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黄雀在后

作品:《红妆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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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天朗低下头看着映雪的脸,天真之中又多了几分抚媚的神情,细腻的脸上透‘露’出些许多情的风韵,经过映雪这番酷似清纯的引‘诱’雁天朗这次是真的受不了了,他伸手便去扒掉映雪的衣衫、亲‘吻’着映雪的肌肤……

    映雪毫不掩饰的撕心裂肺的**声让雁天朗有了从未有过的成就感,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十六七岁的年纪、情窦初开的那段日子。(wwW..l)-79-

    当晚映雪在雁天朗怀里哭哭啼啼的闹了半宿,雁天朗一面海誓山盟一面好言抚慰,这个娇滴滴的小‘女’人满足了雁天朗所有心灵上的需求,映雪说:

    “今天我把一切都给你了,你可不能负了我啊?”

    雁天朗一边‘揉’搓着映雪一边说:

    “傻丫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这一辈子都会守在你的身边。”

    映雪享受着这个魂牵梦绕的男人给自己带来的温存和承诺,故作可怜的说道:

    “我信你,你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待我?你知道我是离不开你的!”

    雁天朗把映雪紧紧的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身体,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夜……

    次日清早雁天朗小睡了一会便坐了起来,映雪也学着她娘伺候她爹的样子帮雁天朗穿衣服,雁天朗笑着说:

    “没想到你还是个贤妻良母?”

    映雪不好意思的说:

    “我没做过这种事,你不会嫌弃我吧?”

    “怎么会呢?”

    雁天朗说着自己七手八脚的穿上衣服又抱着映雪亲热了一会,然后走出客栈先把映雪送到她的表姐家,她表姐张氏已经派人在城内找了一夜,看到映雪平安回来,张氏拉住她说:

    “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报官了!”

    映雪解释道:

    “昨天走‘迷’路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回家的路,后来只好在客栈中住了一夜,今天遇到了这位雁大哥,是他把我送回来的。”

    但凡襄阳人没有几个不认识雁天朗的!张氏的公爹邓子业当然也不例外,见雁天朗站在客厅‘门’口赶紧起身抱拳说道:

    “雁爷光临寒舍,真是叫小人蓬荜生辉,小人有失远迎还请雁爷恕罪。”

    雁天朗客气的说:

    “雁某不请自来,多有冒昧还请老人家见谅。”

    “岂敢岂敢,雁大侠是我们想请都请不到的大人物啊!赶紧里面请。”邓子业说着请雁天朗走进客厅在主位上坐下。

    雁天朗也不十分客气,泰然坐下与邓子业聊天,邓子业则是亲自给雁天朗倒茶。

    张氏在客厅外面看到这般景象偷偷的问映雪:

    “这人是谁啊?我还从来没见过这老爷子如此理喻过客人呢?”

    映雪低声说:

    “他就是上次救我那个人,叫雁天朗。”

    张氏看看旁边的丫鬟问:

    “你听说过这个人吗?”

    丫鬟点点头说:

    “小的听说他是武林世家白家的男主人,在白家说一不二,连襄阳的知府他都不放在眼里;而且据说这人武功高的了不得,白家几次变故死在他手上的就有上万人,这样的贵人平日里咱们老爷想巴结都巴结不上,今天从天上掉了下来还不得把老爷给乐坏了。.l[]”

    张氏看看身边的映雪问:

    “这么大来头?你这小丫头够有福气的?”

    映雪红着脸说:

    “胡说什么呢?”

    张氏说:

    “他上了你,又怎么会到我们这种人家里来做客呢?”

    映雪低着头说:

    “姐姐越发胡说了。”

    张氏笑着说:

    “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若是不服气让我查验查验?”

    “不理你了。”映雪哭笑不得的说完转身往客房走去。

    此时又听见里面的邓子业吩咐让下人赶紧杀猪宰羊准备酒席留雁天朗喝酒,雁天朗看着映雪的面子也只好留下应酬,邓子业找来族中几十位同辈的兄弟陪雁天朗喝酒,族人知道邓子业‘交’了好运结‘交’上了雁天朗这样的人物,一个个则是欣然前往陪贵客喝酒。自此邓子业也把苌映雪这位小姑娘待为上宾,苌映雪万万没想到雁天朗竟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好处!

    当天酒足饭饱雁天朗返回家中休息,次日又来到城里与映雪幽会,为了居住方便雁天朗偷偷的买下了一个小院将映雪安置在其中,邓子业和张氏等人自然视若无睹任凭映雪在外面居住,雁天朗此后便经常夜不归宿。

    沈雲晴得知了此事前来质问白傲月:

    “朗哥经常夜不归宿姐姐也不管一管?”

    白傲月镇定的说:

    “我当吵吵什么呢?哪有猫不偷腥的?”

    沈雲晴嚷道:

    “那也不能让他为所‘欲’为啊?这事姐姐必须得管。”

    白傲月正‘色’说:

    “好啊!这事我还管定了,那我就命沈‘女’侠去把那个狐狸‘精’给杀了。”

    沈雲晴跺着脚说:

    “若是我把她杀了朗哥还不得恨我一辈子啊?”

    白傲月淡淡的笑着问:

    “难道我去杀了那个‘女’人他就不恨我了?”

    沈雲晴降下一些声调几乎央求着问:

    “那姐姐总得想想办法吧?”

    白傲月说:

    “你消停几天别给我捣‘乱’,我自有主意。”

    就在二人说话之时下人牛旺进来禀报:

    “启禀盟主,江南韩景浩派人送来请帖,说他要过六十大寿。”

    白傲月嘲笑着说:

    “你看,有人帮咱们出主意了。”

    沈雲晴问:

    “你的意思是派朗哥去给韩景浩祝寿?”

    白傲月一边沉思一边说:

    “没错。”

    沈雲晴又嚷道:

    “这样好,这就给咱们倒出时间让咱们去除掉那个小妖‘精’了。”

    白傲月白了她一眼说:

    “要除你去除,可不要和我扯上关系,我可什么都没听到!”

    沈雲晴赶紧笑着说:

    “姐姐有什么好办法我听你安排便是。”

    白傲月语重心长的说:

    “妹妹,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用刀子解决的,有时候还得多动动脑子,你现在回去老老实实的等着,有事我打发人去叫你。”

    “好吧!”沈雲晴答应一声转头回屋去了。

    当晚雁天朗没有在外面住,而是回到白傲月的房中过夜,白傲月的聪明就在于管不了的事她干脆就假装不知道,雁天朗回来她依旧和雁天朗说说笑笑、腻腻歪歪,‘弄’得雁天朗反倒感觉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似的,说了会闲话白傲月诡异的笑着说:

    “韩老头送来请柬说是要过六十大寿,我给他准备了一份厚礼,还得你亲自给他送去!”

    雁天朗自然是舍不得城里那个刚刚哄到手的映雪,他不屑的问:

    “有必要吗?”

    白傲月说:

    “此事关系重大,非得你去不可。”

    雁天朗迟疑了一会无奈的说:

    “那我就去一趟吧!什么时候走?”

    白傲月算算日子说:

    “后天吧!我让海棠和你同去,今天天‘色’已晚,有些事等你走的时候我再和你细说也不迟。”

    雁天朗也不多问翻过身搂着白傲月睡觉。

    次日吃过早饭雁天朗又来到映雪的住处,说是要出‘门’办事,映雪自然不舍,雁天朗哄了映雪半日她才勉强答应,当日雁天朗便和映雪缠在房中绵了一日。

    次日雁天朗准备启程,白傲月把他叫到自己的屋中低声嘱咐:

    “你此去拜寿事小,最重要的是去杀一个人。”

    雁天朗问:

    “什么人?难道是要杀韩景浩不成?”

    白傲月笑着说:

    “无缘无故的杀韩景浩做什么?你顺道把磐石城的苌万礼给我杀了。”

    雁天朗又问:

    “就他一个?”

    白傲月说:

    “对,但是他死以后身上不能有剑伤。”

    雁天朗笑着说:

    “那也简单,我让他一点伤不留的死去不就行了吗?”

    白傲月拿出一根针说道:

    “只能让他死在这根毒针之下,他死以后要有中毒的迹象。”

    雁天朗不解的问:

    “不就是杀个人吗?费这么大劲有用吗?”

    白傲月解释道:

    “这个人是韩景浩的心腹,他表面上依附咱们却常到襄阳来替韩景浩到打探消息,江湖中人不知内情的都认为他是墙头草,我之所以留他到现在,是不想让他死在咱们手上。这枚针是韩小姐的,让他死在这枚毒针之下,人人都会认为是韩景浩派人杀了苌万礼,到时候我们就能以盟主的名义去收拾韩景浩了。”

    雁天朗接过毒针放入囊中答道:

    “我明白了。”

    白傲月又跟雁天朗细说了到泸州行事的诸多细节,然后才打发雁天朗与海棠离开襄阳。

    雁天朗等人骑上马一路疾行来到长江北岸,白傲月早已命人在此准备好了船只等候,雁天朗带着十几个随从由此登船,逆流而上往泸州方向驶去……

    路过磐石城的时候,雁天朗特意让船靠着北岸走,趁着夜‘色’他亲自上岸查看了一番地形。又经过了十几天的漂泊,雁天朗的船终于抵达庐州的码头,他登岸之后带着人抬着礼物先来到宣和钱庄的旧址,只见旧房子之中落满了灰尘,雁天朗即刻命人打扫房舍,十几个人忙活了一整天终于将这个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雁天朗入住在正房之中。

    雁天朗等人一登岸便被韩家的探子盯上了,这探子回去将雁天朗带人收拾宣和钱庄旧址之事俱实禀报了韩景浩,韩景浩哈哈大笑的说:

    “姓白的丫头野心不小啊!自从当年宣和钱庄在泸州一夜之间丢了几百万两银子,白家的产业就退出了泸州,白震楠活着的时候都无可奈何,没想到这丫头还想到我泸州地界恢复她家旧日的基业!你们多派人手仔细盯着,那院中之人稍有异动赶紧来禀报我。”

    探子答应一声回去继续监视雁天朗等人的动静,雁天朗命人在厨房埋锅做饭,拿出一副要常住的样子。下人胡容次日一早出去卖柴,在泸州假扮柴夫的胡富早已‘混’在卖柴人之中等候多日,胡容知道有人盯着自己他在市场上询问了十几个柴夫才来到胡富的跟前,别人一担柴卖一钱银子,胡富却要卖两钱,胡容端详了几眼问道:

    “都是一样的柴禾,你为什么卖的这么贵啊?”

    胡富对着自己的兄弟用四川口音吹嘘:

    “我这柴粗壮啊!比他们的柴禁烧,他们的都是从烂木头上砍下来的,烧着火小,我这是正宗的干柴,从里到外一点都不朽,您就买吧!亏不着您。”

    胡容点点头说:

    “我家主人到不差这些许银子,你跟我先去送一担吧!”

    胡富跟在胡荣后面来到宣和钱庄的旧址,胡富低三下四的走进宅子,将那担柴放入柴房之中,拿了银子,千恩万谢的走出来,胡荣喊道:

    “明日清早再送一担来。”

    胡富连连答应着离开旧宅。几个探子见这个打柴的进去之后一刻不停地离开了宅院,自然也都没有起疑。

    第二天乃是韩景浩寿辰的前一日,雁天朗穿好柴夫的衣服早早的等在柴房之中,一大早胡富挑着柴来到柴房,雁天朗扛起挑柴的担子从里面走出来,也学着胡富昨日的样子拿了银子点头哈腰的离开,胡容既不敢言语也不敢笑,自己觉得脸‘色’尴尬只好赶紧转身回去,一边往回走一边说:

    “我们家爷还要再住一日,明日你再送一担来吧!”

    雁天朗没有答言连连点头,他离开宅子之后迅速赶往江边,江边早有一条小船候在滩上,雁天朗只身上船,以最快的速度划着船往磐石城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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