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招蜂引蝶

作品:《红妆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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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傲月走出自己的卧房来到白震楠旧宅的堂屋,只见方浩甫已然在那等候多时,白傲月笑着说:

    “让方少侠在此久等了。[hom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79xs.-”

    方浩甫赶紧应声说道:

    “不妨不妨,在下也是刚到。”

    白傲月摆手示意着说:

    “方少侠请坐。”

    方浩甫便与白傲月同坐在一张小圆桌旁,不一会功夫下人端上了几道特‘色’小菜,白傲月倒上两杯酒举起酒杯说:

    “方少侠初到襄阳,傲月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方少侠多多见谅。”

    方浩甫说:

    “小姐太客气了,小姐盛情方某感‘激’不尽。”

    说着二人便对饮起来,喝了两三杯酒方浩甫仗着酒劲抬起头端详白傲月的模样,才发现白傲月一直在看着自己,看着白傲月‘含情脉脉’的眼神方浩甫如痴如醉的说:

    “古人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那些美‘女’,恐怕也就是小姐这般长相吧?”

    白傲月笑着岔开话题说:

    “方兄见笑了,白家逢此劫难多亏方兄出手相助,傲月再敬方兄一杯。”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小姐言重了。”方浩甫说完也饮下了杯中之酒。

    白傲月说:

    “家父早亡,傲月又无姐妹弟兄,诺大的家业只得由我独自承担,想想我一个柔弱‘女’子出入在这险恶的江湖之中,可以说是危机四伏举步维艰,日后的坎坷还不知该如何面对?”说着又落下泪来。

    方浩甫劝解道:

    “小姐切莫担忧,若是日后小姐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方浩甫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白傲月说:

    “多谢方兄美意,如‘蒙’方兄不弃,不如留在白府助傲月一臂之力如何?”

    方浩甫想了想说:

    “方某此生不图名利,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幸‘蒙’小姐垂青,方某愿意效劳。”

    白傲月深情的说:

    “傲月深知方兄心意,可惜方兄晚来了一步,只盼……”

    方浩甫沉思了半晌说道: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方某别无他念只愿每日伴在小姐身边足矣!”

    晚间的席上白傲月本想沈雲晴拉走了雁天朗正好自己来与方浩甫小酌谈情,设法留住这个名‘门’之后。不成想雁天朗去而复返,白傲月干脆把海棠丢给雁天朗拖延时间,雁天朗似乎也想到了这点,急急忙忙出来纵身跳上屋脊偷听二人的谈话。

    就在白傲月和方浩甫畅谈之时沈雲晴出来寻找雁天朗恰好走到了堂屋的‘门’外,她看见白傲月和方浩甫在屋中谈话,便故作惊讶的说:

    “不好意思,打扰姐姐了,我这就出去。”

    白傲月笑着说:

    “死丫头,你又胡说什么呢?只因你们都各自回去休息,只剩下方少侠独自留在大厅,我怕冷落了贵客,所以请他到这里小酌。”

    方浩甫笑着说:

    “今日‘蒙’姑娘搭救还未谢过,方浩甫借白小姐的酒敬姑娘一杯。”

    沈雲晴说:

    “免了,我们家那位爷心眼小,见不得我与别人厮‘混’。以后请方少侠叫我夫人,我和白姐姐不同,不再是姑娘了。”

    方浩甫赶紧说:

    “是,夫人,方某不知内情还请夫人见谅。”

    白傲月说:

    “沈妹妹,方少侠已经决定留下来助咱们一臂之力,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

    沈雲晴笑着问:

    “是吗?没想到白姐姐这朵鲜‘花’竟能招来这么多蜂蝶?那我真得敬方少侠一杯。”说完端起白傲月所用酒杯继续说:

    “我这人脾气直,日后若有什么说的不妥之处还请方少侠多多见谅!”

    方浩甫说:

    “夫人乃是‘性’情中人,与夫人‘交’谈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说完二人碰了一杯各自饮下。

    白傲月问沈雲晴:

    “沈妹妹这么晚出来有什么事吗?”

    “朗哥出来有一个多时辰了也没有回去,我特意出来寻找,既然他不在这我到别处再找找便是。”沈雲晴说完告辞出去。

    方浩甫一肚子的情话被沈雲晴一下子全都搅和没了,也只好向白傲月告辞回到前院客房休息。雁天朗等了半天什么都没听到跳下房来没‘精’打采的走回西跨院沈雲晴的住处。

    白傲月回到自己房间看见海棠等在‘门’口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她心中甚是疑‘惑’,走进屋仔细查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破绽,白傲月认为海棠乃是贞烈‘女’子,此后对她则是倍加信任。

    此后月余府中并无要事,只是每七天祭奠一次白震楠。沈雲晴则是每日看着雁天朗不让他与白傲月亲近;白傲月自然装作没事人一般,显得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雁天朗却不厌其烦索‘性’每日到襄阳城中饮酒,晚间回房倒头就睡也不与沈雲晴亲热……

    这天雁天朗喝了一天的酒,傍晚喝的大醉,独自骑着一匹宝马从襄阳城中出来往回走,走着走着雁天朗便趴在马上睡着了,这马本是白家在均州购买的,今日见无人驱使索‘性’要回家探探亲,它驮着雁天朗一路慢步往均州的方向走去。当雁天朗酒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然置身于不知名的城中,看看天已放亮便找了个刚开张的面摊吃了碗面,跟伙计打听得知此地乃是均州,心中暗想:反正到了这里,不如在此巡游一番!天亮以后雁天朗便在均州城中闲逛,均州是个小城没有多少条街道,一两个时辰雁天朗便串遍了大街小巷,正觉得无趣‘欲’上马回家之时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悦耳的琴声,只听得这琴声舒缓、典雅又蕴藏着无限的忧思,雁天朗情不自禁的顺着琴声传来的方向寻找来到一个二层小楼的‘门’前,抬头只见楼上有一块‘精’致的匾额,上书‘湘妃别院’四个大字,雁天朗一看原来是个窑子啊,转身想要离去,又听听这婉转优雅的琴声,心中实在不舍,复又走到‘门’前,老鸨子笑着迎出来说:

    “公子你来的太早了,我们这的姑娘都还没起‘床’呢!”

    雁天朗笑着说:

    “我只想见见这弹琴的姑娘。”

    老鸨子说:

    “您想见我们这位盈姑娘啊!我们盈姑娘今天不见客。”

    雁天朗笑着问:

    “你开个价吧?”

    老鸨子说:

    “公子有所不知,这里其他姑娘我都能做主,这世道有钱的就是大爷,您就是买回去杀了剐了都没事,可楼上这位姑‘奶’‘奶’我可惹不起。”

    雁天朗气愤的说:

    “那只有我自己得罪了。”说完便纵身跃上二楼。

    老鸨子见状赶紧捂上耳朵往回跑,当雁天朗伸手要打开二楼窗子的时候,忽然听见里面又是一声琴响,雁天朗顿时眼冒金‘花’、头皮发炸,霎那间就流下汗来,他赶紧从二楼又跳回到大街上,只听得楼上之人不断的弹起一支怪异的曲子,听得雁天朗血脉翻腾、全身几乎要炸开一般,雁天朗想起师父曾经说过:

    “所谓以声摄人之术,只不过是用声音引导着自身真气与自身真气相互冲突,让自己抵消自己的内力致使最后力竭而死,遇到这种敌人,不妨顺其自然让自己的真气随着琴音逆流。”

    这真气逆流对常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对雁天朗来说却是易如反掌,雁天朗调节内息使自己的内力与这琴音融合,又息气凝神施展必杀诀绝技,只听得“啪”一声,楼上‘女’人的琴弦便断在手里。那‘女’人知道来的是劲敌,赶紧转身到墙上去摘琵琶,雁天朗哪会给她容空,飞身撞碎那扇窗子来到屋中,出掌挡住了那‘女’人身形,那‘女’人也不含糊,挥掌和雁天朗斗在一处,雁天朗一边和这‘女’人缠斗一边端详,只见这‘女’人没穿外衣,只穿着一件绿缎子的夹袄,也许是雁天朗上来的突然,那‘女’人的扣子都没有来得及系好,若隐若现、‘春’光外‘露’,看的雁天朗不由得心‘潮’澎湃,再看这‘女’人面若桃‘花’,婀娜多姿,如此人间尤物雁天朗又怎么舍得伤害?可是这‘女’人掌法狠辣、招数凌厉,雁天朗不使全力也不好近身,二人打了几十招雁天朗竟然丝毫没有占到便宜,心内也不由得大吃一惊!打着打着雁天朗灵机一动一抖左手让手掌在这个‘女’人眼前来回拨动,此乃雁卿淞所授的催眠之术,雁天朗对此术不是十分‘精’通,所以在这个‘女’人身上并不是十分奏效,可是足矣让这个‘女’人使不出力气瘫软在地上。

    雁天朗把她抱到‘床’上,一层一层的扒下那‘女’人的衣襟,那‘女’人搂住雁天朗的脖子笑着说:

    “我当你要做什么呢?早知道你只为这么点事我又何必枉费力气。”说着径自去亲‘吻’雁天朗。

    雁天朗见此‘女’出言之时竟有些若婪的神态,心中不觉涌动出当年的情愫,爱恨‘交’织之下那滋味自然不同,那‘女’人对雁天朗也倍加殷勤‘精’心的‘侍’奉,雁天朗用力的‘揉’搓着那个‘女’人的身体说:

    “我恨你。”

    那‘女’人既不惊也不慌,喘着粗气对雁天朗说:

    “那你打算如何对付我呢?”

    雁天朗说:

    “我想吃了你。”

    那‘女’人深情的说:

    “你快吃了我吧!我倒是情愿就这样融进你的身体这辈子再也不和你分开了。”

    雁天朗身边‘女’人虽多,但是这般风‘骚’的却一个也没有,就连当年咸阳妓院中的孟召玲也没跟他说过这种情话。所以自觉甚是新鲜,雁天朗和这‘女’人在此缠绵了一番便径自睡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这‘女’人正躺在‘床’上盯着自己端详,雁天朗奇怪的问:

    “你看什么呢?”

    那‘女’人冷笑着说:

    “把你记在心里呗!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些薄情寡义的东西,在这玩够了穿上衣服就把我忘了。”

    雁天朗辩解道:

    “我可是个痴情的人,你若愿意我养着你便是。”

    那‘女’人说:

    “好啊!只要你出得起银子?”

    雁天朗不屑的一笑又惊奇的问:

    “以你的身手为何会沦落红尘啊?”

    姜桂盈反问道:

    “怎么了?你还是看不起红尘中的‘女’子吧?我最很你们这样的人,用着我们的时候只管拿来取乐,过后又瞧不起我们。”

    雁天朗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红尘‘女’子不是受人所迫就是受生活所迫,看你的功夫谁又能强迫的了你呢?”

    那‘女’人冷笑着说:

    “刚刚不就是被你强迫着糟蹋了一番吗?”

    雁天朗不禁好笑的说道:

    “算了,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

    那‘女’人正‘色’说道: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叫姜桂盈,我爹爹本是神‘女’峰的掌‘门’人,当年我也是堂堂武林世家的大小姐。只因昆仑山死亡谷的谷主巫冠魁看上了我神‘女’峰传世之宝——桑巫三清铃,亲自带人前来盗取,我爹爹在神‘女’峰上摆下大阵将其困住,结果本派弟子出了叛徒让巫冠魁侥幸逃脱;巫冠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派弟子洛君晖装作太白山的弟子‘混’入神‘女’峰说是要扶助爹爹对抗强敌,这个洛君晖本来在太白山学过武艺后来才转投到死亡谷,所以对太白山入‘门’武功了如指掌,我爹爹见他是个人才,想把此人偷偷的留在神‘女’峰继承他的基业,所以未曾到太白山核实他的情况。后来那洛君晖‘花’言巧语承诺甘愿加入到神‘女’峰‘门’下,我爹爹便将我许配给了他。不成想一年后洛君晖趁我爹爹六十大寿之机将巫冠魁引上神‘女’峰灭了我姜家全族,拿走了桑巫三清铃。洛君晖本来把我囚禁在卧室之内,却被巫冠魁无意之间发现,巫冠魁看上了我的容貌,洛君晖为了巴结他的师父巫冠魁索‘性’将我献给了他,从此我一个十八岁的姑娘竟遭受两个禽兽的百般**。”

    雁天朗听完大怒道:

    “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没想到武林之中还有这等败类,那你又是如何离开的死亡谷呢?”

    姜桂盈说:

    “巫冠魁把我带回到死亡谷‘侍’奉他,机缘巧合之下我学到了这以声摄人之术,经过我五六年的苦练我已将此术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于是我寻找机会刺杀巫冠魁,可惜最后还是失败了。无奈之下我逃出死亡谷去了神‘女’峰,洛君晖不知刺杀之事还厚颜无耻要与我亲热,我便趁亲热之机将这个畜生杀死。可惜的是这么多年巫冠魁依然还逍遥法外。”

    雁天朗问:

    “那你为何又来到此处?”

    姜桂盈笑着说:

    “我在等能帮我报仇的人,几年来找到了三个愿意陪我去死亡谷的人,他们都无一生换,你不是自称重情重义吗?你敢陪我去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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