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甘寂寞

作品:《红妆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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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雲晴听到柳姐取笑她她也笑着说:

    “怎么也得你先当主子啊!”

    柳姐不高兴的说:

    “又没正经的,跟你说正事呢!”

    雲晴说:

    “我跟你说的也是正事啊!有些东西光靠等是等不来的。[h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79xs.-”

    柳姐叹了口气说:

    “这都是命,不该是我的东西怎么抓都是没用的!”

    雲晴硬气的说:

    “不去试一试又怎么知道是不是你的?”说着便躺到‘床’上休息。

    次日吃过早饭雁卿淞带着韩景浩到剑冢观光,韩景浩对此地的设计又是赞叹了一番,从剑冢回来雁卿淞又带着韩景浩来到福生坊拜访,韩景浩跟着雁卿淞在福生坊登岸之后登时一愣:眼前一‘色’竹子做的篱笆围墙,围墙中间一个‘精’致的‘门’楼,院子里摆放着几十盆茂盛的盆景,屋檐下还有几个小巧的鸟笼里装着几只叽叽喳喳的小鸟,一股清泉从断崖流至院中水池,再由水池溢出入海,池中几尾彩‘色’的游鱼来回跳跃上下翻动,韩景浩端详了半天惊奇的问雁卿淞:

    “这是……?”

    雁卿淞笑着说:

    “这是陆崇渊老先生的住所。”

    韩景浩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补充问道:

    “雁兄说的是谁?”

    “双钩铁指陆崇渊的名号景浩兄难道没有听说过吗?”雁卿淞笑着回答。

    韩景浩还想继续追问,只见此时陆崇渊从屋里迎了出来神采奕奕的问道:

    “这位就是韩掌‘门’吧?陆某对韩掌‘门’的大名可谓是如雷贯耳,今日未及远迎多有怠慢,还望韩掌‘门’多多包涵。”

    韩景浩躬身抱拳说:

    “景浩给陆前辈请安。”

    陆崇渊笑着说:

    “韩掌‘门’不必多礼,赶紧里面请。”说着闪开身子请韩景浩进屋。

    韩景浩走进这个世外桃园的正厅,抬头一看四面的墙上都书写着清晰有力的字迹,仔细端详发现抄写的是《南华经·逍遥游》。分宾主落座之后,福生捧上来三个翡翠杯子,里面绿‘色’的饮品散发着怡人的清香,陆崇渊请韩景浩品尝,韩景浩喝了一口竟是热乎乎的豆浆心中不由得又暗暗称奇。

    说了几句闲话韩景浩问起陆崇渊为何身在此处?陆崇渊将前事一一叙述分说给韩景浩,韩景浩不免又感叹了一番,心想:没想到雁卿淞不但有出众的弟子,还有这般强悍的帮手,试问当今武林此时谁还能与占星宫匹敌?

    不一会功夫福生备好酒菜来请三人入席饮酒,雁卿淞命福生取来昨日韩景浩带来的泸州美酒三人便推杯换盏豪饮起来,韩景浩生‘性’圆滑、善于‘交’际,与二人聊起天来自然投机,三人从晌午一直喝到了傍晚,福生隔一会便端上个新做的热菜,这一天也忙活的够呛。

    傍晚的时候的,陆崇渊命福生把火盆端到桌上,在火盆上架起一口小耳锅,锅中炖上一条大鱼,这样即能取暖又方便下酒,雁、韩二人一看此菜都赞不绝口纷纷向陆崇渊敬酒,三人又从傍晚直喝到午夜,直到都喝得酩酊大醉,三更时分武泰来撑船将雁卿淞和韩景浩接回,又命人将两个人抬回山腰大殿各自的房中,雁卿淞在自家醉酒自然不必运功解酒,回到屋中倒头就睡。[h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次日醒来的时候,雁卿淞大吃一惊,他发现自己赤身**的躺在‘床’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躺在自己的怀中,仔细一看这人竟是柳姐!此时柳姐也醒了过来,她拽起一件貂皮披风裹住自己的身体静静的站在地上等候雁卿淞的问话,雁卿淞冷冷的说:

    “柳儿,这是怎么回事?”

    柳姐淡定的说:

    “昨晚宫主您喝多了,我把您扶到‘床’上您就、您就……”

    雁卿淞心里当然明白:他从小跟随师父学习玄‘门’之术,对男‘女’之事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又怎么会在醉酒之时对柳姐做出苟且之事呢?抬头看看柳姐的模样淡淡的问:

    “柳儿今年多大了?”

    柳姐说:

    “二十有四。”

    雁卿淞听柳姐这么一说当时便有些自责起来,他当时遇到柳姐的时候柳姐就已经是十四五岁的大孩子了,这几年他一直忙着建宫、铸剑、授徒,从来没想过这些‘女’儿家的心事,难怪柳姐今天做出这等之事,想到这不由得对柳姐有了几分愧疚之心,他温和的说:

    “柳儿啊!今日之事皆是由我的疏忽而起,不该把你一直留在身边耽误了你的大好年华,你去选一个中意之人嫁人去吧!不管是在宫中还是在外面一切有我为你做主绝不会亏待于你。”

    柳姐听罢眼泪顿时流了下来,他低声问:

    “难道宫主是不要我了嘛?”

    雁卿淞说:

    “我自幼随师父在玄‘门’长大,虽然后来被逐出‘门’墙,但天下之人尽知我是玄‘门’弟子,本来就因为名声不好愧对恩师,如今若是在此娶妻生子,岂不更让天下之人耻笑,有这样一个宫主日后宫中‘门’人又如何在武林之中立足?再者说:我一个年近五旬之人若娶了你,也是空耽误你的青‘春’妙龄。”

    柳姐跪在地上说:

    “宫主若是嫌我沾污了占星宫的声誉,大可一掌把我打死,何必要赶我走?柳儿的命是宫主救的,柳儿别无所求,只愿此生‘侍’奉宫主左右报宫主之恩,如果宫主不弃,柳儿不要什么名分只愿像从前一样‘侍’奉宫主,绝不因今日之事妄自尊大。不论死活柳儿都是宫主之人,任凭宫主处置,柳儿决不离开这大殿半步。”

    雁卿淞见她如此说自己也不由得动了几分真情,毕竟柳儿跟在他身边也有将近十年光景,他叹了口气说:

    “那你就先留下来吧!不过此事绝不可再节外生枝。”

    柳姐答应道:

    “柳儿明白。”说完起身伺候雁卿淞更衣……

    慢慢的雁卿淞尝到了鱼水之欢的甜头,竟有些离不开柳姐了。

    韩景浩在占星宫住了七八日,雁卿淞每日作陪二人日日都喝的酩酊大醉,也算是是逍遥快活了几天。韩景浩小住之后便要告辞,雁卿淞又留他住了一二日之后实在苦留不住只好送韩景浩离开,雁卿淞亲自乘船把韩景浩送至江西沟,又在江西沟摆酒给韩景浩饯行,韩景浩在江西沟喝了十几碗酒才告辞而去。

    转眼又到了冰封西海的季节,雁卿淞吩咐天朗从剑冢撤回来,天朗收拾了一下衣物行礼傍晚回到了占星宫的正殿,当日吃晚饭的时候自然是他与雁卿淞同席,柳姐和沈雲晴站在边上伺候,吃过晚饭天朗从大殿慢步的爬到山顶占星阁透风,又在上面练了一个时辰的功夫才飞身跑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天朗来到房中想要点根蜡烛铺上行李,‘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蜡烛,他便转身出来到柳姐和雲晴的房间找蜡烛,他在宫里习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不管到哪总是推‘门’就进,雁卿淞也从来不管他这些小‘毛’病。当天朗推开‘门’进屋的时候,发现屋里只有雲晴却不见柳姐的身影,他便笑着问:

    “你柳姨呢?大晚上不睡觉到哪会情郎去了?”

    沈雲晴瞪了他一眼说:

    “你小点声别‘乱’说,让别人听见就麻烦了!”

    天朗低声问:

    “莫非真的会情郎去了?”

    沈雲晴说:

    “这人啊太聪明不是一件好事,该聪明的时候要聪明,该糊涂的时候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时候最好是把双眼都闭上,知道的太多死得快。”

    听她这么一说,天朗就知道了个大概,他至此才明白了为什么雲晴总称呼柳姐为柳姨,天朗会意的一笑跟雲晴找了根蜡烛便回房睡觉去了,他懂占星宫的规矩,虽然这规矩对于他来说显然是无效的,但是他也不必非得去自讨没趣。

    次日吃早饭的时候,天朗对雁卿淞说:

    “咱们这里也没有外人,不如让她们两个也坐下一起吃吧!我觉得让她们俩看着咱们吃饭怪别扭的。”

    雁卿淞迟疑了一下说:

    “天朗说的没错,我看着也觉得‘挺’别扭的,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你们两个就和我们爷俩儿一起吃饭吧!”

    这两个‘女’人一直熬到今天总算是熬到登堂入室了!

    天朗又提议:

    “这上面的零活也‘挺’多,我和雲晴每天忙着练剑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再从下面调上一个丫头来帮忙吧?”

    雁卿淞点点头说:

    “是得再调上一个人来,可是调谁好呢?”

    天朗说:

    “我看秋鹂那丫头‘挺’机灵的,人又聪明又不爱‘乱’说话,不如就调她上来吧?”

    雁卿淞说:

    “好,就她吧!待会你去通知她。”

    天朗答应一声便默默的吃起饭来。

    莺妹也是个聪明的‘女’孩,她对此事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这个‘女’孩虽然嘴上好说可是分的出轻重,像这种‘性’命攸归的事她是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讲的;至于新来的秋鹂,她自调上来以后只是殷勤的干活,一个字也不多问,一个字也不多说,所以雁卿淞和柳姐的事除了住在山腰的这四个人别人都一无所知。

    这一年雁卿淞觉得天朗该学的功夫都已经学的差不多了,留在宫中闲着也没什么进益,便和陆崇渊商议应该趁此闲暇之时让天朗到江湖上去历练历练。陆崇渊听完说道:

    “历练是应该的,不过天朗年纪尚幼,武艺又很高放出去是难免会惹祸的,贤弟可要早做防备啊?”

    雁卿淞说:

    “没事,让他闯去吧!我总不能一辈子看着他,现在吃些苦头对他有好处。”

    陆崇渊笑着说:

    “若是贤弟有这般想法放他出去转一转到时无妨。”

    二人商议之后,雁卿淞便命天朗下山将一块‘玉’璧带到岳州送给江家的何夫人,又命人给天朗准备了五百两银子随身携带做为路上‘花’销之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雁卿淞将凌妖剑‘交’给天朗,打发他出山到中原一游。

    沈雲晴给雁天朗准备好出行的衣物,便亲自送他至江西沟,一路上腻腻歪歪的埋怨雁卿淞:

    “这宫主也真是的,送一块‘玉’让谁去不行啊?还非得让你去一趟!”

    雁天朗喃喃的说:

    “看来师父与这位何夫人‘交’情不浅。”

    沈雲晴依旧接着自己先前的话说:

    “你说宫主为什么不派我与你一起去?”

    雁天朗说:

    “你的功夫还没练好,出去也只能给他老人家丢脸,所以把你留下来好好练功。”

    沈雲晴垂头丧气的说:

    “也是,朗哥,你可要速去速回啊?”

    雁天朗说:

    “我知道了,岳州也不是很远,有个十天半月我就能回来,你自己在家可不许偷懒啊!”

    沈雲晴笑着说:

    “我什么时候偷过懒啊?”说着小船已经靠近江西沟渡口,沈雲晴说:

    “朗哥,我要抱抱你。”

    雁天朗笑着说:

    “你个小丫头‘乱’七八糟的事可不少,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沈雲晴矫情的说:

    “我就是要抱抱你吗?”

    雁天朗无奈说道:

    “好吧……抱吧……”

    沈雲晴伸开双手搂住雁天朗的腰抱了一会情不自禁的在雁天朗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红着脸转过头看着回占星宫的方向,雁天朗也不好意思的说:

    “我走了。”

    沈雲晴背对着雁天朗点了点头,等雁天朗上了岸她便转过头来目送着雁天朗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雁天朗登岸之后便往东南方向行去,走了三四天光景便来到了嘉陵江沿岸,他搭乘一条小船顺流而下走了半个月左右便到了岳州地界,这一路之上除了下船吃饭剩下的时间都在船上度过,沿途之上倒是相安无事,在岳州登岸后他沿路打听来到了江府‘门’前,将拜帖‘交’给江府管家送进江府,何夫人见到拜贴甚为高兴,立即召见了雁天朗,雁天朗见到何夫人躬身抱拳说:

    “晚辈奉师命特来拜见何前辈。”

    何夫人说:

    “难得你师父惦记,我和你师父自襄阳一别已有六七年光景,一直以来也是十分挂念于他,只是我这身体不好,不能长途跋涉亲自去探望你的师父,不成想他到是先派你来看望我了,你这一路走来一定很辛苦吧?来一回也不容易一定要在这多住几日。”说着立即让管家安排天朗在上房住下。

    雁天朗听何夫人安排妥当又是一抱拳说:

    “晚辈暂且告退。”说完便跟着管家往客房去了。

    何夫人知道天朗是雁卿淞的爱徒,所以对他丝毫不曾怠慢,每日除了美酒佳肴就是派人带天朗到附近游玩,天朗这几日玩得也很是快活,就这样又度过了半个月的光景。这日雁天朗不由得想起临来之前沈雲晴叮嘱他要快去快回,吃过早饭便来向何夫人辞行,何夫人仍然殷勤挽留,天朗声称师命不敢违,何夫人只好命人为天朗打点行装,给天朗拿了一千两银子做盘缠,仔细的嘱咐一番便亲自把他送至江边登船而去,回来以后又立即派人持重礼回拜占星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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