”

    “无妨无妨,我只是在姑娘这蹭口饭吃而已,哪有嫌弃的道理。”邓文远说完坐在罗若婪身边自己倒上酒举起杯又说道:

    “今日讨扰姑娘还请姑娘赎罪。”

    罗若婪无奈也勉强端起酒杯陪他喝了一小口,邓文远满不在乎侃侃而谈,与罗若婪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喝了几杯趁着酒劲就要对罗若婪行不轨之举,罗若婪正‘色’说:

    “邓掌‘门’也是名震江湖的人物,今日怎么如此无理?也不怕传出去叫人耻笑?”

    邓文远‘淫’笑着说:

    “只要姑娘愿意,我邓某定用八台大轿把姑娘抬进邓府,只是今日面对姑娘的美‘艳’动人,邓某实在是把持不住了,姑娘就从了我吧?”

    就在罗若婪稍一犹豫之间,邓文远便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撕扯衣服,罗若婪挣扎了一番耐不住邓文远的‘花’言巧语便半推半就与他行了苟且之事。邓文远对付‘女’人的招数比雁天朗何止强上千倍,几日之间便把罗若婪哄的舍生忘死。

    这个邓文远倒是没有食言,选了个良辰吉日自己亲自带着八抬大轿上‘门’迎亲,罗若婪终于穿上了她朝思暮想的红嫁衣。

    枣儿听说罗若婪要出嫁赶紧跑去通知顾雪涛,顾雪涛闻言计上心来,穿上了一身破烂的衣服带上了一顶破草帽早早的来到罗若婪家的‘门’前等候,待邓文远前来迎亲的时候,他稳稳地坐在‘门’口中央挡住了邓文远的路,邓文远以为他是来讨要红包的,便扔了两包散碎银子与他,给完红包邓文远见老头还是不走,心想这老头也真够贪心的,可是大喜的日子不能被他给搅了,便陪笑上前问:

    “老人家,您打算要多少啊?”

    顾雪涛听他如此问不禁笑着说:

    “一万两。”

    邓文远登时就给气乐了,这辈子也没听说过谁家办喜事掏过一万两红包的,他不愿意生闲气便继续赔笑说:

    “老人家你这玩笑开大了,您老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少要一点见好就收吧?”

    顾雪涛倔强的说:

    “一两都不能少!不过咸阳武林有个规矩:你若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在老头子面前‘露’一手也可以进去。”

    邓文远问道:

    “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个规矩啊?”

    顾雪涛没好气的说:

    “你才活几年,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邓文远一看来者不善便拱手说:

    “那就请前辈指条明路吧!”

    顾雪涛说:

    “老头子也不难为你,你只要把我拉开就可以进去了。”

    邓文远笑着问:

    “就这么简单?”

    顾雪涛干脆的说:

    “就这么简单!”

    此时围上来一大群看热闹的人,看到这个矮个子的老头要和邓文远比力气都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邓文远高声说:

    “各位街坊邻里都给邓某做个证,这位前辈说了:只要邓某能把这位前辈拉开他就再不为难邓某。”

    顾雪涛伸出手来说:

    “老夫说一不二,只要你把我拉起来,我转身就走绝不再为难你。”

    “前辈,得罪了!”邓文远说完用力拉住顾雪涛的手往起一耸。

    邓文远拉了一下老头登时大吃一惊,只见瘦小的老头纹丝未动,自己的胳膊倒是抻的疼痛起来。邓文远一看老头果然有两下子,自己一提气将全身的内力都集中在一只手上,抓住老头的手使尽全身的力量往起一拉,只见老头的手指往一起一缩便像条泥鳅一般从他的手里‘抽’了出去,邓文远使足了力量却抓了个空,一下子倒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这下邓文远可火了,站起身‘抽’出宝剑大骂:

    “不知死活的老东西,老子今天就让你有来无回。”骂完挥剑向老头刺去。

    只见老头不慌不忙从一个草捆里拿出破旧的剑鞘,一抖手‘抽’出锃明瓦亮的宝剑将邓文远的宝剑打落,回手又把宝剑架在邓文远的脖子上,邓文远也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一招还没打上就败在老头的手里,他自然知道老头不是一般的人物,再看看这把宝剑他便猜出了老头的身份,赔笑说道:

    “晚辈有眼不识泰山,顾前辈又何苦如此耍笑晚辈?”

    顾雪涛冷冷的说:

    “老夫哪有功夫耍笑你?你可知你要娶的是谁?”

    邓文远说:

    “罗若婪罗姑娘啊!”

    顾雪涛说:

    “这罗若兰是我徒弟雁天朗的‘女’人。”

    邓文远吃惊的说:

    “此事晚辈实在不知啊!若是知道她是雁兄弟的‘女’人,就是打死晚辈、晚辈也不敢前来冒犯啊!”

    顾雪涛仍然冷冷的说:

    “现在知道了,带上你的人滚吧!”

    邓文远一看这老头可把自己坑苦了,他若是早些言明自己不来也还罢了,今日若是这样回去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可是有心不走吧?这顾雪涛的招数以奇著称,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闹不好娶不着媳‘妇’反倒赔上了‘性’命!

    罗若婪在屋里把外面的事听得清清楚楚,她早就知道来闹事的是雁天朗在咸阳的师父,可她并不知道这个顾雪涛是个什么人物,她本想邓家号称咸阳第一武林世家,肯定能应付的了这个老头,却不成想老头如此厉害!此时一见邓文远如此窝囊,又想想昔日雁天朗在‘门’外剑杀上官云峰的情景是何等威风?想到此处心中不免有些懊悔,可是事已至此已不容退缩,再说这老头此时才出来干预必定也没安什么好心:今日邓文远若是如此回去,此事在咸阳城中必定会闹的满城风雨,日后雁天朗回来想不知道都难,到那时雁天朗必定也不会再要自己。想到这罗若婪掀起盖头走出房‘门’。

    邓文远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只听见顾雪涛厉声说:

    “看来邓掌‘门’自己不愿意走,非要让老夫送你一程不可?”

    此时罗若婪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走出来,他打断顾雪涛的话说道:

    “慢着!”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罗若婪的身上,罗若婪走到顾雪涛跟前问道:

    “前辈说我是雁天朗的‘女’人请问前辈有何凭证?”

    顾雪涛不屑的说:

    “我顾某在江湖上说话不需要什么凭证。”

    罗若婪又问:

    “那我敢问前辈:我与雁天朗可曾拜过天地?”

    顾雪涛说:

    “不曾。”

    罗若婪接着问:

    “那我们可有三媒六聘?”

    顾雪涛说:

    “没有。”

    罗若婪理直气壮的说:

    “那前辈说我是雁天朗的‘女’人恐怕就有些牵强附会了吧?我与邓掌‘门’情投意合,今日乃是我与邓掌‘门’共结连理的大喜日子,前辈在此横加阻挠,日后传扬出去恐怕前辈也难避争风吃醋之嫌!”

    顾雪涛冷笑一声说道:

    “好一张伶牙俐嘴,既然如此邓夫人就请上轿吧!”

    罗若婪冷哼了一声说:

    “恐怕前辈是巴不得我早些出嫁吧?”

    顾雪涛坦然说道:

    “邓夫人此言不差,我那徒儿乃是江湖中的凤‘毛’麟角,料想这邓文远一百个也不及他一个,日后他想找什么样的好姑娘没有?老夫岂能容他在此与你厮‘混’、受你所累?不成想你这福微命薄之人今日却自行方便,此事正和老夫心意。”

    罗若婪气愤的说:

    “我是不是福微命薄前辈说的也不算!”说完便登上‘花’轿。

    若婪出嫁是六月初的事,雁天朗去无名峰奔丧乃是六月下旬。事后求得雁卿淞给了五天的假期,他心中惦记若婪一日之间竟行了**百里来到咸阳城中。雁天朗先找到宣和钱庄,用白傲月所赠令牌取了一千两银子,将沉甸甸的银子背在身上雁天朗喜笑颜开的回到他与若婪所住的别院,进‘门’一看只见里面空无一人,呼喊了半天只有买来的那个丫头缩头缩脑的从一间小屋里走了出来,雁天朗急切的问:

    “枣儿,夫人呢?”

    枣儿迟疑了一会按照顾雪涛的吩咐说:

    “嫁人了!”

    天朗瞪大了眼睛又问:

    “你说什么?”

    枣儿便把罗若婪出嫁之事详细的讲给雁天朗,雁天朗听完手一松装银子的口袋从他的背上掉了下来,噼里啪啦的撒了一地,那丫头赶紧低头悄悄的拾起掉在地上的银子。雁天朗‘抽’出宝剑气愤的走出‘门’去。

    此时邓文远与罗若婪正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之际,今日吃过了晚饭正在‘花’园里散步,忽然听见外面一声巨响把二人吓了一跳,邓文远正要出去探视只见下人进来禀报:

    “启禀掌‘门’,外面有一个十五六岁的青年破‘门’而入说是要找掌‘门’算账。”

    邓文远大怒,叫下人拿出宝剑,提剑便往前院而去,罗若婪一听便知此人乃是雁天朗,心中暗想:不是说初冬才回来吗?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想到这又唯恐邓文远不是雁天朗对手便赶紧尾随而来,走到前厅只见雁天朗在院中对着一帮手拿兵器的下人呼喊:

    “我今日只杀邓文远,你们都给我滚远点,不然休怪小爷剑下无情。”

    这院里的众人虽说手中也都拿着兵器,但是谁也不敢上前。邓文远见此情景大喊:

    “我就是邓文远,你这野小子找我有什么事?”

    雁天朗一听此人便是邓文远,气愤的说:

    “特来杀你。”说罢提剑便向邓文远刺过来。

    此时雁天朗手中所持乃是绝钧剑,加上雁天朗心中早已动了杀机,这绝钧剑的红斑绿锈再也挡不住剑内夺目的光华。邓文远一看此剑霎那间光华四‘射’便知不好,情急之下也只好出手挥剑阻挡,只听得啪嚓一声二剑‘交’锋,邓文远的剑当时就被砍做了两截,邓文远手持断剑被震出了十多步远,雁天朗即刻就要上前置他于死地,只听得罗若婪的声音喊道:

    “住手!”

    雁天朗驻足观婪从后面走到邓文远跟前说:

    “官人,可否容我与他单独说几句话。”

    邓文远一看也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罗若婪对雁天朗说:

    “雁公子请跟我进来吧!”说完迈步走进大厅。

    雁天朗跟着她走进大厅愣愣的问:

    “若婪,你为何要负我?”

    罗若婪冷冷的说:

    “你这话从何说起?你扔下我们一走了之,我们娘俩总得找个可以依靠的人过日子吧?”

    雁天朗说:

    “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我回山铸剑,铸完便回吗?”

    罗若婪理直气壮的说:

    “你说铸完剑就回来,你若是不回来呢?你那剑若是铸上个二三十年,我岂不是要孤独老死在这咸阳城中,在你的心中我的地位都不如一把破剑,你叫我怎么信的过你?”说完落下泪来。

    雁天朗喃喃的说:

    “师命难违。”

    罗若婪又哭着说道:

    “我们孤儿寡母在这城中居住,无亲无故、无依无靠,连个说句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你那师父每月来上个两三次,连句话都不说扔下些许银子就走,待我们娘俩如同乞丐一般,你叫我又如何在此苦守?”

    雁天朗说:

    “好,以前的事是我对你照顾不周,你现在带上茹儿跟我走,我雁天朗日后走到哪里就把你带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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