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6章 薄从南,好久不见

作品:《我惨死新婚夜,病娇老公悔疯了

    最新网址:www.xs.fo</p>我整个人还没缓过劲儿来。

    人都是晕的,力气也使不上来。

    我就被人一把抱进了怀里,耳边是女人的哭嚎,“芸儿没死,我的芸儿没死......”

    葬礼上,前一秒还沉浸在悲伤里的人们,瞬间就炸开了锅。

    不少人围了过来。

    我不知道是被谁抱着上了120。

    医院。

    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

    病房内很安静。

    胃里熟悉的感觉告诉我。

    我刚才应该洗过了胃。

    此时我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软绵绵躺在床上。

    我偏头看着玻璃窗熟悉的脸。

    直到现在我仍然不敢相信。

    我竟然重生了。

    重生在了赵芸儿的身上。

    对,没错!

    我不仅成了师父的女儿,还意外穿成了曾经死对头的白月光!

    想起前世的种种,我放在被子下手狠狠攥紧。

    孟项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门口突然传来哭声。

    刘琴哭道:“嫂子,你就让我进去吧。我好看看芸儿怎么样了。我也好安慰安慰她,免得她又做出什么傻事来。”

    秋梅溪拦在门外,“你整日哭哭啼啼的,芸儿才醒。你就别进去打扰她了。”

    外面的声音吵得头疼。

    秋梅溪根本拦不住刘琴,更何况还有赵胡鸣。

    他道:“嫂子,我跟阿琴也是好心。还带了水果来看芸儿,你这样拦着我们不像话吧?我大哥病了这么久,要不是我撑着,这医药费恐怕你都交不起吧。”

    这么一说,秋梅溪就没了折。

    我躺在床上,将外面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这赵家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据赵芸儿的记忆所知,师父表面上是车队经理。

    其实名下有三家公司。

    涉及娱乐、赛车、科技行业。

    师父有两个弟弟,大的那个常年在国外经商,极少回来。

    小的这个没本事只能在车队给师父打下手。

    师父病了之后,这三家公司毫无疑问落入赵胡鸣手里。

    他用他哥挣来的钱,给他哥治病不是天经地义吗?

    结果这几年,赵胡鸣私吞了不少钱。

    每个月除了医药费,就只给赵芸儿母女必要的生活费。

    一个月用完了就没有了,要等到下一个月才有。

    师父在的时候,秋梅溪过惯了大手大脚的生活。

    那点生活费根本不够用,常常入不敷出。

    赵芸儿更是拮据,要不是考研有奖学金。

    她恐怕连生活都困难。

    这次自杀也是因为刘琴逼着赵芸儿嫁人。

    刘琴也生了个女儿,名叫赵玉妍。

    赵玉妍是薄秉谦的狂热粉丝。

    这件事情全校都知道。

    因为是初高中合并。

    赵玉妍初中就爱追着高三的薄秉谦喊哥哥。

    偏偏薄秉谦对她并不感兴趣。

    后来高三一毕业就没了联系。

    前两天,赵玉妍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赵芸儿跟薄秉谦表白了。

    她急得团团转。

    人又在国外,暂时回不来。

    不知道她跟刘琴说了什么。

    刘琴这几天天天围着赵芸儿转,非要她嫁给刘桓。

    这个刘桓是刘琴的表弟。

    从小不学无术,吊儿郎当,甚至犯过好几次事进过局子。

    最关键的是他还打女人。

    他的女朋友被打残的都有,偏偏刘琴仗着赵胡鸣现在是公司老板,每次都拿钱了事。

    直到现在刘桓依旧过着潇洒的日子。

    赵芸儿当然不肯嫁给刘桓,刘琴一边哭一边求,后面甚至搬出了赵胡安。

    说刘家只有刘桓这么一个独苗,现在刘桓爱上赵芸儿,不可自拔。

    要是赵芸儿不嫁给他的话,刘桓就终身不娶。

    赵芸儿才考上研究生,每日学习压力大。

    为了多存点生活费,平时还要去兼职。

    刘琴又整日这么消磨她,她想着赵胡安的病情。

    伤心之下,吞了整整一瓶安眠药。

    赵芸儿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没了呼吸。

    刘琴更是说她已经死了。

    人都没往医院送,就这么招罗了人开始办葬礼。

    秋梅溪在外面上班,下班回来葬礼已经进行到一半了。

    偏偏这个时候,我的魂魄消失了。

    也许是缘分吧。

    我附身到了芸儿身上,只是可惜我还没跟她说上话。

    刘琴一进来就扑到了床边。

    她哭着抓住我的手腕,“芸儿,你没事真的太好了。真是急死二婶了,你都不知道他们都说你死了,二婶有多伤心。”

    这位二婶的做派,跟孟项宜倒不一样。

    孟项宜倒不常哭。

    她倒是从进门开始就哭得梨花带雨,这两年赵胡鸣生意做得愈发好。

    刘琴在脸上砸了不少钱,虽然快六十岁了。

    一张脸还是比同岁的人年轻不少。

    我轻轻从刘琴手中将手抽了出来,淡淡开口,“二婶哭得这样伤心,不知道到的人以为我死了呢。”

    刘琴脸上的表情滞住了。

    这死丫头平日里唯唯诺诺的,现在都会拿话来揶揄她了。

    刘琴继续哭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怪二婶,可二婶也是为了你好。你出了事,桓儿也会伤心的。”

    呵。

    都这个时候了。

    这个刘琴竟然还不忘提刘桓,看来她是真的很怕她会嫁给薄秉谦。

    我轻笑了下,“二婶,你嘴里说着担心我。怎么不见你第一时间送我来医院?我刚刚洗完胃,你就抓着我的手哭来哭去,我还怎么休息?难不成你还希望我一个病人来安慰你?”

    这一番话把屋内的人都惊住了。

    尤其是秋梅溪。

    不是因为别的。

    就因为从前的赵芸儿性子软弱,每次刘琴一哭,她就心软,要么就是自责。

    不然这次她也不会自杀。

    秋梅溪反应过来,立马附和,“芸儿说得对,她难道还指望她这个病人来安慰你?她好不容易抢救回来,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

    刘琴脸上挂不住,她回头冲赵胡鸣挤出两滴水,“老公我......”

    赵胡鸣脸色一变。

    我有了赵芸儿的记忆,很清楚赵胡鸣是什么性子。

    刘琴之所以爱哭,就是因为他吃这一套。

    每次她一哭,赵胡鸣就要责骂赵芸儿。

    赵芸儿性子软,常常被他骂得掉眼泪。

    我抢先开口,“二叔,你代理主持公司事务这么久,肯定很辛苦。我也想通了,确实应该帮帮家里。我想等我恢复就回公司上班。”

    据我所知,赵家跟薄氏有合作。

    正好借此机会接触薄从南。

    呵。

    薄从南,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