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吃吃的新家,审核会
作品:《四合院里的火车司机》 最新网址:www.xs.fo</p>“阿嚏!谁又在念道我了。”
李爱国打了个喷嚏,一手牵着小红升,一手拉着熊猫吃吃,朝北京动物园走去。
“爹,咱就不能把吃吃留下吗?”小红升现在已经跟吃吃变成了好朋友,舍不得它离开。
李爱国停下脚步,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吃吃是熊猫,得跟同类一起玩。它就住在动物园,你要是想它,随时能来看。”
小红升虽然听不懂,但是也知道人跟动物有些不同,只能无奈的耷拉下脑袋,跟在李爱国身后。
这已经不是李爱国第一次来到京城动物园了,每次他都看够。
野狼、黑熊、梅花鹿各种各样的动物层出不穷。
“瞧,前面是大象园,里面有非洲友人送来的大象。”
李爱国快步走去,想一探究竟。
刚一看,就忍不住喊道:“喂,你怎么能偷吃香蕉呢?”
只见一个三百来斤的胖子,蹲在大象旁,把本该喂大象的香蕉往自己嘴里塞。
大象瘦了。
人胖了。
“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不就是吃几根香蕉吗,用得着大喊大叫吗?!”大胖子站起身。
小红升替大象委屈,迈着小腿走上前,奶声奶气地问:“饲养员叔叔,你为啥偷大象的食物呀?”
“诶诶诶,小朋友,你可别诬陷我啊!”
大胖子拽住大象的鼻子站起身,伸出手指头指了指自己:“我,动物园饲养员,动物园职工。”
大胖子伸出手指头指了指大象:“它,动物园动物,动物园职工。”
“我们两个都是职工!肩膀头一样高,凭什么大象能吃香蕉,我不能呢?”
小红升:“.”
李爱国:“.”
他总觉得这家伙是在胡搅蛮缠。
要是动物园的饲养员都跟他一样,那动物园就别养动物了,专门养饲养员得了。
不过这货倒是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张悦。
张悦嘴有点馋、有点碎,却是个热心肠的人。
得知李爱国要把熊猫捐献给动物园,立刻笑脸相迎,带着李爱国和小红升,来到了隔壁的熊猫馆里。
李爱国见张悦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馆门,好奇问道:“张悦同志,你怎么有钥匙?”
“哎呀,忘了跟您说,我除了管大象,还负责照顾大熊猫。”
小红升吓了一跳,连忙抱紧吃吃:“爹,不能把吃吃交给他,万一他吃光吃吃的食物怎么办?”
张悦拍了拍肚子,指着不远处的竹子说:“我倒是想吃,可牙口不答应啊。”
确实,这胖子要是能啃竹子,就该去马戏团表演了。
动物园陈园长得知李爱国送吃吃过来,放下手头工作赶来。
兽医检查后,确认吃吃健康。
“爱国同志,太感谢你了!”
陈园长递给李爱国一张大奖状。
李爱国接过奖状,笑着说:“园长,以后我会常来看吃吃。”
“应该的!”陈园长笑着继续道,“我们正准备建专门的大熊猫养殖基地,到时候,吃吃能得到更好的照顾。”听了这话,李爱国放心了。
傍晚,李爱国来到吃吃的新家告别。
张悦虽贪吃,办事靠谱,把吃吃住的地方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摆了苹果。
此时,吃吃正和几只成年熊猫玩得开心。
李爱国觉得把吃吃交给动物园,是个正确决定——这小家伙虽叫熊猫,本质是熊,可不是猫。
****
时间。
就像少女的的初吻。
总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
事实证明,如果不逼一逼自己,就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牛逼。
当所有工作做完,李爱国也被自己的速度给震惊了。
他竟然在十天时间里,将完整版本的庞加莱猜想证明的论文给整理出来了。
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京城大学和京城大学数学计算所的帮助。
上面对这次审核会极为重视,就连陈资料也被拉过来当了壮丁。
论文一共三十一页,标题很简单,只有一句话——任何一个单连通的,闭的三维流形一定同胚于一个三维的球面。
单纯的证明是空洞乏味的。
李爱国把李爱国流这套理论做了详细阐述,创造了一种“数学热流”软化橡皮泥,使其自然收缩为球面,中途变形则进行“手术修复”。
这套理论的详述花费了不少时间。
终于,赶在审核会召开前,李爱国终于把论文递交到了委员会手里。
李爱国递交论文的时间,比预期中晚了两天。
而关注这篇论文的筹委会委员们,也整整等了两天。
当筹委会接到论文之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京城大学内志愿者们便得到了这个消息。
一时间原本平静如水的校园,瞬间沸腾了起来。
“太好了,论文终于提交了,咱们现在可以期待月底的审核会了。”
“说起来,这还是咱们京城大学这些年举办的最重要的会议。”
“是啊,就拿那些前来参加大会的数学家们来说,随便拿出一个都是大佬级人物。”
“你们没看到最近咱们学校里出现了不少灰色中山装吗?”
老猫带着几个气象站的同志,正在做例行的巡视,听到学生们的议论声,忍不住扶了扶额头。
为了保证那些数学家们的安全,避免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审核会的“安保”工作交给了老猫。
这让老猫感到有些郁闷。
他原本是一把利剑,现在却要充当盾牌。
旁边一个气象员小声嘀咕:“组长,我有点搞不明白。”
老猫停下脚步,看了看他。
气象员小声说道:“这些外国人的身份都很敏感,在以往的话,按照规定,只是接触一下,就要进行严格审核。
现在倒好,司机同志还要和他们讨论什么数学题咱们还要保护他们。”
其实小气象员的观点,在气象站内也相当普遍。
特别是在解放后通过正规选拔途径进入气象站的气象员们。
他们虽意志坚定,却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斗,空有满腔热血。
在他们看来,战斗就是战斗,完全不需要用花里胡哨的招式,只要一往直前,就能获得最后的胜利。
老猫早就想教育他们了,只是没有逮着机会。
他趁机把几个小气象员召集到一块,压低声音说道:“咱们成立气象站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为建设祖国保驾护航,是为了老百姓的安全幸福,而不是为了调查而调查,不是为了收拾人而调查。”
“司机同志弄出来那个证明,我也搞不懂,但是,现在已经引起了这些大教授的注意。”
“这些大教授在国外都是知名的人物,他们随便讲一句话,就能抵得过我们宣传部门的同志讲成千上万句。”
“跟他们拉好关系,将会让咱们在这个大家庭内获得更大的支持。”
“在目前的环境下,这种支持显得尤为重要。”
见有些气象员还是不理解,老猫加重语气:“要想获得最后的胜利,不能仅仅宣泄情绪。而是要把敌人搞得少少的,把朋友搞得多多的,要争取所有能争取的支持。”
此话一出,那些小气象员们的神情有些松动了。
老猫倒也不责备他们,毕竟这些人还很年轻,无法理解上面的深意,也是正常的事儿。
“执行任务吧!从现在开始,大礼堂这边全面封闭,任何人不准靠近。”老猫正色警告道:“如果这些数学教授在咱们这里出现了任何问题的话,将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你们是明白的!”
“是!”这些小年轻们虽然还有些不明白,但是他们接受过专业的训练,是真正的纪律队伍,毫不犹豫的去执行了任务。
老猫分配好任务后,把章队长喊到了办公室里:“老章,下午有一架次来自莫斯科的航班将在南苑机场降落,飞机上有来自朝日新闻社的采访团队。他们的身份十分敏感,你亲自带队负责保卫工作。”
章队长是老同志了,毫不犹豫的点头:“组长,您放心吧,我保证完整任务。”
【日本航空(JL)与苏联民航总局(eroflo)于60年代初达成协议,使用苏联的Ту-114客机联合运营莫斯科至东京航线】
与此同时,友谊宾馆那边也做好了准备,腾空了整整两层楼,准备接待前来开会的外国嘉宾。
1960年9月11日上午。
来自世界各地的数学家,因审核大会齐聚京城大学。
世界各大报社的记者们,佩戴着特殊证件,在气象站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来到京城大学礼堂外。
他们不时用相机对准远处的志愿者。
气象员们纷纷扭头,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负责现场指挥的老猫。
老猫摇了摇头,传递的信号很明确:对方只是拍照,并未做出任何不当举动,不必理会。
实际上,这些记者在获准进入京城大学前,都已签署协议,清楚采访范围。
况且,能来到此地的记者,大多与我方关系良好。
毕竟在那个年代,无产阶级是一家。
无论是小美家还是小欧家,都有我方同志开展工作。
这些同志遍布各个行业,其中也不乏报社的记者。
随着时间流逝,世界各地的数学家在工作人员陪同下,陆续抵达京城大学大礼堂门口。
他们并未急于进入礼堂,而是站在原地,热烈地交流学术。
毕竟学术研究不能闭门造车,同行的一句话,或许就能解开困扰数月的难题。
此次参会的皆是国际顶尖数学家,他们也想借此难得的机会拓宽国际视野,为今后的学术研究奠定基础。
上午七点,一辆黑色小轿车驶入京城大学,径直停在大礼堂门口。
一位中年人从车上下来,不少在场的数学家见状,纷纷发出惊呼。
“是亚历山大格罗滕迪克!他不是隐居了吗,怎么也来了?”
作为国际数学界赫赫有名的数学家,亚历山大格罗滕迪克教授一出现,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早已等候多时的记者们立刻围了上去。
法国《世界报》的记者迅速掏出小本本,问道:“教授,李爱国的那篇论文您看过了吗?”
“要是你说的是第一篇,我确实看过了。至于第二篇,我想很快就能看到。”亚历山大格罗滕迪克的回答一如既往地幽默。
记者紧接着追问:“那您觉得他这次的证明能成功吗?”
“看来你是想让我扮演上帝啊。”亚历山大格罗滕迪克笑着回应,“我倒是不介意,不过不知道上帝同不同意。”
记者尴尬地笑了笑,换了个问题:“您对李爱国的第一篇论文有什么评价?”
亚历山大格罗滕迪克挑了挑眉,给出四个字:“天纵奇才!”
记者还想继续追问。
这时,其他数学教授围了上来。
“格罗滕迪克,没想到你还在人世。”
“哈哈哈,没办法,上帝那老家伙糊涂了,忘了我还在人间晃悠呢。”
今天,宗先锋也被临时抽调,负责维持现场秩序。
看着现场星光熠熠,他忍不住咂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场面。”
“宗先锋,最近过得还好吗?”
听到这悦耳的声音,宗先锋循声望去,看到来人后,眼睛一亮,快步迎了上去。
“达莎同志,你怎么也来了?”
自上次李爱国提醒后,宗先锋有意疏远了与达莎的关系,两人将近一个月未曾碰面。
“我们留学生都被调来当志愿者了。你这阵子是不是出差了?我怎么没有见到你。”达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
宗先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最近工作实在太忙了……”
达莎明白宗先锋的顾虑,便转换话题:“宗先锋,你搞物理研究,什么时候也能举办一场这样的审核会呢?”
“我?还是算了吧。”
“你可是宗先锋,当年的神童,怎么这么没信心?”
在那个年代,全国每年招收的大学生数量有限。
宗先锋能考上京城大学,毕业后还留校工作,无疑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但是,此时的宗先锋却没有任何信心。
他站在大礼堂门口,望着黑压压的人群,笑着摇了摇头。
“还是算了吧……”
毕竟能出现在这里的,又有谁不是精英呢?
看到陈雪茹、刘大娘和何雨水过来,宗先锋赶忙快步迎上去。
“嫂子,大娘,雨水妹子,你们也来了。”
陈雪茹环顾现场,笑着说:“今天是爱国哥的重要日子,我们肯定得来给他加油!”
何雨水则把目光投向那些数学家,小声惊呼:“这么多外国人……他们都是来听爱国哥讲课的吗?”
这时,陈资料也赶到了,看到三人,便凑了过来。打过招呼后,何雨水问陈资料:“陈老师,您也是数学家,什么时候能召开一场这样的会议呢?”
陈资料一时语塞。
他心想,何雨水最近学习态度欠佳,得给她多布置些作业。
九点钟,大礼堂内早已人头攒动。
前几排位置分给了国外教授,后面则坐满了京城大学的学生、讲师和教授,就连走廊都站满了人,热闹非凡。
人人电视台的记者在主席台旁架好了摄影机,一旦李爱国的论文通过审核,这些影像资料将无比珍贵。
事实上,不少国外电视台早已提前预定了影像播放权。
达莎站在走廊里,望着坐在主席台中央的李爱国,深吸一口气,小声嘀咕:“加油,爱国哥,你一定行。”
这时,一个中年人走到她身旁,点头说道:“放心,他一定行。”
达莎抬头,愣了一下才想起对方身份:“华教授,您怎么来了?”
“他是我的学生,我能不来吗?”看了一眼正在准备材料的李爱国,华教授神情平淡的说道。
“华啊,你这话说得太对了。”听到熟悉的声音,华教授立刻猜出是谁,赶忙转过身,果然看到艾森哈特教授就坐在旁边。
“老师,您也来了。”
“呵,你这问题就奇怪了,我学生的学生作出了成绩,那就等于是我的学生作出了成绩,当老师的,能不来捧场吗?”
艾森哈特教授站起身,紧紧的握住了华教授的手:“华,当你抛弃普林斯顿,回到这边来,我本来是反对的,现在看到你竟然培养出了这么杰出的学生,我总算是明白了你的真正目的。”
“老师”华教授的神情有些动容。
当年为了回国,他和艾森哈特教授闹得很不愉快。
艾森哈特教授曾数次劝说过他留在普林斯顿,这样的话,才能跟在学术领域再进一步。
但是,见华教授固执己见,艾森哈特教授不仅帮他办理手续,还在他遇到困难时伸出援手。
再次见到老师,华教授鼻子一酸。
“行了,你现在已经开门立派了,别跟个孩子一样。”艾森哈特教授笑呵呵的拉着华教授的手坐下。
“.马上要开始了。”他扭头看向主席台上。
这并非李爱国第一次经历这种大场面,他本以为自己不会紧张。
然而,当目光环视全场,看到台下来自世界各地的数学家时,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砰砰狂跳。
他深知,自己此刻代表的不仅仅是个人,更是京城大学数学系、京城数学计算所,乃至整个国内数学界。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看到程教授发出开始的信号,李爱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开始了!”
时间来到九点半。
大礼堂内的教授们仿佛接到统一指令,瞬间安静下来。
李爱国转过身,揭开蒙在黑板上的白布,一行大字映入众人眼帘:“关于任何一个单连通的,闭的三维流形一定同胚于一个三维球面的证明”。
目光扫视一圈,李爱国缓声开口。
“哥伦布绕地球航行一圈,就一定能证明地球是一个球形吗?不能!”
“千百年来,我们总是习惯了习以为常的一切,而不注重追寻这些习以为常背后的隐秘。”
“数学自诞生之日起,就以其严谨的逻辑,注定成为了我们观察世界的第二双眼睛。”
“回到刚才的问题,为什么哥伦布绕地球航行一圈,无法证明地球是一个球形,因为地球也可能是一种甜甜圈的形状。”
“那我们又如何证明地球不可能是甜甜圈呢?”
“现在,是时候借助数学,用这双特殊的眼睛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这番简洁而精彩的开场白,瞬间吸引了台下所有数学教授的注意力。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年轻人身上,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首先,我们引入李爱国流理论,这是一种几何演化方程,通过曲率驱动流形形变,使其趋向均匀几何结构。其中j是流形的度量张量,Rcj是李爱国曲率张量”
这部分内容已刊登在第一篇论文上,李爱国讲解得十分迅速。
“在李爱国流的演化中,流形不会在局部区域无限塌缩,即曲率爆炸不会导致体积塌缩到零,我称之为非坍塌定理。”
“同时,我们引入了拓扑手术的概念,切除切除奇点区域,并用标准几何块填补,保持流形的整体拓扑结构不变。”
“引入熵概念,量化流形在演化中的几何复杂度,确保手术过程可控。”
“通过反复应用李爱国和拓扑手术,最终流形会分裂为若干几何化块。”
“若原流形是单连通的,则所有几何化块必须退化为唯一的球面几何,即S3!”
台下,格罗滕迪克教授坐在最前排正中央的位置。
随着李爱国的讲解,他的面色逐渐凝重,手中的钢笔也飞速转动起来。
“怎么样?”坐在他旁边的是莫斯科大学数学院的阿诺德教授,他在代数几何、磁流体力学、偏微分方程等领域颇有建树。
此时,阿诺德教授已经有些跟不上李爱国的讲解思路了。
“噤声!”格罗滕迪克似乎被打扰到了,显得十分不悦。
阿诺德教授心中一震,暗自思忖:难道台上这个年轻人的证明真的成立?
否则,以格罗滕迪克的性格,早就站起来痛斥对方浪费时间了。
他缩了缩脖子,斜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
这个来自京城大学的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作为俄罗斯顶尖的数学家,阿诺德教授与京城大学有过多次交流,十分清楚华教授的实力。在他看来,华教授教不出这样的学生。
难道真应了那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华夏古人的智慧,着实令人惊叹。
礼堂前排,陈雪茹与刘大娘、何雨水并肩而坐,她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爱国哥的论证应该不会出错吧?
可旁边几位老教授怎么也一脸迷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