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婚礼

作品:《奇遇与机遇

    不知是那家的公鸡以开始打鸣,“咯、咯咯”。天以蒙蒙亮,管家今天起得特别早。

    “管家早”“费话!不早行吗!不然这么多事谁去办。”

    “我们帮你办哪”

    “算了吧,要你们办事那不是越帮越忙,那里好玩那去玩,去办你们该办的事,少在这里烦人。”

    管家来到昨天守夜的四个家伙面前“昨晚还好把”

    “好!好得很”

    “有没有开小差”

    “没有没有,我们四个,个个都像铜像一样,咱们吼声如雷谁个敢来捣乱”

    “是鼾声如雷吧!”

    “那里,那里,谁敢睡觉哑!”

    “你们骗别人可以,想骗我,门都没有,不出事便罢,如果出了事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绝对没那事”四个家伙回答得倒是挺快挺整齐的。

    “换班了,叫那几个家伙过来。”

    四个家伙应着,高兴的向园中走去,只有昨晚被恶猪亲了的那个家丁象中了邪似的,大概是被吓傻了。只见他双手抬起走路双脚一起蹦,于昨晚那恶猪没什么两样,大概是得了传染病。管家一见,气就不打一处来,走过去就是一脚外加一巴掌,并大声骂道:“美梦做多了,想傻了”。

    管家的这一骂加一打,把傻汉打醒了,抱着头就向外跑去,昨晚发生的事他一字未提,怕的是又招管家的打和骂。

    黎平在一旁看着心里想:昨晚的那一幕,这家伙楚态百出,先是抱着亲后是吓得哭爹叫娘的,真叫人笑掉大牙。

    换班的家丁到了,管家分嘱到:“把这小子看好,不能让他跑了,我还有少爷的婚事要办。”

    黎平一见这狗头军师心里就有火,心想:“这个伤天害理,猪狗不如,狼心狗肺无恶不作的狗奴才,尽想坏点子害人,这种缺德的坏事只有这家伙想得出来。”

    婚礼仪式就在园中园的大堂上举行,堂上的布置极为简单,一个大双喜字一边白一边红,这大概是表示阴间与阳间之间的婚配的意思。喜堂的布置也是一样一边是鲜艳的红色,一边是如漆的黑色,让人有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送彩礼的人并不多,一种人是来看热闹的,另一种人是处于无赖完全是为了应酬。最后一种人是他家的猪朋狗友,这种缺德的事谁愿意送礼,简直是开人间的玩笑,至从盘鼓开天地这还是头一回,也只有他这样的恶霸才想得到做得出。

    巧云被关进地牢后,每天只能吃点残菜剩饭,常常是以泪水洗面,想到自已和父母的命运心中就有说不出的痛苦和伤心,对一个从未出过家门的大闺女来说这样的遭遇的确让她难以接受。

    一大早,几个狗腿子就把巧云架了出去,由两位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在西厢房给她换衣梳装,巧云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终因手脚被捆有力用不出,而以失败而告终。狡猾的两个老姑娘先松开她的手先装扮她的上半身,待上半身装扮好后再打扮下半身,整个过程是先松手然后再捆手,再松脚再捆脚。盖上红盖头之后一切就就绪了。准备好后其中一位老姑娘就去汇报去了。

    恶猪这边,由几位胆大的家丁给恶猪换了新郎装,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婚礼仪式进行了。

    老恶猪夫妻俩和管家、家丁、丫环以及猪朋狗友陆续来到大堂,死气层层的朱府一下热闹起来,这种夹生半凋的气氛确实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简直让人骂笑不得,哀又不能哀,喜又不能喜,说又不好说,大家只有装哑巴,老恶猪夫妻俩始终阴沉着脸没半点高兴的样子,象是对谁有八辈子意见似的。只有几位捧马屁的家伙不甘寂寞上前贺喜道:“恭喜!恭喜!”老恶猪夫妻俩象没听见没看见一样,本就阴沉的脸显得更加冷漠难看。

    “杨员外到!”只见一位不胖不瘦中等身材的绅士出现在人们面前。

    “恭”字刚出口就马上改口,本想说:“恭喜恭喜”的,一想此话欠妥当,人家的儿子都死了还恭喜个么。恭字后面的话马上变为“恭祝朱员外夫妻俩身体健康”其它的话他一字不说了,还有什么话可说呢,说万事如意这不是明摆着是胡说八道么。这个捧屁老手到底是见多识广,应变灵活。

    “这是一点心意请收下”杨员外的随从马上送上了一份彩礼。

    送彩礼的人也来得够及时的,一个接一个,一下都不打停的全到齐了。

    “朱员外到,马员外到,刘员外到,杨员外到”一位家丁在不停的叫喊着。

    “猪”“马”“牛”“羊”全到齐了。

    “朱、马、刘、杨员外都到齐了婚礼是否可以开始了”管家问朱老爷。

    “开始吧!”

    管家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第一项:婚礼仪式现在开始。”

    “第二项:鸣炮。”

    “霹劈啪叭”鞭炮炸个不停,足足炸了十几分钟。

    “第三项:夫妻入殿堂。”

    恶猪由两位大胆的家丁夹着进入大堂,巧云也被两个老姑娘拖到了大堂上,一个是大活人,一个是大死人,就以恶猪现在的面孔就够让人毛骨悚然,浑身起鸡皮疙瘩了。院内院外的人群同时发出惊叹声。鞭炮的轰鸣声,已把恶猪从晕死状态中炸醒,但他并没有动弹。

    “第四项:行婚礼。”

    “一拜天地”

    恶猪听到“行婚礼”三个字后,僵硬的身体像注入了活化剂和兴奋剂一样,开始活动起来,但动作十分的微小,两个家丁还察觉不出来,两个家丁同时把恶猪的尸体往下一按,不知怎的没用多少力,恶猪僵硬的身体就弯了下去,两位家丁这才觉得有点奇怪,但不敢伸头去看。巧云也一样被两位老姑娘把头按着叩了一个头。

    “二拜高堂”

    这次恶猪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醒了,只见他圆瞪着一对小眼,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爹妈。他爹妈一看,魂都吓得飞向天外,同时惊叫一声,爹赶紧钻到后面的桌子下,躲了起来,妈惊叫一声之后,当场就晕了过去。由于恶猪的面是对着他的爹妈的,刚才的那一幕只有他的爹妈知道,客人和那两个家丁都感到莫明奇妙,都不知为什么这两位老家伙会一个往桌下钻一个会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恶猪双手同时平举,往左右一扫,把两位家丁扫倒在地,并发出“嘿嘿!嘿嘿。”的怪笑声,这时周围的宾客、家丁、丫环同时惊叫了一声,东奔西窜,躲的躲,藏的藏,叫的叫,哭的哭,乱成一锅粥,好不热闹。院外围观的人群也吓得跑的一干二净。

    街上有人在喊:“大白天出鬼了!大白天出活鬼了!。”

    恶猪像僵尸一样站在门口,谁跑,就蹦着追谁,口中还不停的在傻笑着,在不就是围着大堂到处乱蹦,几乎所有的人都吓晕了过去,只有巧云头上盖着红盖头什么也看不见,所以不知道怕。恶猪左三圈右三圈,围着巧云转个不停,大概是蹦累了,蹦到巧云身边后,就再也蹦不动了,仰面朝天向后倒去,后脑勺正好碰在地面上,只听得一声闷响,“嘣”。这次怕是真的死了,就是不死,怕也活不成。

    殿堂上鸦雀无声,巧云站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心想:人都跑到那里去了,现在不跑还待何时。想到这,忙将头一摆,想将头上的盖头摆掉,说也奇怪盖头就是摆不掉,她只好借着脚下的亮光向门口摸去,刚摸到门口一阵风过,头上的盖头随风吹落,她回头一看“啊!”了一声也惊呆了,没过一会才醒过神来,抬腿就向自家的方向跑去。

    黎平跪在棺材前以一天一夜没吃没喝身体早以承受不住,人必然是人,他不是木头钢铁,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这般折磨,黎平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转眼正午以过,整个朱府还是死气沉沉,没半点声音,就连一声鸟叫也没有,这样死一般的寂静确实有点凄凉和恐怖,显现不出半点生机。

    不知过了多久,朱老爷才从桌下钻了出来,他颤颤抖抖晃晃摇摇叫道:“来人哪!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出来。”有几位以苏醒的家丁应声走了出来。“快快!快把他们一个个叫醒,叫不醒的给我用冷水泼醒。丁顺!你去把李郎中请来,要快,快去快回。”家丁应声办事去了。

    朱老爷说完瘫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喘粗气。

    “真是家门不幸哦!快把夫人扶到椅子上。”

    不一会所有宾客、家丁、丫环全苏醒过来,但没有一个敢接近恶猪少爷的。

    这时丁顺带着李郎中回来了。“老爷!李郎中请到了。”

    “李朗中辛苦您了!快看看老夫人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