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冷眸盈满了雾气,看不出喜怒,却让人望而生畏。

    “我昨晚晕倒了,是他救了我。”

    宁岁岁骨子里还是畏惧薄湛北:“老太太住院的事情,我很抱歉。”

    薄湛北逼近,“这么巧,你晕倒,他就刚好出现?”

    压迫感倍增。

    宁岁岁呼吸困难:“我......”

    “我已经答应薄琅,等老太太出院,你就搬出去。”

    薄湛北凝着她的脸:“你若是还敢有不轨心思,你盗用商业机密的事情,足以让你牢底坐穿!”

    宁岁岁捏紧了拳头,“你真/觉得我偷了底价?”

    她确实想过。

    可没有付诸实践。

    “不然,你为什么突然讨好我?”

    薄湛北退开:“难不成,是想勾引我?”

    宁岁岁猛地瞠大了眼眸,满眼都是震惊。

    她没这么想过。

    薄湛北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就知道她不安好心。

    亏他,还想对她好一点。

    “以后,别再踏入薄氏半步!”

    宁岁岁站在原地,身体发冷:“我知道了。”

    薄湛北大步离开。

    他的车停在十米开外。

    宁岁岁拿出手机,打算打车回薄家。

    “你在等什么?”

    薄湛北不悦的声音响起:“是想让我亲自动手?”

    老太太为了她不惜和他吵架,要是真把她再弄丢了,他怎么交代?

    宁岁岁收起手机,走到车旁,犹豫片刻。

    打开了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薄零敏锐地感觉到车厢内气氛更差了。

    “岁岁小姐,要不您坐后面吧。”

    “不许!”

    薄湛北拒绝。

    宁岁岁拉过安全带,系好,垂着头,一言不发。

    薄湛北闭上眼,觉得她就是装傻。

    回到薄家公馆,薄琅看到宁岁岁回来了,上前。

    “你昨晚去哪儿了?”

    彻夜不归。

    整个薄家都惊动了。

    “朋友带我走了。”

    薄琅看到她脸色不好:“你上楼休息吧。”

    宁岁岁上楼,薄湛北紧随其后。

    “睡客房。”

    薄湛北觉得之前的他是被下了蛊,否则怎么会允许宁岁岁和他同床共枕?

    宁岁岁应了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浑身没力气,倒头就睡。

    半梦半醒之间,有人覆住了她的额头,“发烧了。”

    紧接着,针刺破皮肤,清亮的液体灌入。

    她想睁开眼,却不想眼皮沉重,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陷入了沉睡。

    薄湛北下午离开了薄家,直到深夜才回来。

    乔婶刚好从宁岁岁房间出来。

    “二爷。”

    “她又怎么了?”

    “高烧,刚退下去。”乔婶叹了一口气:“医生说昨晚淋了雨,本就体弱,吃不消。”

    薄湛北听到“高烧”二字,眼下闪过几分暗泽。

    “她生命力顽强得很,没几天就活蹦乱跳了。”

    乔婶听出他话里的嘲讽。

    “二爷,岁岁小姐不会做那种事情。”

    “你也被收买了?”薄湛北冷笑,她可真是擅长收买人心。

    “不是。”

    乔婶摇头:“前些天岁岁小姐给你送饭,每天都要忙活两三个小时,她如果真的是为了文件,何必这么辛苦?叫外卖不就行了?”

    “二爷,您仔细想想,宁家对岁岁小姐那般苛待,他们说的话能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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